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月……
很漫長。
可是……他居然沒有忘記她……哪怕是,她的味道,她的氣息,都不曾忘記……
這真是中了邪了!
“小妖精……”他情難自禁的低嘆一聲。
被這一聲呼喚,過去那些記憶,全部涌入寒星腦海裡。
輕輕一顫,她幾乎是立刻軟倒在他懷裡。
他的吻,也從最初的暴烈漸漸變得溫柔起來。
溫柔得,幾乎讓寒星產生一種錯覺,好似……
這是**之間最蝕骨的吻……
…………
仲睿凡亦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感受到懷裡的她輕輕**,漸漸**,他整個人,連同心也變得**起來……
鬆開將她反剪到背後的手,她沒有再推開他,反倒是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脖子,將他抱住。
他,身形一僵。
這一刻動作,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鼓勵。
悶哼一聲,將她推到牆上。
大掌一下子就把住了她一邊豐軟的雪白。
她*/*一聲,碎在彼此深切激吻的脣邊。
那軟軟香香的觸感和味道,都讓仲睿凡像中了蠱一樣。
想要更多……更多……
這十個月來,無數次在夢裡夢到她,夢到這樣的一幕……
對此,他惱火、鬱悶、狂躁。以爲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纔會想起這小妖精,所以,憤憤的找過其他女人。
可是,事實的結果,卻是很失敗。
對其他任何女人,他根本都提不起半點興趣!
即便是再好的氛圍,再浪漫的場所,他也無法對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有任何感覺。
“我十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你要負全責!”
他恨恨的在她耳邊呢喃。
輕啃了啃她的耳廓,把住她豐/盈的大掌報復性的熱烈**。
捲起的睫毛顫抖得厲害,許是感冒的原因,又或許是被他撩撥的。寒星渾身都像着了火一般,臉通紅,“爲什麼……我要負責?”
她訥訥的問,完全無從思考。
只知道……
他這十個月內,居然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這樣親密的關係?
和,趙青青也沒有嗎?
想到這個可能,心裡,竟然不受控制的攀升起一抹愉悅。
有沒有可能,她對於他來說,其實……
有那麼一些些不一樣?
仲睿凡沒有回答她迷迷糊糊的問話,只是急切的拽下自己身上的睡袍。
和她一樣,睡袍下的他,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穿。
燈光下,流暢完美的線條,**得讓人心驚。
寒星還來不及打量,小手卻被他抓住,驀地就摁在了他那膨脹的**上。
燈光下,流暢完美的線條,**得讓人心驚。<
寒星還來不及打量,小手卻被他抓住,驀地就摁在了他那膨脹的**上。
滾燙的熱度,和讓人心驚的**,都讓她驚得倒吸口氣。
下意識要抽回手,他卻霸道的不肯鬆開。
仲睿凡悶哼一聲,大掌漸漸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撫過她豐滿的*,漸漸往下,落上她平坦的**,再情難自禁的探入她那**禁地。
“嗯……”他的指尖,碰觸過來,寒星倒抽口涼氣。
這兒……
除了他,沒有任何人碰過。所以,只是他輕輕一觸,已經**到不行。
手牢牢攀住他的肩膀,手指幾乎嵌進他皮膚裡。
………………
十個月沒有碰她,可對她的**點,卻依然熟悉。
碰到那溫熱的**,只覺得心頭一顫,連手指都**起來。
耳邊……
是她難耐的哼*,他竟然莫名就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個女人……
他這十個月內,從不曾忘記的女人……
居然,又回到了他懷裡。
和他夢中一樣,動情的在他**哼***……
手指霸道的撥開她下面的層層雲霧,感覺到那**沾溼了指尖,他將一根手指**去。
聽到她細碎的**,像小貓兒一樣。
他幾乎不敢太用力,怕**了她。
顯然……
這十個月內,她和自己一樣,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因爲……
她的身體,又**得像最初一樣。
不想太急切的要她,他搬過她的小臉,想要重新吻上她的脣。
可……
大掌,才碰到她的臉頰時,他整個人卻是驚得一跳。
那溫度……
滾燙得驚人。<根本就不單單是情/欲中暈染出來的!
