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於是馬上開展。
藍少龍用舒暫淵的手機撥通了藍石的電話,“喂,爸爸,是我。”
“兒子,你和你妹妹怎麼樣了,他們呢,你們這些孩子都沒事吧。”藍石的聲音顯得十分的焦急,在他的旁邊,似乎還有另外的一個人的聲音,毫無疑問,肯定是凌大海的聲音了。
藍少龍說,“爸爸,現在我們的情況有點糟糕,是這樣的……”他說出了自己等人的計劃。
藍石當然是全力配合了。
“爸爸,開車來的人,必須是一個可以自己脫身的高手,否則,可是要牽連無辜的人了。”
藍石在電話中說,“你儘管放心好了,孔凡霖回來了,這次,他帶着夥伴,開車去營救你們。”
“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藍少龍馬上告訴了在場的其他人,大家心情一下子都好了起來。
……
接着,藍少龍又用那些被裝了竊聽器的手機和藍石重新打了電話……
在基地的竊聽密室中,聽到這個“消息”的天藍色的夢,臉色冷冷的一陣冰涼。
“他們明年就要走了麼?好啊,我要將他們都一網打盡。”天藍色的夢惡狠狠的說道,口氣中帶着不容侵犯的霸道。
“我們要開始行動了嗎?”
天藍色的夢看着跪在自己腳下的lucy,“是的,我們要啓動終極計劃了,這次,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都已經是百分百的把握了,這是肯定的。”lucy沒有說大話,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天藍色的夢還有一個絕妙的終極計劃——這個計劃,可是會讓他們那些人很驚訝的,等到事實真的發生了,那些人也就只有嘆息和後悔的份了。
然後生活是不需要道歉的,成王敗寇,只有輸贏。
離開了竊聽密室。天藍色的夢帶着lucy來到了另外的一間密室。這間密室有一張大*,似乎是天藍色的夢休息地所在。lucy跟着進去之後,一下子就被天藍色的夢給嚴實的抱在了懷中,“我們好像有很久沒有這麼親密了。”天藍色的夢心情非常的興奮,想着馬上就能將那些人一網打盡,而且,其中也包括端木雅臻,他的心情就不是一般的語言可以形容了。
總之,越想就越發的覺得驚心動魄的,無比的快樂。
“恩。”lucy溫順的迴應,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除了是你從,她從來就沒有第二種態度,在很早的時候,她就堅定了要愛這個男人,她爲這個男人做了全部她能做的,順從,順從,無邊無際的順從,沒有一點的反抗。接着,天藍色的夢侵佔了lucy。在佔有完lucy之後,天藍色的夢無比厭煩的推開了被子。在一旁,lucy抱着被子,膽顫的看着這個男人取下了面具,還是那麼的俊朗,爲什麼?爲什麼他就不能將愛一個人的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呢?
爲什麼他就要這麼痛苦的去追求錯誤的東西呢?那個端木雅臻,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這麼多年了,難道他還沒有看清楚嗎?
“可以放手嗎?”lucy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對這個男人說這樣的話了,她真的好希望一切都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一切都變得風平浪靜的,讓端木雅臻從這個男人的腦海中走出來。
對於眼前的天藍色的夢來說,他不缺任何東西,金錢、權利,是的,什麼都不缺,如果他願意放手,他的生活將會比任何一個人都幸福,可是,他……
天藍色的夢憤怒的將被子掀翻在地上,走出來這間密室。
他的態度,始終如一!
這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在基地一號。大家都準備開始休息了,可是有一個人卻從基地當中找出來一把鐵鏟,獨自一人去基地的後山開始挖坑去了。
這個人就是舒暫淵,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講蓉蓉姑娘的屍體掩埋了,他要儘快的讓蓉蓉入土爲安,蓉蓉已經死了,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平平靜靜的安息。
舒暫淵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活,所以挖坑的時候,手很快就被磨得出了水泡,但是他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在挖坑的時候,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情,特別是自己的女兒的**,自己的第一人妻子,也是曾經的唯一的妻子。這個時候,他心中甚至有些自嘲起來——爲什麼呢?爲什麼自己可以輕鬆的擁有財富,但是卻不能幸福的擁有自己的愛情,而在擁有後,卻總是很快的失去呢?
舒暫淵實在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難道說自己真的命犯天煞孤星,所以,在命中註定要一生孤獨嗎?
