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吞嚥了一下唾液。已經很久沉睡了很久的身體幾乎在瞬間迅速的甦醒過來,小腹本能的一緊,某物像是睡醒了似的的膨脹着,一下子腫脹得生硬了起來。
他丟開手裡的抹布,幾乎是兩步竄到她的身邊,一下子彎下腰去,壓在她彎着的腰肢上,雙手一撈,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的揉捏着……
“哎喲……”倪向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壓,一個不穩,整個人一下子都趴在了厚實的地毯上,薄薄的緊身打底衫被喬天宇直接的撕裂開來,
而她望着喬天宇的眼眸時,突然壞心眼一起,不僅沒有用手遮攔,乾脆自己動手褪去了身上的褲子,只穿一條淺粉色的四角褲子,卻擺了個極其了撩人的姿勢。
喬天宇的眼裡的暗紅瞬間加深,他已經漲得生痛了,可她居然還要火上澆油,而且還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看看她,珠光白的牙齒露出一點點來,可憐兮兮的咬着一丁點脣瓣,迷濛的雙眼卻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喬天宇根本不需要去考慮,也沒有遲疑,直接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身上多餘的束縛,然後如狼似虎的般的撲向了躺在地毯上的女人。
她的四角褲被他雙手抓去猛烈的撕拉着褪去,而喬天宇結實的手臂穿過她的腋下,輕輕鬆鬆的把她拎起往那剛剛纔抖了塵土還沒有來得及鋪上牀上用品的牀上甩去。
倪向南被扔進了鬆軟的牀墊上然後彈了幾下,一邊咯咯的嬌笑一邊叫着這上面沒有牀單呢,喬天宇你要把整個牀都污染了不成?
喬天宇聽了這話吞嚥了一下唾液,迅速的拉開衣櫃丟了條粉色的牀單過來,倪向南光着身子捲起這粉色的牀單在牀上亂滾着,喬天宇再也無法等待,再次如狼似虎的撲上去,迅速的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倪向南伸出自己白嫩的胳膊和小腿,水蛇一樣的纏上來,呼着酒氣不甘示弱的迴應着他的激烈,靈巧的舌頭在他身上細細的添着……
喬天宇閉上眼睛仰頭難耐的粗喘了一聲,揉弄她的手卻是更加的用了力度,倪向南慢慢的沒有了力氣,然後老老實實的在他身下嚶嚶呀呀的嗚咽着呻吟着。
喬天宇已經禁慾了整整四個月了,而且這四個月他每天都在倪向南的身邊,所以他的忍耐真的達到了極限的地步,這一下子爆發,宛如滔天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其實倪向南剛滿月的時候,他就想要她的了,可她總是找藉口左推又推的,一會兒剖腹產好得慢,一會兒醫生還沒有檢查傷口,不能貿然行事。
好在昨天她去了醫院,醫生也檢查了傷口,明確的告訴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完全可以和自己的老公同房了爲止。
昨晚他沒有要她,是因爲今天早上要趕飛機,他怕昨晚和她在牀上滾一個晚上誤了早上的航班,所以就特地推遲到了今天晚上。
倪向南在喬天宇強大的攻勢下化成了最柔軟的泥,癱軟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而他勇猛得可怕,她開始還能承受着,後來承受到渾身無力了,可還是在嫵媚的輕哼着,任由他一次一次的把她推上無助的空白地帶。
此刻,她好似宇宙洪荒裡最柔軟最低的一粒塵,而他卻是她宇宙洪荒裡無所不能的神,一直在主宰着她的命運。
這一個夜晚,他們根本就沒有從牀上起得來,就能連晚餐都沒有起來吃過,後半夜,喬天宇越戰越勇,幾次渾身徹底的發軟之後,倪向南都眼滿金星,大腿內側微微的抽搐了起來。
她終於有些慌了,雙臂抱着他汗津津的背用力的抓撓着,粉脣移到他的耳邊,輕輕的,嫵媚的求饒着:“宇……好了……宇……求求你……不要了……宇……”
他卻是越來越興奮不已,抽動得更加的劇烈,撞擊得她上下起氣都接不上來,最後只有喘氣的份,沒有說話的份了。
喬天宇的分身像是巨大而又細密的杵,從下而上狠狠的,一下下的、一次又一次的撞進來……
倪向南被他搗的魂飛魄散,略顯肥嫩的十指緊緊的揪着身下的牀單,而體內卻不斷的傳遞累積的絞緊感;她肥嫩細白的小腿無力的瞪着,肥嫩有人的腰肢頻頻曲起,卻又被他粗暴的按下。
