「我和蘇婉是什麼關係?」看着妻子的王立學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我已經聞到了濃濃的醋意。但在我的印象裡,你是個不會吃醋的女人。其實我很喜歡你不會吃醋這點,因爲你是一隻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你沒有資格吃醋。也正因爲這樣,你問這種問題就顯得很無聊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我懶得說。」
「我朋友說曾經看到你和蘇婉一起去華南國際大酒店那邊開房,」停頓之後,艾萱補充道,「三月份的時候,是在下午。我一直都知道蘇婉是同性戀,所以我總覺得我朋友是看走眼了。但通過她的描述,我確認她看到的人就是你和蘇婉。我是不在乎你跟其他女人怎麼樣,但畢竟蘇婉是葉詩藍的女人,我還是不希望你亂來的。」
「我不是跟她去開房,」嘆了一口氣後,王立學道,「她去那邊找葉詩藍,我去那邊找兩對剛剛參加完新人見面會的夫妻。」
「抱歉,我不應該不相信你的。」
「你本來就不應該相信我,」站起身朝妻子走去後,王立學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你做過愛了,而我是一個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你覺得我會像你一樣禁慾?」
走到明顯有些害怕的妻子面前後,像之前那樣勾起妻子下巴的王立學道:「我告訴你吧,那天下午蘇婉確實是去見葉詩藍,但在送她去酒店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車上把她給幹了。我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從她加入禁色俱樂部到她離開禁色俱樂部的這期間,她一直都是我的女人。只要我現在想幹她,我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叫來。她是一隻會下蛋的母雞,而你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所以哪怕她已經有老公了,我還是更愛她。」
聽到丈夫這話,艾萱的眉頭皺得非常緊。
她並沒有生氣,她只是想搞清楚丈夫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氣話。
沒等她反應過來,她丈夫的一隻手突然伸進了她的裙襬裡。
隨着她的微微哆嗦,她丈夫的手直接順着內褲邊緣滑入,中指還侵入了艾萱那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進出過的地方。
「知道我覺得你哪裡最噁心嗎?就是這裡,」王立學道,「當我知道它的盡頭已經沒有了子宮時,我就覺得你真的是個怪物。所以就算你很漂亮,而且還氣質出衆,我也沒有想過再把我的幾把放到你這裡面去。因爲當我的幾把慢慢進去時,我就會離你那噁心的地方越來越近。明明很早的時候就沒有了子宮,爲什麼在結婚之前你不肯和我說?所以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子!」
聽到丈夫這話,艾萱急忙推開了丈夫。
看着顯得有些驚愕的丈夫,艾萱道:「對不起,沒有和你說明情況是我的錯。假如你想要離婚的話,那我隨時都會答應你。錯的是我,所以我不會和你分割家產。假如你擔心爸媽他們會怪你的話,那你可以直接和他們說是我的問題。甚至,你要說我已經出軌了,我也不會介意的。反正我是覺得既然你一直認爲我是個怪物,那你找個正常的女人結婚生子或許會更好。」
「我不和你離婚有我的理由,反正你不要再幹涉我的私生活!」
「我從來都沒有干涉過,剛剛只是隨便問一下而已,」艾萱道,「假如蘇婉是你的情人,那你要把她帶回家,甚至當着我的面和她做噯,我也不會介意的。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從你的角度來說。因爲你當着我的面和蘇婉做噯的話,那就等於是在報復我。」
「滾回你的房間裡去!」
丈夫下了逐客令後,什麼話也沒說的艾萱忙朝小房間走去。
走進小房間並關上門後,艾萱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她想搞清楚丈夫和蘇婉到底是不是情人關係,所以她纔會說出如此豁達的話來。
至於她丈夫以後會不會這麼做,那還是未知數。
反正在沈俊搞清楚她丈夫和蘇婉的關係之前,艾萱就會盡量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來。
靠在門上好幾分鐘後,艾萱這才選擇坐在牀邊。
拿起一旁的手機,艾萱打開了相冊。
看着佳佳那幾張照片,艾萱眼裡的不安和懼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柔。
想起和佳佳在遊樂園裡玩鬧的場景,艾萱不免嘆了一口氣。
作爲重男輕女的受害者,艾萱特別喜歡小女孩。
加上佳佳活潑又可愛,所以艾萱自然是很喜歡佳佳了。
可惜佳佳是跟着蘇婉,要是跟着沈俊的話,那至少短期內她每天都可以看到佳佳。
這時,艾萱聽到了客廳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沒等艾萱反應過來,摔東西的聲音又響起。
站起身,艾萱急忙往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一條縫隙後,艾萱便看到丈夫像瘋子般摔着客廳裡的東西。看到丈夫那彷彿失去了理智的模樣,艾萱特別害怕。她不敢走出去,怕會被丈夫拿東西砸,所以她只能心驚膽戰地看着。當她看到丈夫直接舉起了茶几時,怕聽到聲響的她直接捂住了耳朵。
舉高茶几後,王立學狠狠地將茶几砸在了地板上。
瞬間,玻璃碎片飛濺得到處都是。
宣泄完,心裡舒坦了些的王立學這才坐在沙發上。
坐了好幾分鐘,王立學直接躺了下去。
約過半小時,艾萱這才走出小房間。
從主臥室拿出被子以後,艾萱朝丈夫走去。
將被子蓋在丈夫身上,嘆了一口氣的艾萱回了小房間。
將門反鎖以後,艾萱躺在了牀上。
艾萱想打電話給沈俊,但最終她還是選擇將手機放在一旁。
關掉牀頭燈後,艾萱便閉上了雙眸。
艾萱睡覺之際,沈俊正一個人坐在店鋪裡喝着悶酒。
因爲已經喝了三瓶啤酒的緣故,沈俊是已經有了些醉意。
傷心絕望的人喝酒有一個特點,在沒有完全喝醉的前提下,心裡會一直想着悲傷的事。而,此時的沈俊就是如此。所以灌酒的同時,沈俊想着的都是和妻子有關的事,尤其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只要一想到妻子將他當成傻瓜般欺騙,被揭露後還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他,他的心裡就特別的不爽。
拿起酒瓶準備喝,沈俊卻聽到了聲響。
有人打算把卷簾門拉起來。
沒等沈俊反應過來,捲簾門已經被拉了起來。
沈俊原以爲出現的人是李雯苑,但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