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的癱軟在他懷裡,小手緊緊抓着方向盤。
那雙朦朧的眸子,微微眯起,細細碎碎的像鑲嵌着鑽石一樣。
似在望着他,又似迷亂得根本沒有焦點。
小嘴一翕一合,喃喃着,又沒有完整的一句話。
仲睿凡只覺得渾身所有的**因子都被她這xiao消hun魂的樣子挑了起來。
他擡起她的臉來,照着那小嘴,狠狠的就吻了下去。
寒星覺得*腔裡的空氣都要被他抽乾了似的,她難受的去推他。
他便把她不安分的小手,固定在他脖子上,示意她只要老老實實的抱着自己就好。
她也算乖巧,就吊着他的脖子。
而後,沉迷的迴應他的吻。
隨着熱吻的**,他的大掌也開始不滿足於她的**,漸漸往下,推高了她的套裙裙襬。
寒星迷亂的*起身子,一股空虛感攫取了她,讓她難受得憑着本能不斷的摩擦着他的*膛。
大幅度的動作,自然也避免不了擦過他那早已經**的**。
仲睿凡急喘口氣,大掌在她粉臀上懲罰性的拍了一記,“小妖精,遲早有一天,要被你逼瘋掉!”
“嗯?”她不滿的擰起細眉來望着他。
似在控訴,他剛剛的暴行。可那媚眼如絲的樣子,根本就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
仲睿凡也顧不得這是在車上,而車子還停在地下車庫內。
更顧不得,這兒或許隨時會有人過來。
長指一挑,就將她羣裡的小褲勾了下來,直接褪到了膝蓋上。
**一涼,寒星似乎這才清醒了一些,驚呼了一聲,立刻抓自己的褲子。
可她的動作哪裡有仲睿凡的快?
不等她夠到,已經被仲睿凡徹底褪了下來。
她小臉頓時漲得通紅,迷濛的眸子望着他,“還給我。”
“你覺得可能嗎?”他挑眉。
不但不給他,反而故意將它舉得高高的。
天輕咬着脣,**跪在他腿上,單手撐在他肩頭,就要去奪。
沒料到喝醉的她,會這樣大膽。
這姿勢分明就是把自己徹徹底底的送到他嘴裡來。
索性將她的小褲,拋到後座上去,讓她徹底拿不到。
繼而,推高她身上的襯衫,張脣就**了一邊**的小**。她驚呼一聲,**了**子,要從他脣間躲開。
可下一瞬……
卻被他單手抱住了粉臀。另一隻手,斷然的滑進她shuang腿zhi間……
寒星重喘一口氣,只覺得一股熱燙的液體,自腿tui間氾濫而下,粘溼了她**的大腿。
“小妖精,你會不會太**了點?”他打趣她。
她頓時面紅耳赤,不敢再這樣跪在他身上。
想逃開他的動作,便要坐下去。卻不想,這動作卻剛好將他的手指,送進了自己**。
她悶哼一聲,將他的手指重重咬住。顯然很滿意現在的狀況,他邪肆一笑,開始瘋狂的在她身**探索,**……
車廂內……
泛滿了情/欲的味道……
男人的**,和女人的嬌/*壓抑的夾雜在一起,充滿了整個空間。
他,終於忍耐不住……
手指從她身體裡退開來,將她的手抓過摁在自己褲頭上。
嘶啞的命令她,“幫我!”
寒星滿腦子迷糊,只能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跟着他走。
顫抖着手,拉下拉鍊。
那**的**彈跳出來,驚得她倒抽口冷氣。
醫生警告過,不要再碰她,可是,他根本忍耐不了!