幸福看起來是這麼的簡單,似乎就在身邊,但是自己得到過嗎?從來就沒有真真正正的擁有過。
一記一記的挖土得聲音,引起了舒冥的注意。
舒冥自從醒過來之後,在沙發上就覺得悶悶的,他十分想到外面去走走,這一走,就不小心的撞見了舒暫淵。
“舒暫淵,你在幹什麼?”舒冥詫異的走上前。
“我在埋葬自己的愛情。”關於自嘲的笑了笑。
可是當舒冥走進的時候,這才發現舒暫淵的臉上居然全部都是淚水,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可是當舒冥看到舒暫淵身邊不遠處被被子墊着的蓉蓉的屍體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個姑娘……”
“啪。”的一聲,舒暫淵憤怒的將手中的鐵鏟丟在一旁,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大聲的哽咽起來。
“舒暫淵,你不要激動,你現在太傷心了,你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你這樣,會傷到自己的身體的。”舒冥顯得十分的擔憂,因爲這一天,所有的人的體質可以說都是十分的虛弱的,所以,他看見舒暫淵這樣費勁的痛苦,那難以抑制的悲傷就好像滂沱大雨來臨前的黑漆漆的烏雲一般讓人覺得無比的壓抑。
他的心,一定在死死的糾結着把。
舒冥在舒暫淵的身邊也坐了下來。
夜色漆黑,偶爾有一兩隻烏鴉鼓譟的飛過,風兒微微的吹着。
舒冥幫舒暫淵點上一支菸,塞到他的手中。舒暫淵吸一口煙,長長的吹出來,“我真的很沒用,這個女孩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可是我盡然保護不了她。”
舒暫淵臉上的聯衆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他的眼睛紅紅,淚水無聲的從他的眼眶中溢出來。
“能和我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嗎。”舒冥知道這個時候的舒暫淵是需要找人傾訴的時候,所以他願意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傾聽者,傾聽他這一刻心靈的釋放。
“我一開始是她的俘虜,在魯班之鄉的時候,她是敵人派過來的女間諜,她當時是用的美人計來**我和她***,呵。想起來真是草蛋!我當時居然對她第一印象很不好,因爲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種花枝招展的**|女。但是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她。”
“不管怎麼說,你們認識才一天,你要我不相信你們不是一見鍾情,我很難理解。”舒冥試圖慢慢的將舒暫淵從這種情緒中引導出來。
“是的,算是二見鍾情吧。”
“那麼,她做了一件什麼事情,讓她走進了你的內心?”
“她,她爲了我和她的同夥翻臉了,在加油站的時候,從那一刻開始,這個姑娘在我內心中就有了一個永遠也無法被其他人取代的位置,你懂嗎?這是一種相互信任的感覺,儘管那時候的我們還是敵人,但是在我們彼此的心中,她是願意幫着我的,而我,也願意死在她的槍下。”
說道這裡的時候,舒暫淵長長的吐出一口煙,煙霧在空氣中繚繞,淡淡的月光灑下來,在繚繞的厭惡似乎**中顯現出一個蓉蓉姑娘的身材*樣,顯得那麼如夢似幻。
“後來呢,她是怎麼死的?”舒冥直奔主題。
“她……”舒暫淵當然是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舒冥,“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做,她太不顧及我的感受了,她死了,難道我活着心中能安寧嗎?我不知道我哪兒好了,值得她這樣對我,我對不起他,舒冥,我真的對不起這個姑娘,我沒有臉面面對她的靈魂,這是一生一世的羈絆,她從此成了我最大的債主,我欠她的,我一生一世都還不起了,永遠永遠都還不起了。”
“她有說過要你還嗎?這都是你自己想的,如果蓉蓉姑娘現在還活着,她肯定是不喜歡看到你這個樣子的,舒暫淵,你一定要從這個陰影中出來,你千萬要時刻提醒自己,你還是舒月兒的爹地,你難道要呆着這樣的陰影從此和舒月兒一起生活嗎?難道你要女兒整天面對着一個心事重重的爹地嗎?愛,真正的愛是不要回報的,蓉蓉一定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舒冥,我只是覺得遺憾,好遺憾好遺憾啊,爲什麼美好,這次的美好,來得如此的突然,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我的心好像整個都是空落落的,那裡面什麼都沒有了?”
“不,舒暫淵,你不能這麼想,你怎麼能這麼自私,你這樣,對蓉蓉公平嘛?如果她在泉下有知,一定會非常恨你的,因爲她是要愛你,而不是想用自己的愛去毀掉一個她愛的人,不是嗎?你醒醒吧。”舒冥緊緊的抓住了舒暫淵的手,試圖搖醒他。
忽然,舒暫淵從地上站了起來。
“好,那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我就一心一意的爲她做最後一件事,從此以後,我忘記她,徹底的忘記她,好嗎?”
舒冥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恩,我來幫你。”
兩人挖好坑,將蓉蓉姑娘小心翼翼的放進去之後,舒冥從房間裡面拿出來一罐汽油。
“讓天國的大門爲蓉蓉姑娘打開把,她這麼善良,應該去那美麗的天國的。我們現在就給她火化,只有火化了,她纔有飛翔的翅膀,飛往自由的天國。”
舒暫淵點頭。
接着,熊熊大火燃燒了起來。
舒暫淵和舒冥兩人並肩站着,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大火照耀着他們兩個的臉頰,映得通紅的。
看着火勢漸漸的熄滅下去。舒暫淵轉過頭來認真的看着舒冥,“舒冥,我覺得你是時候向你心愛的雅臻求婚了,你也看到了,我的遺憾這麼多,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遺憾,既然是遲早的事,何不就趁着今天?”