“怎麼這麼燙?!”沒有吻她,將手背貼着她的臉,又貼過她的額頭。
寒星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他的吻鬧的,所以現在完全是渾渾噩噩的。
聽到他問,也只無辜的搖頭,皺着細眉,“不知道,頭有點痛……”
“笨蛋!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低頭檢視她,她整個人好像有些糊里糊塗的樣子。
不會燒過了頭?
哪裡還有心情再做下去?
他將她一下子抱起來擱到*上,扯過被子將她蓋上。轉身,便翻了手機過來撥電話。
不做了嗎?
她這才從剛剛的情/欲中抽回神來。
臉紅得用被子裹住自己,聽到他的電話已經撥通。
“2013號需要一位醫生,是,這兒有病人!”
醫生?
寒星想到自己馬上要走,酒會還等着她過去,哪裡有時間看醫生?
今天的酒會那麼重要,她要是搞砸了,凌峰指不定會有多失望。
“不用叫醫生,我沒事的。這真的只是小問題……”
她卷着被子,挪到靠他比較近的*邊,和他邊打手勢,邊搖頭。
仲睿凡卻只是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便徑自和酒店的人交代,“立刻過來!一刻都不能耽誤。對,快一點!”
說罷,便掛了電話。
回頭,就見她抱着被子坐在*上。“我不需要看醫生的,只是個小感冒,一會兒我還要回酒會現場。”
仲睿凡將先前提進來的袋子拿過來,抽了裡面的一件禮服出來,“去換上!”
寒星愣了一瞬。
剛剛,他之所以不在,是因爲去酒店內的商場買禮服了嗎?
寒星看了眼那商標,驚了一下。
她對品牌不**,但在韓國和那些新人呆在一起,漸漸也有些瞭解。
她們一個個的對國際奢侈品品牌都如數家珍,她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翻了價錢一看,高得讓她咋舌。
她驚慌的望着他,將禮服疊好,要重新塞回去。
仲睿凡垂目望着她的動作,“怎麼?你打算一會兒裹着浴巾去酒會,還是穿着睡袍去?”
呃……
他問的,好像真的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可是,這件禮服真的太貴了。”
他悠然自得的環*,“我不介意你裹着浴巾出現。相信,一定能在酒會現場再引起一次轟動。”
唔,他說的也是!
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寒星只得又將那禮服拿出來,看了仲睿凡一眼,仲睿凡哼一聲,沉步往臥室外走。
望着他的背影漸漸消失,而後,替她輕輕帶上了門。
寒星忽然就傻傻的笑了。
頭,真的有些脹痛。又遇上何念傾,又狼狽的落水,今晚的遭遇,真的很糟糕……
可是,怎麼辦?
她的心情,卻出奇的好。
望着手裡的湖藍色禮服,心裡劃過一絲奇妙的滋味。<
寒星知道,他的眼光一向是很好的。
湖藍色禮服,穿在身上,沒有先前那條鵝黃色禮服明媚,卻有種青湖一樣的溫婉、柔靜。
在全身鏡前照了一下,臉色果然通紅。
碰了碰,亦是燙得出奇。
她走到門口,拉開臥室的門,就見仲睿凡正坐在廳裡的沙發上,把玩着手機。
身上,又是披了那件睡袍。
望着那身影,想到剛剛的事,寒星小臉染成一片緋色。
心跳,忍不住加快。
聽到開門的動靜,他回過頭來,“換好了?”
“嗯。”寒星走出來,感覺到他的視線,灼灼的盯着自己。
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脣瓣。聽到他淡淡的一句:“*適合你的。”
眉梢彎起,寒星微微一笑,那顆淚痣在燈光下閃爍着光澤。
“我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嗎?”