他現在必須要她,而且,也只有她才能撫慰這種該死的感覺。
“我慢慢來……會小心一點……”他壓抑的和她說。鼻尖上都已經浮出一層薄薄的汗。
俊臉上寫滿了驚人的欲wang。眉心間皆是壓抑的痛苦。
寒星本還在猶豫,可她根本不忍讓他這樣難過。
羞赧的點頭,直接應允了他。
接下來……
果然如他說的那樣。
他確實很小心,很小心,好似,手裡捧着的她,就是一個易碎的瓷**一般。
一點,一點沒進她**。
動作極輕,極緩,彷彿生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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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情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一切都結束,寒星還軟軟的趴在他肩上,不支的喘氣。
還是一樣。
她已經一身狼狽,他卻還是那樣衣冠楚楚。*多,只是襯衫凌亂了些,臉上多了些熱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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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一身狼狽,他卻還是那樣衣冠楚楚。*多,只是襯衫凌亂了些,臉上多了些熱汗。
寒星破碎的理智,到現在才恍然回來。
意識到這兒是車庫,只覺得臉上燙得厲害,慌忙縮回到副駕駛座上坐好。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一片清涼。
纔想起自己的褲子,剛剛被他擲到了後排上。頓時面紅耳赤,想爬過去穿上來,卻又不敢再亂動。
仲睿凡顯然知道了她的想法,眼底有深深的戲謔,“就先這樣,回去的時候,再取給你。”
就這樣?
寒星傻眼。這樣未免也太沒有安全感。
可是,她總不能當着他的面,穿着套裙爬過去。
只得咬着脣,硬着頭皮,推開車門想要下車,繞到後面去。
可,腳尚未點地,他已經將車發動。她驚惶的回頭,他惡劣的朝她挑眉,“關上門,乖乖坐進來。免得讓你的寶寶跟你一起受傷。”
“你先停車。”寒星請求他。
他卻像是沒聽到,望着後視鏡,將車緩緩調了頭。又朝寒星看過來,示意她將車門關上。
寒星不肯,他一手掌握方向盤,一手橫過去,替她帶上了車門。
“繫上安全帶。”坐正後,他還不忘提醒她。
寒星澄澈的眸子,懊惱的瞪他。他根本就是有意要捉弄自己!
望着她那又生氣又無奈的樣子,仲睿凡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發動車,徑自回家。
一路上,寒星緊張得一刻不敢亂動,簡直是如坐鍼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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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宅子裡璀璨的燈光隱沒,只剩下廳裡一盞昏暗的燈光。
車,才停進車庫。寒星幾乎是從副駕駛座上立刻起來,推門出來,往後走,鑽進去夠自己的褲子。
但,一隻手,卻在另一端快一步的將淡藍色**小褲勾到了手裡。
寒星頓時面紅耳赤,看一眼對面的他,懊惱不已,“還給我。”
“反正一會兒還要脫下來,再穿上,豈不是多此一舉?”仲睿凡語氣淡淡的,就是不還給她。
反倒是轉身就進了電梯。
寒星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還站在那委屈的瞪着他。似乎在控訴他這惡劣的行徑。
仲睿凡手指摁在電梯壁上,“你要不要上來?不上來,我就先上去了。”
她當然要上去!!
不然,一個人留在這兒能做什麼?
她氣惱的跺跺腳,不得不再次整理了下裙子,紅着臉進了電梯。
光潔的電梯鏡面,照出她既不安,又羞惱的樣子,仲睿凡忍不住揚眉。
原來,逗逗她,也是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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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深。
寒星剛洗了澡,酒意已經散去了不少。
她躺**,想到自己的褲子還在仲睿凡手上,只覺得懊惱不已。
丟臉的拿了枕頭將自己**的臉蛋藏住。門,卻在這時候被敲響。
“寒星,你睡了嗎?”
是仲夫人的聲音,寒星趕緊從*上起來,去開門。
“仲夫人。”
仲夫人端着兩杯牛奶,站在門口。疼惜的看着她,“喏,聽睿凡說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喝幾口牛奶,養養神再睡。”
“謝謝。”寒星將牛奶喝下。心底卻是無比怨念。
沒想到仲睿凡居然還真的高密!