倪向南實在受不了,於是她試圖反抗他,扭着身體往上縮,想要擺脫他的攻擊,而喬天宇乾脆把她給翻了過來,折成了她不能抗拒的低順姿勢,卻用比之前更大更有力的折磨着她。
最後,倪向南終於完全的失去了戰鬥力,徹底的軟成了一灘春水任他酣飲,嘴裡哼哼唧唧的隨他擺弄。
喬天宇見她這樣了,反而愈發的有了興致,勃發乾脆在她的幽谷裡不出來,恣意的逗弄她,直到倪向南又羞又累又痛的哭出聲來,聲音低下去更低下去,最後連求饒都無法求出來,他心滿意足的的放慢了速度。
“宇……宇……”她輕輕的喚着他的單名,意亂情迷的眼神望着他
這一夜的癡纏,喬天宇其實希望天不應那麼快亮,把她擁入懷裡的時候,甚至都還在想,天爲什麼要亮?他還想要她,想要好好的愛她……
好在,天亮了後還會黑下來,好在,他還有希望在第二個晚上這樣愛她,好在,她以後都會永遠的在他身邊,任由他想怎麼愛就怎麼愛。
倪向南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雖然說最累的其實是喬天宇,可每一次,最先恢復體力的也還是喬天宇,她就兀自嘆息,看來女人在體力方面,的確是永遠都不如男人的。
她穿好衣服到廚房去看了看,的確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由此可以看出,她走了之後,喬天宇一個人的日子過的有多懶惰,估計冰箱幾個月都沒有用過了。
她也懶得啓動冰箱了,何況現在是冬天,家裡都要開暖氣了呢,用冰箱,還不如廚房裡乾脆不開暖氣的好?
昨晚到現在沒有吃東西,何況昨晚又是一場大戰,她已經是飢腸轆轆的了,於是給喬天宇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裡。
喬天宇說他在公司,因爲三天後要回紐約去,所以這三天他都要和羅文峰做一些交接的事情,讓倪向南這幾天不用管他的用餐問題了,她自己想怎麼吃都可以。
倪向南掛了喬天宇的電話鬱悶得慌,她一個人還能怎麼吃?何況廚房裡什麼都沒有,而且就在這裡住幾天,現去買食材什麼的實在是太過麻煩了,還不如這幾天就在外邊餐廳去吃飯算了。
這樣想着,她乾脆走出了廚房,順帶着把廚房門都鎖了,然後上樓拿了外套和包,直接走出大門去,時間其實也不早了,去附近的商場轉轉,然後找家餐廳吃晚飯得了。
倪向南在附近的一家大型商場轉了轉,其實沒什麼可買的,因爲就在新加坡呆幾天,而她衣服日用品什麼都有,其實轉商場純粹是打發時間,只是爲了看那琳琅滿目的商品,飽飽眼福而已。
轉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樣子,她選擇了附近一家中餐廳用餐,雖然說在紐約每天也是吃中餐,因爲都是王媽做的,而王媽不喜歡做西餐,喬天宇也不怎麼喜歡吃西餐。
可對於中餐,她一直都吃不厭似的,何況身邊的餐廳還都是新加坡餐廳,而她最討厭的是吃壽司,因爲最不喜歡那些紫菜皮啊蘿蔔皮啊等包的飯糰子,覺得超級難吃。
好在這一大片新加坡餐館中間有一家大型的中國餐館,而且幸運的還是以經營香港菜爲主的,而她一直都比較喜歡港菜,所以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走進去。
只是,倪向南做夢都沒有想到,她走進去會遇到陳建成,如果她早知道,她寧願選擇最難吃的壽司也不會來這家餐廳的。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最難買的就是早知道,所以,當她剛把菜點完坐在餐椅上喝水的時候,陳像個鬼一樣的就出現在她的餐桌邊了,根本就讓她措手不及。
喬天宇是在晚上22點的時候接到陳建成的電話的,他當即根本沒有要接聽的意思,直接掛斷了,可陳建成卻一直不停的打着,他終於煩了,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陳建成,你找死是不是?”
陳建成在電話那邊冷笑一聲說:“喬天宇,你猖狂什麼?我曾經的情/婦你現在的老婆,現在就在我手裡,我倒想看看,我們倆究竟誰在找死?”
喬天宇聽了陳建成的話,整個人一下子楞住了,然後趕緊反問了一句:“你說什麼?向南在你手上,怎麼可能?”
“哈哈哈,怎麼不可能呢?”陳建成得意的笑了起來,然後把手機放到倪向南的嘴巴邊,示意她說話。
喬天宇聽見手機裡傳來倪向南的聲音,即刻相信了陳建成話的真實性,於是一邊往門外跑一邊趕緊說:“陳建成,你不要胡作非爲,否則的話,你也不會好過的,我們大不了魚死網破,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