剛剛落水的時候,她的手機也跟着掉在了水裡。
只怕,這會兒凌峰找她已經找瘋了。<
仲睿凡瞥了眼手裡的手機,遞給她,“醫生馬上就會過來。”
“謝謝。”她將手機拿過去。
沒有立刻將電話撥出去,而是看了他一眼,“你不去洗洗嗎?頭髮還是溼的,不洗一會兒要感冒了。”
簡單的話,卻泄露了太多的關心。
接觸到他別有深意的視線時,才猛然驚覺。
趕緊低下頭去,裝作撥號碼的樣子,不敢擡頭。
仲睿凡沒有多說什麼,站起身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住。
只覺得那男性氣息襲來,寒星連呼吸都屏住了。
“打完電話,把頭髮吹乾。不然,感冒只會更嚴重。”
“啊?哦!”寒星呆呆的,點頭。
他已經轉身進了臥室。
望着那背影,寒星心底有種奇妙的感覺緩緩攀升。
好奇怪……
分離了10個月,她以爲他們之間會變得陌生,可是……
現在,似乎完全不是那樣……
“喂!喂?哪位,請說話!”寒星正發呆的時候,電話竟然已經通了,那邊傳來凌峰的聲音。
這才醒悟過來,她慌忙將手機貼在耳旁。<
“喂,凌峰,是我。”
“寒星?!”凌峰明顯的鬆口氣,“你去哪裡了?我找你老半天了!這麼重要的場合你竟然給我缺席。真是荒唐!你立刻給我過來!”
一連串的發難,讓寒星愧疚得要命。
捂了捂耳朵,等到凌峰的氣焰低了一些,她才解釋:“剛剛出了點意外,我落在後花園的泳池裡了。”
“泳池?你總不至於現在是在泳池裡給我打電話?”
“當然不是。我讓人救起來了,現在正在酒店的房間裡。”
“房間?!”凌峰倒吸口氣,“樸寒星,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別人把你帶進房間,你就真的跟着去了?!拜託,公司是包裝你走玉女路線,不是慾女!你這麼隨便的跟人去房間,若是被媒體看到,以後翻出來,你還想怎麼立足?!”
“我……”寒星想要解釋。
凌峰卻已經將她的話打斷,“告訴我,誰帶你去的!在哪個房間!我立刻上來找你。”
“是……仲睿凡帶我上來的。不過,他只是好心救我。而且我妝也花了,禮服也溼了,所以也只好跟着過來。”寒星解釋。
“你說是誰帶走你的?”凌峰似乎沒有聽清楚,重複問了一遍。
“仲睿凡。”寒星乖乖的重複一遍。
“原來是他!我就說一轉眼就不見了他人。”
凌峰的語氣裡,沒有了剛剛的怒火。想了一下,才說:“寒星,既然你們現在在一起,那你抓緊這次機會,問問他新品發佈會的事。如果你能拿到這次機會,就有了一個最好的開始。對了,什麼時候從房間出來?我帶你去重新化妝,換衣服。酒會還會持續得晚一些,還有不少人你沒有見過,必須出現。”
“好的,不用等多久,過一會兒我就下來。那我下來的時候,再給你電話。”
“嗯。”
兩人這才掛了電話,寒星在沙發上坐下。
頭,有些痛。
她甩了甩,想將這份不適甩去一些。
一偏頭,卻見仲睿凡已經洗好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臥室連着大廳的門口。
“不舒服,今晚就不要亂跑了。一會兒讓醫生看了,吃過藥就睡一覺。明天一早就會沒問題了。”
仲睿凡沒有忽視掉她剛剛的動作。
寒星趕緊站起身,將手機遞給他,乖巧的道了謝,才說:“今晚是公司特意安排的,我不能就這樣離場。”
仲睿凡冷瞥她一眼,“酒會比身體還重要?”
“嗯。”寒星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出席酒會是我的工作。況且,既然我決定了要**演藝圈,那要用心做好每件事,這樣纔不辜負了我在韓國的這幾個月的學習,也不辜負公司對我的栽培。”
她說得很認真,專注的小臉,在燈光下閃爍着光澤。
仲睿凡眯起眼,“你不適合這個圈子!”
“你十個月前也是這樣說的。”寒星望着他,眼神裡有着堅定,“我不想把這個圈子想得太複雜。褪去那些世人給予的浮華和光輝,其實演藝圈不過就是一個和其他工作沒有差別的、正常的工作環境而已。不管在哪,我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問心無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