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有端木雅臻因爲喝了酒,暈暈乎乎地看着丁當,她還沒明白丁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搞……**?”
音樂再次響了起來,葛嬌嬌故意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跳起了舞,目光卻一直追隨着項少龍,她看到項少龍一直呆呆地站在端木雅臻面前。
項少龍當時覺得非常尷尬,他知道端木雅臻肯定聽到了丁當說的話,看來這下大概是解釋不清楚了。
葛嬌嬌看到項少龍在端木雅臻面前站了那麼長時間,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有些不悅。而周圍的同事也因爲剛剛的那句話,不敢上去和項少龍搭訕。
因爲一直在看着項少龍,葛嬌嬌完全失去了跳舞的心情,好不容易挨着一曲舞跳完,她裝作剛發現項少龍一樣,將項少龍拉到了一邊,和他說話喝酒。
“你怎麼這麼遲纔來呢?”葛嬌嬌嗔怪地說着,她衝着項少龍頑皮一笑,“今天是我的生日,而且又是在娛樂場合,我們不用再保持上下級的關係了吧?”
項少龍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他今天本來是不打算過來的,因爲害怕葛嬌嬌誤會自己在刻意躲着她,所以才硬着頭皮來了,再加上他想要在今天找個機會告訴葛嬌嬌自己對她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希望她適可而止,不要讓自己越陷越深。
“我們來跳舞吧!”葛嬌嬌拉着項少龍說着,伸出手挽住了項少龍的胳膊。
但是項少龍並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甚至不知道葛嬌嬌在對自己說話,他的目光一直看着端木雅臻。
葛嬌嬌自然是看到了項少龍的目光,更加不悅,卻又不好發作,打算將項少龍拉到舞池裡去跳舞,兩個人剛走到一半,葛嬌嬌怎麼也沒想到項少龍竟然將自己推開了,“你先去跳吧。”
被扔在了舞池裡的葛嬌嬌看到項少龍竟然衝着端木雅臻走過去了!
原來,項少龍看到端木雅臻靠在沙發上,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連忙關切地走了過去,實際上他不知道端木雅臻只是因爲喝醉酒了有些頭暈所以才這樣的。
項少龍看到目光**的端木雅臻,以爲她是因爲聽到別人在說自己和葛嬌嬌搞**,所以才這樣“失魂落魄”的,看得他有些心疼,又有些暗暗竊喜。
來到端木雅臻身邊,項少龍關切地看着她,“你還好麼?”
端木雅臻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和自己說話,扭過頭去看到是項少龍,她衝着他莞爾一笑,“嗯。”
項少龍立馬發現了今天的端木雅臻和平時很不一樣,他發現端木雅臻好像穿什麼都很好看,雖然之前從來沒有看到她穿得這麼時尚這麼狂野,但是今天看到之後發現端木雅臻不管穿什麼,身上都能散發出一種非常時尚的感覺,怎麼看怎麼吸引人,“你今天很漂亮。”
“嘿嘿。”端木雅臻傻笑着,實際上她根本聽不清楚項少龍在說些什麼。
“你……”項少龍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反常的端木雅臻,還以爲她是因爲聽說自己在和葛嬌嬌**的事情而生氣呢,連忙解釋着,“哎,其實剛剛你聽到的那件事情是個誤會。”
“嗯。”
“實際上我和葛嬌嬌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好麼?”
“嗯。”
“我拜託你,我真的對她沒有感覺,雖然我知道她對我有好感,但是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因爲我知道我自己心裡喜歡的人是誰!”
