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是真的很想一巴掌扇在葉詩藍臉上。
他之前覺得柳曼妮很無恥,沒想到葉詩藍比柳曼妮還來得無恥。
但因爲他們在搭乘電梯,保安有可能正在看監控,所以沈俊還是放下了手。假如被保安看到,到時候葉詩藍又誣陷他的話,那他很可能會被民警抓去審訊。
所以就算真的要打葉詩藍,那也是要找個沒有人,並且沒有監控的地方。
放下手後,沈俊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怎麼的?不敢下手?」
「你以爲你這樣就能激怒我?」
「隨隨便便就能激怒你,不是嗎?」
沈俊還想反駁,但因爲電梯門打開了,所以他便走了出去。
見走出電梯的葉詩藍往左側走去,沈俊只好跟上。
走了一小段路後,他們來到了羽毛球場。
站在中間,看着沈俊的葉詩藍道:「我之前不想見你,但我覺得既然你已經找上了門,那我就將我和小婉之間的事都說給你聽得了。雖然有答應小婉不再聯繫你,也不和你說當初發生的一些事,但我覺得還是說出來吧。要是我不說出來的話,你也肯定不會善罷罷休的。」
「我聽着。」
說話的同時,沈俊已經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給我一根。」
聽到這話,沈俊將煙盒連同打火機一起遞給葉詩藍。
抽上香菸後,將煙盒以及打火機還給沈俊的葉詩藍道:「小時候我很喜歡和男孩子一塊玩,我打扮得也跟男孩子似的。反正在很小的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男的。當然了,這和我爸媽對我的態度也有關係。我的老家是在漳州那邊,那邊重男輕女非常非常嚴重。所以我出生以後,他們是直接把我當成男孩子來養的。從穿着髮型甚至連名字,都跟男的沒什麼區別。我現在是叫葉詩藍,但你知道我以前叫什麼不?我以前叫葉輝,完完全全是男人的名字。後面準備做身份證的時候,纔到派出所那邊把名字改成了葉詩藍。可能是因爲爸媽教育的緣故,我一直覺得我的身體很噁心,因爲我一直很想當個男的。所以哪怕知道我自己是個女的,我還是打扮得很中性。至於我的性取向呢,跟你們男的一樣,就是喜歡美女。」
「所以你看上了我老婆?」
「是啊,她那麼的善解人意,」抽了一口煙並熟練地吐出一個菸圈後,葉詩藍繼續道,「我跟她是在今年二月份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去她上班的那家公司應聘,她是出納,我是文員,我們兩個人每天都見面。我這個人不懂得照顧自己,所以她特別關心照顧我,跟個大姐姐似的。可能因爲我是個女的,所以就算我偶爾抱住她,或者是親一下她的臉,她也不會太反感。久而久之,我就愛上了她。就算知道她已經結婚了,我還是想得到她。有次我向她表白,她直接拒絕了我,還問我是不是瘋了。就算拒絕了我,她也沒有疏遠我,只是不允許我再做出太親密的舉動來。後面有次我發高燒了她送我去醫院輸液,之後還送我回家。到我家以後,我做出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見葉詩藍沒有繼續往下說,皺了下眉頭的沈俊問道:「什麼樣的事?」
「我把門給鎖了,直接用刀逼她把衣服都脫了。後面我直接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撫摸着她的身體。她的皮膚真光滑,是那種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觸感。所以當我的手在她身體上滑動時,我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當我的手指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的伸吟讓我變得非常興奮。」
聽到這裡,想着那樣的場景,沈俊眉頭皺得非常緊。
儘管和他妻子親熱的是個女的,但他心裡還是非常不舒服。
用力抽了一口煙後,沈俊問道:「先是你逼迫她,後面是她自願的?」
「沒啊,她一直不願意。但換成是任何一個女人,當身體受到強烈的刺激時。就算是被迫的,那還是會伸吟的。因爲我也是個女的,所以這個事實我還是清楚的。反正那天我是玩得很盡興,小婉卻是一直在哭。事後我讓她跟我在一起,她還是不樂意,還說要將這件事告訴你。爲了讓小婉一直跟我維持這樣的關係,我就用手機給她拍了幾張照片。假如我將她的裸照發給你,並說是從某個男人那裡拿到的,你肯定會認爲她已經出軌了。她很在意你,所以就不得不任由我擺佈了。」
啪!
沈俊一巴掌打在了葉詩藍的臉上。
沈俊下手極重,打得葉詩藍腦袋都歪向了一側,還沒有抽完的香菸更是掉在了地上。
「你簡直就是神經病!」沈俊吼道,「她真心誠意待你!你卻這樣害她!假如那時候她直接和我說的話!肯定會弄死你的!」
「你以爲我會被你嚇唬到嗎?」捂着臉卻在笑的葉詩藍道,「我就站在這裡,你可以直接把我給弄死。然後你就要坐幾十年的牢。在你坐牢期間,小婉已經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甚至還有了下一代。至於你和她的寶貝女兒呢,因爲是跟着養父生活,所以過得非常不幸福。經常被養父打,還經常吃不飽穿不暖的。偶爾你的寶貝女兒會去監獄看望你,問你當初爲什麼要把我給殺了。你很後悔啊,還說要是時光可以倒轉的話,你絕對不會在這個羽毛球場上把我給殺了。沈俊,我已經幫你勾勒好了美好未來,你準備按照我給你制定的劇本往前走嗎?」
葉詩藍這話真的是讓沈俊很惱火,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自己那壓抑至極的情緒。
假如葉詩藍是個男的,他絕對會直接拿出彈簧刀把葉詩藍給捅了!
操!
壓抑住怒火後,沈俊問道:「後面你們維繫了幾個月的同性關係?」
「公司倒閉以後,我跟她就分道揚鑣了。」
「今年五月底的事?」
「看來你瞭解得還蠻多的!」
「景新房產?」
「是啊。」
「我問你,在你跟她認識到分開,你有沒有讓其他男人碰過她?」
「我愛她,又怎麼可能讓其他男人碰她呢?」葉詩藍哼道,「就算你是她老公,我也不希望你碰她。所以偶爾想着她正在跟你做噯時,我心裡就很不好受。我讓她不能跟你做噯,她說好。至於有沒有跟你做過愛呢,我可就不清楚了。不過她也是個有需求的女人,而我又沒辦法滿足她,所以我覺得她應該還是有和你做噯的。對不對?」
被葉詩藍這麼一說,沈俊不免想起那時候的妻子性冷淡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