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瓷娃娃後來被陳皓宇帶去了美國,放在他的臥室裡。請使用訪問本站。訂婚典禮結束,徐糖糖仍然挽着陳皓宇的手臂一對小情侶難分難捨。
白惠無奈地搖頭,“真是兒大不由娘,女兒養大了,眼裡就只有男朋友,沒有我這個老媽了。”
徐糖糖便小嘴一抿,走到了母親的面前,又摟住了母親的脖子,“媽媽,你說什麼呢!”
白惠便笑了笑,輕捏了捏女兒自從與陳皓宇在一起之後,變得白裡透着紅的小臉一下。
“我說的不是嗎?瞧你一回來,就與皓宇焦不裡孟,孟不離焦的,眼裡都看不見爸爸媽媽了。櫸”
徐糖糖臉上一紅,“哪有哇,媽媽。我眼裡都是你和爸爸。”她摟着白惠的脖子撒嬌,末了乾脆又過去摟了徐長風的脖子,“爸爸,你說是不是呀?”
“是是是。”徐長風的眼裡滿滿都是憐愛,自小到大,有什麼事情如果在母親那裡說不通的,那麼拿到父親那裡,一準兒百分之百通過。做爲一個父親,徐長風對一雙兒女比之於他們的母親還要多好幾倍的耐心和包容。
一家人說說笑笑,訂婚宴散去。晚上,陳皓宇隨着糖糖住在了徐家,這對小情侶寸步不離,連上趟衛生間,徐糖糖都要拉着陳皓宇的手,然後在門口處分開。白惠和徐長風操勞了一天都累極早早地去睡了,陳皓宇睡在徐糖糖的房間,兩個人都換回普通衣物,徐糖糖一身淡青色睡衣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身旁的男人,陳皓宇也望着她。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眼神很溫柔,這一生,她就是他的寶貝。心尖上的餘。
他的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攬進懷裡,親吻她的嘴脣,徐糖糖的手臂迴應性地圈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的吻由輕柔變得熱烈,最後雙雙倒在大牀上。
徐豆豆的瓷娃娃不只是做了兩個,還做了第三個,那第三個被快遞給了他的心上人,安安。
紙箱上寫着幾個字:“易碎物品,小心輕放。
快遞員幫着安安把那個箱子打開了,裡面的小瓷人還被泡沫之類的東西層層包裹着,快遞員小心翼翼地幫忙打開,之後就驚得張大了嘴巴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了。
“是什麼?”安安的聲音掩不住地心急。
快遞員說:“是個人。”
“啊?”安安不明所以,伸手去摸,她的手指落在那瓷制的小人兒上,摸到了他的鼻子眼睛,繼而又摸到了耳朵。她的小臉上染了驚喜,手指急切地撫摸着那小人兒的頭,又往下而去,摸到了他的兩肩。
她的眼睛裡流出了熱淚,“徐豆豆!”
她把那小瓷人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快遞員驚訝無比地看着她,安安淚流滿面,她思念已久的人,他以這樣的方式來平復她對他的想念。
“謝謝,謝謝。”她對那個快遞員說,然後慢慢地轉身,抱着那個瓷娃娃,連柺杖都沒再用,慢慢地一隻手臂摸索着進了屋。那個瓷娃娃被她留了很多很多年,直到她的生命一點點地流逝。
手機響起鈴聲,安安顫抖着手接聽,電話裡傳來徐豆豆的聲音,“安安,聖誕快樂。”
“嗯,聖誕快樂。”安安流着淚說。徐豆豆笑道:“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安安說:“豆豆,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
“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呵呵,好嗎?好你就以身相許唄!”徐豆豆調侃。安安一下子失了聲,她的手緊緊地捂住了嘴脣,壓抑着不讓自己哭出來。
“安安?”豆豆聽不見她的聲音便喊。
安安好半天才可以發出聲音,“我在呢!”
“嗯。安安。”徐豆豆頓了一下,“安安,我想你。”
“我也想你。”安安流着淚說。
徐豆豆又沉默了一下才說:“安安,再過三十天,我們就放假了,到時候,我就又可以天天去看你了。”
“嗯,我等你回來。”安安流着淚卻笑了。
豆豆說:“安安,你親我一下。”
安安把嘴脣湊到了手機屏前,對着手機屏吧的一聲,徐豆豆便笑了,笑聲朗朗,“安安,我愛你。”他對着手機屏幕上那個標着安安名字的小人兒吧的吻了一下。那聲音十分清晰響亮,一如他愛安安的心,熱切而真誠。
電話很久才掛斷,徐豆豆捏着手機站在校園此刻寂寂無人的操場上,心頭滿是甜蜜。
“糖糖,出來玩了。”江悅珊的電話打過來,徐糖糖回頭看看電腦前忙碌的身影,“小九,皓宇在忙,我不能出去。”
“是陳皓宇在忙,又不是你在忙。”江悅珊沒好氣兒地說。
徐糖糖道:“他忙,所以我要陪在他身邊,要不你過來這邊吧!”