“嗯。”
本以爲自己這樣煽情的話能讓端木雅臻瞭解到些什麼,但是項少龍失望了,他看到端木雅臻一直衝着自己傻笑,頓時以爲端木雅臻肯定是生氣了,並且直到聽完自己的解釋也不肯原諒自己。
這個時候,項少龍無奈地長嘆了口氣,這裡太吵了,只好明天再找個機會和她解釋了。
想到這裡,他站起身來,幾個男同事也都以爲項少龍在和葛嬌嬌搞**,所以剛剛項少龍和葛嬌嬌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很“識相”地沒有上前打擾,所以這時候看到項少龍站起身來,他們都上前去將項少龍拉過來一起喝酒,打算趁着這個時候和冷菲菲的新上司搞好機會。
葛嬌嬌站在舞池裡半天,根本沒有心情跳舞,她趁着這個時間做了一件事情——買了一顆藥丸回來。
剛剛看到項少龍竟然將自己扔下去找端木雅臻呢的時候,葛嬌嬌就已經快要氣炸了,尤其是當她看到項少龍在不停地對端木雅臻說些什麼,也就猜想到一定是在解釋着剛剛大家的流言蜚語,一想到項少龍也許會對端木雅臻說他對自己根本沒有意思,葛嬌嬌就快要爆炸了。
雖然是上班族,但是葛嬌嬌是很愛玩的,平日裡就經常混跡於夜店裡,她知道一種藥,專門給女孩子吃的,就像是**的藥一樣,吃過之後就會渾身燥熱,身體也不受大腦控制。
而這個時候,葛嬌嬌就是去買那種藥了——經常混跡於這裡,她知道隨便找幾個看起來像是藥仔的人問一下,就能馬上買到這種藥。
付了錢之後,對方將一顆像是汽水糖一樣的白色小藥片交給了葛嬌嬌,她滿意地將藥片握在手裡。
雖然之前就已經打算好好整端木雅臻一下了,但是葛嬌嬌覺得一直沒有適合的機會和適當的方法,今天看來正是時候了,她要讓端木雅臻好好地出一次醜!
腦袋裡一想到端木雅臻出醜的樣子,葛嬌嬌就興趣盎然,她走到桌子旁,不經意地將藥片放進了一瓶啤酒裡,自己拿着另外一瓶來到了端木雅臻身邊,遞給了端木雅臻。
“我……”端木雅臻面露難色,她剛剛覺得稍微好一點兒了,沒想到葛嬌嬌又要和自己喝酒,還是她之前的想法——唯一的辦法就是一口都不要喝,只要喝了就沒有“少喝點兒”的可能性,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有幾分幾兩,“我不能喝了!”
葛嬌嬌強硬地將啤酒塞進了端木雅臻手裡,“你要是不喝的話就是看不起我。”
丁當坐在旁邊,她剛剛就已經發現端木雅臻有些微醉了,連忙將瓶子拿了過來,“葛嬌嬌,我陪你喝吧!”
看到瓶子被丁當搶去,葛嬌嬌一下急了,硬是將瓶子搶了回來,態度強硬地看着端木雅臻,“如果你不喝的話,我們就不是姐妹!”
聽聽,這話說的多可笑,要知道葛嬌嬌一直都非常露骨地表現着自己對端木雅臻的討厭,現在居然能說出什麼姐妹之類的話!
但是偏偏端木雅臻對這話沒有免疫力,還是端起了瓶子喝了起來,半天才將一瓶啤酒全都喝下去,這時候的她感覺胃裡面漲漲的,幾乎都快要漲得吐出來了呢。
喝過酒,葛嬌嬌高興了許多,她準備親眼看着端木雅臻出笑話,而且還要在她旁邊“照顧”她,以洗清自己的嫌疑,並且在項少龍那裡博得好感——哪怕項少龍再怎麼喜歡端木雅臻,看到她出醜之後的樣子也會放棄吧,自己最好在這個時候呆在端木雅臻身邊,讓項少龍好好看看對比效果纔好!
“你覺得,”看到端木雅臻的眼神有些**,葛嬌嬌知道這纔是能夠聽到酒後吐真言最好的機會,“新總監項少龍怎麼樣啊?”
“*好的。”端木雅臻的舌頭都硬了,有些吃力地回答着。
“是麼?”葛嬌嬌輕蔑地笑着,“你喜歡他麼?”
雖然已經有些醉了,但是這個問題還是讓端木雅臻感覺好笑,她微微笑着搖頭,“怎麼可能嘛。”
“我看不是吧?”
端木雅臻擺擺手,“我對他,完全沒有感覺的。”
這話說得很少決絕,葛嬌嬌表面做出了一個非常滿意的表情,她欣慰地看着端木雅臻,“那就好!”
