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這麼一說後,許珠雅便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見現在還不到七點半,許珠雅道:「你差不多八點到計算機店吧,最晚不能超過八點二十,老闆他一般是八點半到九點之間會到店裡。
「行,我八點準時到。」
「嗯。」
「你平時沒有跟你那人高馬大的老闆睡在一塊?」
「我說了,他只是我的老闆而已,我們沒有那層關係。」
「別騙我了,上次跟你聊天你已經曝露了你們之間的關係了。但我也說過了,我不是那種陰險小人,所以不會去跟他老婆告狀。其實告狀也沒什麼好處,最多就是他跟他老婆離婚,然後跟你結婚。這樣一算,對我來說似乎還是壞事。畢竟你曾經是我老婆,我當然不希望某天你變成其他男人的老婆。」
「假如你珍惜我,當初就不應該那樣對我。夫妻交換那種事是多麼的讓人噁心,你卻樂在其中。結果離婚了,你纔對我這麼客氣,你以爲我會跟你再續前緣嗎?」
「真的噁心嗎?」電話那頭的林向宇笑道,「夫妻交換是在四個人都同意的前提下進行交換,假如有一個人不同意的話,那麼交換自然就不會發生,或者會在過程中終止,所以是所謂的自願原則。而你在還沒有和我離婚的前提下就跟你那老闆發生了關係,所以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出軌女人。當然,出軌很刺激,要不然你也不會樂在其中。就像我所說的,當你第一次出軌,並想着會不會被我發現時,你應該是覺得非常刺激的。」
聽到前夫這樣說,許珠雅不僅皺起了眉頭,兩條腿也不自覺地收攏。
就好像不這麼做的話,會有什麼不明液體會流出來似的。
「八點你到店裡就可以了,我會在那之前到的。」
說完,不敢再和前夫聊下去的許珠雅便掛機。
呆呆地坐了片刻後,許珠雅準備下牀去洗漱,但還是鬼使神差地打開了和前夫的聊天窗口,並去查看昨天白天還看過的那個視頻。
看了不到一分鐘,許珠雅的手就不自覺地往下滑去。
儘管覺得有些罪惡,儘管覺得對不起一直信任她的老闆,但她依舊沒辦法停下來。
很多人都是慾望的奴隸,許珠雅便是如此。
臨近八點,許珠雅來到店裡。
將在路上買的一個菜包以及一杯豆漿放在收銀臺上後,許珠雅就將前夫要的組裝機搬到了離店鋪有些近的位置。
八點五分,她前夫走進了店裡。
許珠雅不想和前夫聊太多,所以她道:「就是你右邊那一臺,你直接搬走吧。老闆說他今天會早點來,所以你再不走的話,指不定就會和他碰到了。」
林向宇沒有說話,只是走向似乎看起來成熟了不少的前妻。
見狀,皺起眉頭的許珠雅道:「如果你敢碰我的話,我會直接和他說的。」
「爲什麼你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你心裡其實有幻想過我碰你的場面?」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見前夫沒有停下來,許珠雅直接拿起了一旁的手機。
「你再敢往前走!我就打電話給我老闆!」
「你要搞清楚,」停步後,林向宇道,「假如我真的想對你怎麼樣,你會有機會打電話給他?在你還沒有打過去的時候,我已經把你的手機給搶走了。而且你不覺得自從我們離婚以後,我對你都是客客氣氣的嗎?因爲我覺得既然咱們曾經是夫妻,那離婚了好歹也可以做個朋友。」
「我沒有興趣和你做朋友!」
許珠雅剛說完,林向宇突然往前跨了兩大步,直接站在了許珠雅面前。
許珠雅被嚇得後退,卻因後面就是收銀臺而只能後退那麼兩步。她還想打電話給老闆,手機卻被她前夫直接給搶走了。看着近在眼前的前夫,想起曾經被前夫恐嚇過多次的情形,許珠雅害怕得都說不出話來,就好像是一隻看到了餓狼的小羊羔。
看着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前妻,林向宇道:「我說了,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你的嘴巴的脣線真好看,以前剛看到你的時候就特別喜歡你的嘴巴。要是現在能讓我吻一下的話,那我會開心一整天的。」
說着,林向宇便吻向前妻。
在林向宇看來,經過這麼多天的圖片和視頻的薰陶,他前妻應該有動過背叛沈俊的念頭,就像當初背叛他時一樣。所以要是和前妻做一些曖昧的事,他前妻可能會有彷彿在出軌的錯覺,進而喜歡上這種感覺,進而願意跟他們幾個一塊玩。
可差不多吻到前妻那緊貼在一塊的脣瓣時,前妻卻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幾乎同時,側過身的他前妻從收銀臺上拿起了一把螺絲刀,並頂住了他的胸口。
見狀,林向宇只好往後退。
「如果以後你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捅死你!」
「就像以前我捅你那樣捅我嗎?那你得戴個假揚劇才行了。假如你戴的話,那我倒是樂意讓你捅,讓你感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覺。」
說着,笑得有些難看的林向宇不斷往後退。
直至林向宇抱着主機拎着顯示器走出店鋪,許珠雅這才鬆了一口氣。
而她發覺自己竟然出了不少的汗。
抽了兩張紙巾擦去臉上的汗漬後,許珠雅魂不守舍地吃起了早餐。
此時此刻,沈俊正開車載着妻子前往錦榮大廈。
沈俊是將注意力放在前面,蘇婉則是歪着脖子望着窗外。
從早上到現在,沈俊一直想着要不要跟妻子聊連衣裙的事。
要是不聊的話,沈俊總覺得心裡有些憋屈。
這就好像自己老婆被別人搞了,他卻只能選擇沉默。
他的脾氣有些衝,這注定了他不可能像極少數男人那樣永遠選擇沉默,所以嘆了一口氣的他還是開口問道:「關於你和劉成勇去參加化裝舞會時所發生的事,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講明白?」
「你是想問我的裙子爲什麼破了,又爲什麼是哭着走下二樓的嗎?」
見妻子竟然主動提到這個,沈俊有些驚訝。
按照他對妻子的理解,妻子應該不可能會主動提起纔對。
難不成,是因爲他沒有將那件連衣裙放回原位,所以被他妻子發現了?
每天吃完早餐,他妻子都會打開衣櫃挑選當天所要穿的衣服,今天早上自然也是如此,所以他妻子確實有注意到他翻動了那件連衣裙。他妻子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他卻是一個粗神經,這也難怪他會被妻子玩得團團轉的。
儘管有些鬱悶,但沈俊還是道:「對的。」
「我跟劉成勇也有說過這件事,我說我的裙子是被門勾破的,我還說因爲我的腰部被門夾了下,所以我疼得哭了出來,」依舊望着窗外,眼眶還有些紅的蘇婉道,「但事實上,我是在騙他,因爲我不想讓他知道真正發生過什麼。」
見妻子準備說出一個不一樣的版本,有些急切的沈俊忙問道:「你們在書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