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將衣服掛在了一旁,然後做了下來。
她裡面穿了一件很透的蕾絲內襯,緊緊地包裹在她的身上,讓我不敢多看她一眼。
隨後,我將目光轉向了一旁,蘇晴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可以喊你弟弟嗎?”蘇晴忽然問道。
“可以呀。”我將目光轉向了她,“我們家裡就我一個孩子,我真的希望有個姐姐呢。”
蘇晴呵呵一笑,“那簡直太好了,我以爲你會嫌棄我呢。”
她說着,低頭看向了茶碗。
而我則順着她的脖頸,偷偷地向下看去。
瞬間,我的瞳孔一縮。
她的內衣,竟然是我在她抽屜裡偷偷看到的那一個。
我的心情頓時緊張起來。
蘇晴想要幹嘛呀!
她不會和商魯雅一樣,想要勾引我吧?
在辦公室裡,她讓我等她三分鐘,難道就是換內衣?
這也太奇怪了吧,我對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逾越雷池的跡象!
“想什麼呢?”蘇晴笑着問道。
“沒,沒什麼啊。”我連忙尷尬地笑了笑。
餐館上菜很快,蘇晴要了一瓶紅酒。
給我倒了一杯。
紅酒,佳餚,美人,這一刻我應該是很享受的纔對,可是,我的心情卻異常的緊張。
“弟妹很能幹,你們很恩愛。”蘇晴拿起筷子來,“讓人好羨慕呀。”
她沒頭沒腦地一下扯到了周蕊,讓我心中更是錯愕不已,她究竟要說什麼?
“都是普通人,過普通的日子。”我笑着說道。
“我就羨慕這樣普通的日子。”蘇晴悠悠地說道,“可是,我卻得不到。”
她的話,讓我不知該說什麼。
我沉默以對。
“有些女人對男人好,是不求什麼的。”蘇晴說着,夾了一塊肉放在了我的餐盤裡。
這話讓我心中頗爲詫異。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想做我的情人不成?
我的眼珠一頓亂晃,蘇晴說道,“嘗一嘗,看好不好吃。”
上一次在她的家,我是落荒而逃的,而這一次,蘇晴似乎有主動出擊的意思。
我夾起那塊肉,放在嘴巴里,香甜可口。
“很不錯。”我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一切都是猜測,我對蘇晴只有欣賞,只有欣賞,我反覆告誡自己,不能亂想!
蘇晴在我的心中,是個完美的女人,完美的無可挑剔。
但是,這並不預示着我要對她做什麼,甚至據爲己有。
即使蘇晴樂意的話,我也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我的眼神堅定起來,“工廠的伙食怎麼樣?”
“挺好的呀。”蘇晴說道,“我可沒有剋扣,隨時歡迎左經理檢查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在氣氛極爲曖昧且尷尬的情況下,我們吃完了一頓飯。
然後我們回了工廠。
蘇晴讓我在她的辦公室休息,她則走了出去。
她的辦公室裡,分爲裡外間,裡間是一張牀,可以供人休息的。
我怎麼可能去裡間睡呢?
我坐在她的辦公桌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感覺有些頭痛。
一隻手支在桌子上,目光落在桌子上。
我發現我拔下來的那把鑰匙不見了。
我立刻低頭向抽屜看了一眼,那把鑰匙果然插在了上面。
擡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我鬼使神差地拉開抽屜看了一眼。
裡面的那個黑色蕾絲內衣果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紅色的內衣,且一看就是穿過的。
看來,蘇晴真的對我有某種想法。
我搖了搖頭,連忙起身站起來。
這裡我不能再呆了,雖然我已經聽出了蘇晴的意思,即使我們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會要求我負責的,但是,我絕不會碰她。
我不能對不起周蕊!
想到這裡,我拿起筆來寫了一行字:公司有事,我要儘快回去。
寫完之後,我急匆匆地下了樓。
剛到樓下,我的電話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小夏護士打過來的。
“左志,待會兒他們要來找我的,你能過來嗎?”她的語氣中透着焦急的味道。
“可以。”我說道。
既然答應了她,我就要做到。
上了車之後,我給禿子打了過去。
我出院了,禿子他們也跟着出了院。
我們約好在小夏護士的樓下見。
當我到了之後,發現禿子他們的那輛破金盃車已經到了。
其實,如果不是因爲小夏護士救過我,我會建議她去報警的。
只是,因爲 她幫過我,並且因爲我而丟掉了戀人,讓我無法拒絕罷了。
我帶着禿子上樓去了小夏的家。
打開門的那一刻,小夏護士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你們能來,我太開心了。”小夏說着,將一個大大的信封塞到我的手裡。
我眉頭一皺,不解地問道,“這是幹什麼?”
“讓你們來,總不能白幫忙的。”小夏護士說道,“待會兒他們不管說什麼,你們都不要相信,儘管好好教訓他們就好了,只要保證他們以後不敢再來就行。”
他們?
我很是詫異,她之前的時候,不是說,有個男人來糾纏她的嗎?
怎麼現在又變成了他們呢?
“你跟我來!”我說着,一把拉着小夏護士走進了臥室。
蝦米立刻瞪大了他綠豆眼,眼睛裡翻着微微綠光。
這個王八蛋,肯定又胡思亂想了。
而與此同時,禿子他們也用同樣的目光看向了我。
靠!
這羣色鬼。
“看什麼看!”我呵斥了一句,隨後把房門關上了。
小夏護士的房間很小,居然連一把椅子都沒有,只有一張大大的雙人牀,和一個大衣櫃。
我沒讓她做什麼,小夏護士居然直接坐在了牀上,並且,兩隻胳膊支在牀上,她的樣子,就像是一直準備好了,等待我宰割的小羊羔一樣。
沒錯,是任我宰割,因爲,她的眼睛裡透露出順服的意味。
因爲沒有椅子,我站在她的對面。
“小夏,你告訴我實話。”我抱着肩膀,“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夏瞳孔一縮,“沒有什麼事兒呀,就是讓你們幫忙教訓一下他們。”
她居然都不肯說實話,這讓我很是氣憤。
我將頭湊近了她,用逼視的目光看着她,企圖讓她心慌而說出實話。
卻不料,她竟然悠悠地說了一句讓我崩潰的話,“你是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