江悅珊想了想,搖頭,“不去,呆在家裡多悶。”
她把手機掛斷,一個人躺在牀上無所事事,早知道這麼無聊,就不回來住了。她鬱悶地把枕頭抱在胸口,徐豆豆遠在西安,飛飛回了d城,姑姑家那小東西,還不及她的腰那麼高,哥哥年紀又太大了,有代溝,她該找誰呀?
她又撥通了靳以哲的電話,“以哲,陪我去看電影吧?”
那邊的人哼了一聲,“沒空。”
江悅珊便軟了聲音,“怎麼會沒空啊?以哲哥,陪我出去了,就一個小時就夠了。”
靳以哲撇撇脣,這丫頭,煩人的時候,悶葫蘆悶葫蘆的把你氣死,用着你的時候,又一口一個以哲哥,讓你掉在蜜糖裡似的。
“喂喂,肉麻死了,別叫了。”他從牀上坐了起來,穿鞋下地,“你等着我吧!”
江悅珊知道他用不了多久就會把車子停在她家的大門口了,她換了外出的衣服,樂呵呵地從樓上下來。江霖正上樓,問道:“這又上哪兒去?”
“看電影。”
“和誰?”
“靳以哲。”
“嗯,他又不是悶葫蘆了?”
“呃……”
江悅珊眼珠古怪地轉動,又嘿嘿笑道:“哥,你怎麼能幫着外人呢!”
江霖的手‘用力’地揉了妹妹的頭一下,“你這丫頭,用人家的時候,人家就是以哲哥,不用的時候,就是外人。”江悅珊便扁了扁嘴。
但是下一刻,她就呆了。因爲靳以哲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客廳的樓梯下,正黑眸咄咄地盯視着她。
她心一縮,剛纔的話不知他聽去沒有。她心頭有點兒打鼓,嘿嘿乾笑,“以哲,你到了啊。”她下了樓,挽了靳以哲的手臂,“我們可以走了。”靳以哲的眸光有點兒冷將她的身形罩住。
他什麼也沒說,任她挽着他往外走去。車子發動起來,駛離江家的院子,江悅珊心裡還在打鼓,不時地側頭瞧瞧身旁的人,他的臉除了有點兒冷之外,什麼也看不出來。
“以哲,諾。”她將手裡剝好的巧克力遞向他的嘴邊,他抿脣不吃。
江悅珊有些無措地將巧克力又收回來。
“以哲,你要喝水嗎?”她又拾起了身旁的保溫杯,以哲說:“不喝。”
江悅珊有點兒心慌了。
“以哲,要不看完電影,我請你吃夜宵吧?”她又討好似地說。
“晚上吃得撐。”靳以哲沉着臉說。
江悅珊無招可使了,車子到了電影院。他也沒像往常那樣主動去買電影票,而是坐在車子裡不動。江悅珊便只得自己下了車去買票,買完票,以哲還在車子裡,她就扒在他的車窗口處,喊他,“以哲。”
靳以哲這纔開了車門,下來了。
嘴裡竟然還叼着根菸。
江悅珊吃驚地瞪大眼睛,在她的記憶裡,只有哥哥,陳皓宇,徐豆豆那傢伙纔會沒事整上根菸抽,想不到靳以哲竟然在抽菸,她吃驚地說:“以哲,你抽菸!”
“嗯,怎麼了?”靳以哲不以然爲地彈了彈菸灰。
江悅珊說:“我以爲你是不抽菸的啊!”
靳以哲道:“你以爲我不抽菸,我就不抽啊!”
“呃…………”江悅珊無言以對了。
“走吧!”靳以哲當先邁動了腳步。以前每次來電影院,可都是他跟在她後面的,她記得有一次,斜刺裡有人突然間衝出來,差點兒將她撞到,還是他從後面一把將她扯開的。
可是此刻,他就當先往前走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江悅珊擰擰眉,跟上他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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