舒冥鄭重的點點頭,“好,我聽你的。”
……
就在一開始,舒暫淵和舒冥兩個人在外面挖坑,送蓉蓉去天國的時候,在基地一號屋子裡面,其實發生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
就是艾米破譯了那張名片了。
當時艾米從凌暮帆的手中拿到那種名片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研究。
終於,還是被她順利的發現了一些端倪,首先,她可以排除這絕對不是什麼化學公式,也就是說,這張名片上寫着的,並不是什麼熱浪270的終極配方。按照艾米的說法,這像是一張智力卡,可能關係着一個**的秘密,而且她依稀記得自己老師和她說過,這種名片上類似的公式,但是她當時只是得到很少的一些訊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名片上的奇怪公式肯定和他老師的藏身之地有密切的關係。
也就是說,這個名片甚至直接指向那劉天達的藏身之地。
艾米將這個消息告訴凌暮帆之後,凌暮帆和端木雅臻商量,立刻將這個名片上的內容背下來,然後將這種名片燒掉,徹底的燒掉,這樣,敵人就永遠也得不到這張名片了。
如此決定之後,凌暮帆就開始去背誦這個名片了,他一個人來到基地一號的偏僻的一個小院子中。
這個小院子十分的嫺靜,十分的適合背誦東西。但是背誦這名片上的東西,就算凌暮帆是那種很聰明的人,但是要牢牢記住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還是有相當的難度的。所以,他背的很是艱難。
就在凌暮帆獨自一個痛苦不堪的背誦着名片上公式的時候,他收到打擾了。
在他的背誦公式的小院子的隔壁,來了兩個人,一男**,男的是舒冥,女的是端木雅臻,他們兩個並不知道隔壁有人,更不知道,是凌暮帆。
舒冥是在受到舒暫淵的鼓勵和催促,來跟雅臻求婚來了。
“雅臻,你跟我來。”舒冥將端木雅臻帶到這個偏僻的小房間裡面。
“什麼事啊,等一下好嗎?我現在要去給凌暮帆送綠豆湯,他不知道在哪兒被東西,肯定腦子很累。”端木雅臻去廚房熬製了一碗綠豆湯,正想着給凌暮帆送去,還沒有找到凌暮帆的人,就被舒冥拉倒這個小房間來了,如果她知道凌暮帆就在隔壁的話,不知道她作何感想。
然而生活就是這麼的巧合,就是這麼多的不可思議。
舒冥將端木雅臻手中那碗湯放在一邊:“雅臻,你等一下去給他送,我先有事要給你說。”
“什麼事啊?”
“我想跟你求婚。”說着,舒冥忽然單膝跪倒在了地上,然後,他將自己脖子上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現在我手中沒有鑽戒,這塊玉佩我是爸爸最珍愛的寶貝,他傳給我的,我現在用它來給你求婚,你答應我的請求吧,雅臻,嫁給我。”
端木雅臻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
同樣感覺的,還有在隔壁小房間中的凌暮帆,他雖然早就想到這一天會到來,但是他無法接受的是,居然來得這麼的突然,就在今天晚上。
啊,爲什麼?
難道今天晚上真的是這麼殘酷的一個晚上嘛?
凌暮帆對端木雅臻的感情也許並不是很多人看到的那麼淺薄,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凌暮帆對端木雅臻就是有着炙熱的感情。
就拿一開始的時候,那時候凌暮帆是帶着報復的心理去玩弄端木雅臻,但是就是在那個時候,項玉海對這個白紙一樣的女孩也是有着難以言述的複雜感情的,那時候的凌暮帆在清場換衣服一般隨便的換着各種各樣的女人,但是當端木雅臻這個白紙一樣的女人靠近他的生活的時候,他忽然變得很容易激動,變得很容易心跳加快。
只是爲了完成自己報復的心裡,凌暮帆一直強撐着壓抑自己對端木雅臻莫名的喜愛。
直到後來端木雅臻在自己的徹底羞辱之下,顏面盡失的決絕離去。
後來端木雅臻帶着寶寶從美國回來了。
凌暮帆看見6年後的端木雅臻,居然有第一次見她的那種衝動,時光荏苒,六年的時光幾乎沒有怎麼在端木雅臻的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她還是那麼的明豔動人,還是那麼的清純可人,一點兒也不像一個五歲寶寶的**,凌暮帆並不知道這是自己獨自一人的看法,還是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如此,但是凌暮帆可以肯定,並且非常肯定的一點就是,自己就是喜歡端木雅臻,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這是自己內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