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下眉頭以後,蘇婉問道:「老公,你怎麼啦?」
「不好意思,」還不想和妻子翻臉的沈俊道,「因爲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我的反應有些大。
「不愉快的事?和我有關嗎?」
「和劉成勇還有柳曼妮有關,」沈俊道,「我聽說在柳曼妮死之前,劉成勇還有和柳曼妮做過愛,所以我就覺得劉成勇這個人真的是有些噁心。剛剛我想着那樣的畫面,你又突然摸我,搞得我感覺有些奇怪。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嗯,確實嚇到我了,」左手再次落在丈夫襠部後,蘇婉呢喃道,「老公,對不起,我今天又騙你了。我不想讓你知道我當過陪酒小姐的事,而且我和吳向安之間情同父女。所以我這次去深圳的話,初衷其實就是跟吳向安聊聊天吃吃飯什麼的,並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來。」
「所以你這算是善意的謊言,我當然不會責怪你。可我是你老公,對於婚前你所做的事,我沒有追究的道理。所以你完全可以和我說,沒有必要騙我的。我問你,假如再給你一次機會的話,你會不會和我說?」
「老公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呢?」
「當然是真話。」
「不會說。」
「你這明顯是在氣我。」
「我只是做出絕大多數女人會做的事罷了,」蘇婉解釋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希望老公知道自己的某些往事,比如和前男友在一起期間發生的一些事,又比如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就拿陪酒來說,就算我是爲了幫劉建威還債而去陪酒,但我確實陪酒了,所以算是一件見不得光的事。加上我認爲去深圳沒有什麼危險,無非就是吃個飯聊個天而已,就跟平時出去逛街沒什麼區別,所以我當然不會和你說了。我舉個例子,就好比你的前女友突然約你吃飯,你也想跟她敘敘舊,那你肯定不會告訴我的。」
「你是我的初戀,所以你舉這個例子一點意義都沒有。」
「難道在認識我之前,你就沒有喜歡過其他女孩子啊?」
「不記得了。」
「你這回答說明有,只是不希望我深究罷了。」
「從理性角度來說,你不告訴我確實有你的道理。但就算你不告訴我,那你也不能一個人去。至少也要叫上一個人陪着,這樣會安全很多。這次要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去出差,特意弄了個定位器在你身上,你知道後果是什麼不?我告訴你,幸好我及時趕到那個小區,否則你已經被李文彬給帶走了。至於帶走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就不需要我說了吧?反正我告訴你,有時候你自己覺得只是犯了小錯,但小錯很容易演變成大錯。所以要是這次我選擇相信你,你早就已經被輪……」
對於奸字,沈俊是真的說不出口。
深吸一口氣後,沈俊繼續道:「我是你老公,但我也沒辦法時時刻刻保護着你,所以你自己也要學會保護自己才行。」
「對不起,老公,」吻了下丈夫的側臉後,蘇婉柔聲道,「婉兒做錯了,老公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婉兒都不會有異議的。但婉兒希望老公你別把我弄得太疼,因爲我很怕疼。」
說話的同時,蘇婉的手已經伸進了丈夫短褲內。
聽到妻子那柔得好像會讓人骨頭都融化的聲音,感覺到妻子那正在快速活動着的手,沈俊的喉嚨也變得越來越乾燥。
對於漂亮的女人,男人總是很難抵擋,所以和妻子對視了片刻後,沈俊選擇擁緊妻子,並和妻子舌吻起來。
其實他不想和妻子親熱,因爲他妻子今天竟然在公廁裡和黑星聯繫。
搞得沈俊都覺得妻子是特意爲了聯繫黑星才上的廁所。
至於黑星爲什麼要提供這樣的線索,沈俊其實也猜到了。
第一次黑星和他聯繫的時候,黑星就明確說希望他們夫妻倆離婚,所以提供線索只是爲了進一步增強他離婚的念頭罷了。
至於爲什麼不提供直接性的證據,這點其實也很好理解。
要麼黑星手頭壓根沒有直接性的證據,要麼黑星是把他當猴來耍了。
在明確知道結果的前提下,爲了增加所謂的趣味性,就跟耍猴一樣逗着他玩。
沈俊知道是這樣,但有時候還是不得不讓黑星牽着鼻子走。
想起下午黑星給他播放的錄音後,沈俊腦海裡出現了妻子被一個,尺寸比他還來得誇張的男人慢慢佔有的畫面。
這樣的幻想讓沈俊很憤怒,卻讓沈俊那玩意變得無比的堅硬。
就彷彿,他期待看到那樣的畫面似的。
隨着幻想的深入,他甚至覺得妻子後面適應了龐然大物,之後還主動去索求着。
憤怒與興奮不斷在沈俊腦海裡交織着,這讓他的理性逐漸走向崩潰。
抱緊在主動索吻的妻子後,握住妻子的臀瓣的沈俊使勁捏了下。
隨即,舉起雙手的沈俊用力拍了下去。
啪!
伴隨着兩聲幾乎重迭在一塊的清脆聲響,蘇婉疼得整個人都哆嗦了下。
但她並沒有責怪丈夫,而是將香舌伸進了丈夫嘴裡,不斷攪拌着丈夫的舌頭。
見妻子似乎變得更加興奮了,沈俊就又使勁拍了下去。
附到妻子耳邊後,沈俊問道:「老婆,疼嗎?」
「有點疼,」嚥下口水後,蘇婉道,「但丫鬟我做錯了事,所以少爺你這樣懲罰丫鬟是對的。只有這樣懲罰身爲丫鬟的我,那我纔會長點記性,以後纔不會犯這樣的錯。所以只要少爺你別把人家的屁股弄壞了,那少爺你想怎麼打都可以。」
妻子的話讓沈俊既興奮又憤怒,所以他立馬翻身將妻子壓在了身下。
親熱片刻,沈俊道:「上次你犯錯的時候,我是用手打你的屁股。現在你又犯了這樣的錯,所以繼續用手打你的屁股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了。你等着,我要去拿工具,我要直接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工具?什麼工具啊?」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吻了下妻子的嘴角後,下了牀的沈俊便走了出去。
丈夫走出主臥室後,蘇婉順手將一旁的文胸以及內褲放在了牀頭櫃上。並靠在牀頭,靜靜等待着丈夫的出現。
過了約三分鐘,沈俊走了進來。
手裡除了拿着一根給女兒畫直線用的塑料尺以外,還拿着一塊和女兒玩捉迷藏時用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