實際上,她心裡根本不相信端木雅臻說的話,因爲葛嬌嬌一直認爲端木雅臻肯定在背地裡使了什麼手段**項少龍,不然的話,項少龍不可能對自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的!
但是端木雅臻說的確實是實話,酒後吐真言嘛,她確實對項少龍沒感覺。
葛嬌嬌看了看時間,藥勁兒差不多了。
事實確實如此,端木雅臻感覺非常難受,暈暈乎乎的,而且渾身燥熱,輕輕將衣服往下拉一點,肩膀露出來一些都會讓她感覺舒服很多。
這讓端木雅臻察覺到了異常,但是她完全想不到是葛嬌嬌給自己下了藥,她連想都沒有往那方面想一丁點兒,只是以爲自己喝了太多的酒,所以不舒服而已。
想到這裡,端木雅臻拍了拍葛嬌嬌的肩膀,“我好像喝醉了。”
葛嬌嬌立刻露出了關心的表情,“不會吧?你要不要睡一下呢?”
實際上葛嬌嬌知道,這個時候就應該讓端木雅臻睡一下,讓她放鬆,其實就算端木雅臻以爲自己已經睡了,但是根本不是,她會在放鬆的狀態下做出非常瘋狂的舉動,比如說脫衣服之類的。
但是端木雅臻果斷地拒絕了葛嬌嬌的建議,她拿起揹包站起身來,“對不起,我想我要先走了。”
葛嬌嬌馬上拉住了端木雅臻,她怎麼可能就這樣放端木雅臻走呢,她可是還沒出醜呢,“別啊,你先休息一下,等一會兒我們送你回去嘛,你自己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對不對?”
端木雅臻這時候腦袋裡面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回家!至於葛嬌嬌說了些什麼,她完全聽不進去,衝着葛嬌嬌擺擺手,轉身就走了,不管葛嬌嬌怎麼阻攔都沒有用。
周圍的人都在看着這裡,葛嬌嬌也不好硬拉着端木雅臻不讓她走,氣得她心裡將端木雅臻罵了千萬遍也不解恨!
項少龍雖然在和男同事喝着酒,但是目光卻一直追隨着端木雅臻,尤其是看到她踉踉蹌蹌走出去的身影,一下就猜想到她可能是喝醉了,心裡擔心到不行,連忙放下了酒瓶,二話不說跟了出去。
看到他們兩個人就這樣一個走了一個跟了出去,葛嬌嬌心裡萬分氣憤,她腦袋裡面胡思亂想起來,看來項少龍追了出去,肯定是要送端木雅臻回家的,倒時候端木雅臻可能會因爲藥勁兒而變得非常放|蕩,說不定項少龍會因此而開始討厭放縱的端木雅臻也說不定……
但是萬一就是因爲端木雅臻放縱起來,和項少龍發生了關係呢?如果項少龍又是一個非常負責人的男人,到時候他們生米煮成了熟飯,自己豈不是更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葛嬌嬌就憤怒起來,看來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葛嬌嬌咬牙切齒地在心裡說着,“端木雅臻,你等着,我絕對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再說端木雅臻這邊,剛從club裡出來,吹了一下涼風讓端木雅臻覺得身上舒服了很多,並不是那樣燥熱了,但是腦袋卻依舊非常難受,她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煩躁,心裡好像有一股火想要發泄一樣,想要做平時不敢做的瘋狂事情,加上被風吹了一會兒之後,清涼的感覺也沒了,就是想要回家,不然的話她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在大街上將衣服脫掉!
她站在街邊煩躁不安,好不容易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端木雅臻剛上了車準備關車門,一個人也跟着自己上來了。
端木雅臻擡起頭,一看那人竟然是項少龍,“你怎麼出來了?不和他們一起玩了?”
“我送你回去。”
這時候的端木雅臻覺得渾身燥熱,本來外形很好的項少龍身上到處散發着男性的魅力,健碩的上身、發達的肌肉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知道爲什麼,端木雅臻甚至忍不住想要往他身上靠過去,想要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但是僅剩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她將車窗大開,自己靠在了車門上,儘量離項少龍遠一點兒。
看到這個樣子的端木雅臻,項少龍有些疼惜,有些惱怒——哪個男人喜歡喝酒的女人呢,想到這裡,他將車窗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