“寒星,你現在可是孕婦了,以後少喝點酒。這樣對寶寶不好。”仲夫人倒沒有嗔怪的意思,只是叮嚀。
“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寒星乖巧的保證。
仲夫人便笑,“還和我說對不起呢,自己的身子當然要自己保重。喏,這是給睿凡的牛奶,你幫我送過去吧。我也累了,去休息了。”
仲夫人把牛奶塞進寒星手裡。寒星還不曾應,仲夫人便說:“這會兒,他在書房。你記得叮嚀他也早點睡。”
“好。那您去休息吧!”寒星送走了仲夫人,才轉身,看了眼書房。遲疑了下,才緩步過去。
…………………………
仲睿凡穿着灰色睡袍,靠在書架上翻整書籍。
書房的門,卻被輕輕敲響。他微微皺眉,“誰?”
他做事的時候,向來都不喜歡有人來打擾。
“是我。”那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竟讓他舒展了眉心。
這小妖精,不會是特意來找自己要她的**底。褲的吧?
仲睿凡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只垂目繼續看書,卻已經開口讓她進來。
門被推開一條縫。
寒星端着牛奶,張望了一眼,哪裡都看不到他的蹤影。她便將牛奶放到書桌上,探頭朝高高的書架這邊望了一眼,問:“你在忙嗎?”
“嗯。”仲睿凡淡淡的應了一句。
“哦。那你繼續忙吧,仲夫人讓我替你送牛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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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繼續忙吧,仲夫人讓我替你送牛奶進來。”寒星只將牛奶放下,轉身就要走。
仲睿凡探頭出來,看她竟然真的要離開,眸色微沉了沉。
“你不是不來要你的褲子?”
悠悠的開口,他側身從書架後走出來,合上書本淡淡的瞥她一眼。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寒星的小臉上驀地飛上一抹紅霞。
她頓住腳步,望着他,“你把它還我。”
將手裡的書丟了,仲睿凡一挑眉,朝她走近。
他強大的氣息,帶着沐浴後清爽的味道,像薄荷一樣清冽,逐步逼近過來,讓寒星急喘口氣,後退一步靠在門板上。
仲睿凡眯起眼,“小妖精,到底是你衝的牛奶,還是我媽?”
他的嗓音,帶着暗夜的**感和邪魅,落在寒星耳畔,讓她心跳加快。
舔了舔乾燥的脣瓣,她回答:“是仲夫人讓我送過來的。”
頓了一下,她垂下臉,推了推他健碩的*膛,“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已經丟了。”
“丟了?丟哪裡了?”他不會就丟在他房間裡的垃圾桶裡了吧?
若是被下人們收拾的時候看到,那她簡直不要活了。
“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除了這條褲子,你就沒有其他的了?”仲睿凡挑挑眉,眼底蒙上一抹惡劣的邪肆。
他整個人越發靠近她,將她定在了門板上。
大掌往下,一下子就撩開了她身上單薄的睡袍。
“唔……你……做什麼?”她急喘口氣,顫抖着扣住他的手。
“把手拿開……”他的語氣,似命令,又似輕哄。“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就那一條。”
寒星小臉漲得通紅,“當然不是……”
她執拗的不肯鬆開他的手,要阻止他再進一步。
可她的力氣,又哪裡是他的對手?
仲睿凡只稍一用力,便將她兩手拿開。
他的膝蓋,**她雙tui間,將她身體分開。
“別這樣……”寒星下意識將他的膝蓋**。可根本來不及。
他的大掌已經就勢探過去,落在她**的腿上。
“嗯……”那滾燙的熱度,和自己的肌膚,不着一物的碰上。一抹熱度,從那一塊陡然炸開來。
讓寒星狠狠**了下,身子僵得筆直。
“小妖精,放輕鬆點……”他哄她。聲音輕緩得像**間的呢喃。
寒星幾乎要沉溺在這種溫柔中。
可是,她知道……
這樣的仲睿凡,只會在這種時候出現.情yu一旦過去,他對她或許就只剩下冷漠。
“別這樣……醫生說,對寶寶不好……”她眼底蒙着一層水霧,凝着他。
仲睿凡挑眉,眼底有戲謔,“我有說要那樣對你嗎?還是說……”
他頓了一下,輕咬她的耳廓,“還是說,其實你根本就在期待我那樣對你?”
隨着他落下的話,他**的大掌緩緩往上,或輕或重的撫過她大tui內側。
惹得寒星不住的**,想反駁他剛剛戲謔的話,脣掀動了下,卻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