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你這是在逼我的女人。”說這句話,我目的不是裝逼,只是配合李柔。
講真!
不願意她,親口對自己母親說太殘忍的話。
惡人,我來做!
注視着劉總,我由牙縫擠出話來:“李柔已做讓步,還逼…真不怕她想不開嗎?”
“什麼?”
“需要我更直接嗎?”
“閉嘴。”
劉總吼完,目光轉向李柔叱問:“是不是葉飛那小畜生,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她不再倨傲,更多是憤怒。
還敢用這種態度,是不信我的話?
“呵。”
沒回應的李柔,輕淡一笑後卻向我致歉:“對不起,你演的很像,可我覺着很沒勁。”
這…
亦如從前,她還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而我回倆字:“隨你。”
“好嘞!”
點頭後,李柔對劉總道:“我之前確實想,和母親一樣用自殺發哪個是,做出威脅。”
“柔柔…”
“我爸離世時,你們已離婚,晨曦商貿姓李。”說話間,李柔回頭看了眼劉飛。
搖了搖頭,又道:“待你們劉家不薄,該知足了。”
她的話,讓我煥然大悟。
感情這劉總,是在爲孃家謀福利,也明白了,爲何年紀輕輕的劉飛,能得重用。
此時劉總,緊皺眉頭。
而李柔話繼續:“想奪權、不行,倘若你還要自殺…母親,到時候我把你命還你。”
這話,太狠!
明白的告訴她媽:想死隨便,大不了我李柔賠命。
而她身上,散發着前所未有的認真。
也因這真實感,讓李柔展現出的威懾感,逼得劉總在倉皇中,向後退卻半步。
她,怕了!
而事,已成定局。
黑臉的曹銘走來,狠辣中道:“當初你李家主動求親,到最後,卻擺了我一道。”
“哐。”
冷漠中,李柔下車。
從劉飛那接過結婚證、戶口本後,順着紅磚小道,向民政局辦公樓走去。
我…
猶豫片刻,沒下車。
這是李柔選擇,她可以面對。
而不着急的曹銘,冷冽笑着走到我跟前道:“李柔退貨,會造成我資金鍊斷流。”
“挺好!”
“是,如此一來窖藏系列推廣得延期。”
“挺好!”
我重複着,沒多少反應。
而曹銘仍說着:“你會將團隊帶走,斷了我低端酒渠道,讓我你念念翻不過身。”
“對。”
“好玩嗎?”
“還行。”
我敷衍迴應,意料之中的事,打不起精神。
“哈哈…”癲狂笑罷的曹銘,又問:“到頭來,這只是李柔對我的報復,你呢?”
“……”
“信誓旦旦要搞垮我,結果呢?”
“……”
“用不了多久,在馬亮操控下鴻運會上個臺階,而你…米露的味道,像甜甜圈。”
此刻曹銘不在城府,是陰辣、得意。
他將噁心,傾倒在我身上。
接着,邁步離開。
而我手發在車鑰匙上,想發動車輛撞死他。
不能、不行,更不能亂。
曹銘…
還沒結束。
等着!
…… ……
坐車上抽着煙等李柔,中秋、國慶雙節將至,這段時間結婚人多,估計還在排隊。
而稍後劉飛過來問:“以後,要喊你姐夫?”
“別。”
“怎麼?”
“對小舅子,沒興趣。”我抽着煙實話實說,天底下能喊我姐夫的人,只有米菲。
當然!
這和米露沒關係,是我欠米菲的。
而劉飛沒多少反應,仍處事不驚中道:“你準岳母,請你過去聊聊。”
“行。”
我下車瞄了眼,看到劉總坐在右側不遠處石凳上,那表情,真像茅坑裡的石頭。
走過去問她:“什麼事?”
“葉飛,小看你了。”
“哦?”
“之前以爲你利用李柔報復曹銘…現在看來,你是惦記着李柔,以及晨曦商貿。”
“……”
我不說話,權當是默認。
像她和曹銘這樣的人,爲利益能犧牲感情…沒什麼好解釋的,道不同不相爲謀。
再者!
她們不會想到,李柔會收購石府,而我,將會玩命般珍惜機會,做最後的反擊。
至於劉總…
竟對我說:“葉飛,做個利益交換。”
“哦?”
“伺候好李柔,別讓她做過激的事,這輩子榮華富貴少不了你。”劉總嘲諷道。
她眼中,我就是小白臉。
有些不爽,反駁:“當初你要這麼對葉威,李柔不至於痛苦。”
“和你無關。”
“對。”
“你只要回答,同意或拒絕。”
“要我做什麼?”
“說了,伺候好李柔,可以陪她環遊世界、也可以無盡奢靡,別摻和公司的事。”
“再說!”
我不至於蠢到,給明確回覆。
也判斷出她,是真怕李柔奪權,所以才接納我這小白臉…有錢人,確實夠噁心。
也在這時,也看到曹銘從辦公樓出來,頭也不回離開。
稍後,李柔向我這走來。
隨性的她,又掛起玩世不恭姿態,到我跟前調侃:“此刻起,我是離婚少婦了。”
“牛逼!”
“可你是已婚男。”
“等我混成離婚猛男,咱倆過日子,到時候誰也甭嫌棄誰。”我配合着,也調侃。
別說!
還真是這麼一回事,老家村裡,離婚男、女會湊一起過日子。
“呵呵。”
李柔笑了!
只是不知道,她這輕鬆狀態是真實,還是僞裝。
就在剛纔,還在和劉總談生論死。
而李柔也問她:“我和葉飛,你是阻攔還是祝福呢?”
“再說!”
劉總將我對她的恢復,還給李柔,而隨後問我:“後天就是中秋節了,有空嗎?”
“應該有。”
“一起來吃頓飯。”
說罷她起身,和劉飛一起登上勞斯勞斯,離開。
而我看向李柔手中紅本,問她:“不是說離婚證,是綠色的嗎?”
“改了!”
“這挺好。”
“是,省的讓你想不痛快往事…順便問問,暖男現實,什麼時候能放下米露?”
“現在。”
“哦?”疑問中,李柔提醒:“剛纔你觸景生情,哭了!”
“那是剛纔!”在她面前,不在僞裝情緒的我,開始爆發:“我現在,覺着噁心。”
從剛纔起,腦子盤旋着曹銘那句話:米露的味道,像甜甜圈。
我想原諒米露,但這不代表…
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