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知道這不是喬天宇的錯,畢竟他這會兒和她做這種事情不是心甘情願的,而是被‘藥’物控制着,此刻的他,恐怕只想着快點把自己體內的火撲滅吧?
的確是這樣,喬天宇只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所以這個時候正猛烈的做最後的衝刺,整個人因爲咬牙用力,面‘色’顯得格外的猙獰,又因爲發紅的緣故,看上去有幾分嚇人……更新好快。
他終於癱軟在了她的身上,滿身大汗淋漓,阮明明卻是咬緊牙關承受着他的重量,心裡卻是暗自歡喜,他終於釋放了,釋放了那麼多,她希望,自己一晚就能中頭獎,雖然今晚不上她的排卵期,可再過三天就是排卵期了,雖然有些提前,但是希望依然很大。
喬天宇軟軟的趴在阮明明的身上一會兒,然後慢慢的擡起頭來,望着身下的‘女’人,這會兒才稍微的清醒了一點點。
“明明?”他驚慌的喊了一聲,然後迅速的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看着‘牀’上一絲不掛的‘女’人,這纔想起今晚的整個事情來。
“宇,”阮明明翻身坐起,看着還在發愣的喬天宇,用手把他推倒在‘牀’上,然後猛的坐將上去,撲下身來趴在他身上,低聲的在他耳邊低語着:“宇,剛剛,我讓你舒服嗎?”
“明明,你趕緊起來,快點走開!”喬天宇氣喘吁吁的用手推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分明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火,好似又燃燒了起來,他稍微清醒的理智告訴自己,這個時候最好是跑到浴室裡去衝冷水。
然而,阮明明並沒有起來,也沒有走開,反而再一次朝他撲了上來
一夜的‘混’‘亂’,一夜的苦戰,喬天宇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和阮明明在‘牀’上來了幾次,因爲他只知道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直到最後,他累得整個人再也醒不過來爲止。
他在‘牀’上昏睡過去了,太累太困太過疲倦的他,睡得跟死豬一樣,對於身邊的‘女’人推他的動作一點反應都沒有。
同樣睡了很久才醒過來的阮明明用手推了好幾下喬天宇,可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跟死人一樣,看着‘牀’上臉上蒼白的男人,小心翼翼的用手去他的鼻音間探了一下,好似已經沒有呼吸了。
阮明明嚇得半死,她即刻跳下‘牀’去,顧不得再去看‘牀’上的喬天宇,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快速的跑下樓去。
阮明明雖然才17歲,可在喬天宇的這別墅裡呆了半年,因爲一直計劃着要上喬天宇的‘牀’,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情沒有少關注,尤其是在網上,沒有少看******。
她多少知道,男人做這種事情也很累,甚至有‘精’盡人亡的事件發生,而且新加坡早報的報紙上也曾登過某夜店有三個富婆叫一隻鴨子來玩,最後那個鴨子直接累得‘精’盡而亡,死於富婆的身上。
而昨晚,她開始還很期待喬天宇的第二次第三次,可後來,他越戰越勇,根本不需要她去挑逗他,他幾乎完成了一次後不用半個小時,即刻又會再次向她進攻。
她終於明白,肯定是自己的‘藥’下得太重了,在網上購買的‘藥’,好像說一次放一包就行了,可她怕他忍耐力超強,因爲她在夜店見過酒醉後的他對她沒有一絲反應的情況,所以就想着放兩包。
可當她放了兩包後,又擔心他來一次就不來了,她又怕他只‘射’一次‘精’量不夠她懷孕,爲了增加受孕的機率,於是她咬咬牙,把三包都給放進他那杯參茶裡去了。
於是,最終就造成了昨晚那樣的情況,喬天宇足足和她進行了9次,而她自己差的被他給活活的衝撞死。
喬天宇呢,究竟是怎麼睡過去的她都不知道,因爲她在第八次時人已經昏睡過去了,第九次都是被他給蹂躪醒的,可只醒了幾分鐘,然後再次被他給撞暈了過去。
可現在,她自己都醒了,喬天宇還沒有醒,她嚇死了,喬天宇昨晚肯定是‘射’的次數太多了,很可能是‘精’盡人亡了。
她想起來了,報紙說的那個被富婆玩死的鴨子好像一晚上‘射’了八次就死了,而喬天宇昨晚卻‘射’了九次,比那隻鴨子還多一次,肯定是死了。
這樣想着,17歲的阮明明這會兒已經顧不得去查看喬天宇究竟什麼狀況了,因爲已經是玩死了,她手忙腳‘亂’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快速的把自己的東西給裝好,然後提上自己的行李,拿了喬天宇給她的那張卡,慌里慌張的逃走了。
喬天宇昨晚說倪向南過兩天就要回來了,如果今晚她再不逃走,萬一明天一早倪向南就回來了,把她堵在家裡,然後發現喬天宇死了,那她豈不是要去陪葬?
她是愛喬天宇,但是,也還沒有愛到和他一起死的地步,所以,在被人發現之前,她必須逃走,而且當然不能在新加坡,拿了喬天宇的錢,她必須逃回越南去,只有回了自己的國家,新加坡的警察纔沒有機會抓她。
喬天宇的確昏睡了很久,對於阮明明的逃跑根本就一點都不知道,阮明明是第二天傍晚醒過來的,而他卻是第三天早上才醒過來的,在‘牀’上足足睡了24個小時。
醒過來後,對於凌‘亂’不堪的房間,他看了整個人差的暈了過去,被掏空的身體從‘牀’上慢慢的爬起來,整個人好似一點勁都沒有。
他唯一感到慶幸的是,他居然沒有死,前天晚上到昨天早上,整整一個晚上,他一直在和阮明明做同樣的事情,而且該死的是,他好像越戰越勇,最後幾次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他自己其實都分不清楚了。
他再次來到浴室,把自己泡在溫水裡,慢慢的理清大腦,好在還沒有糊塗的以爲這是第二天,因爲他還是記得,自己第二天早上還在和阮明明進行抵死的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戰爭。
這恐怕是他這輩子最輝煌的戰績,他用手‘揉’捏着自己的額頭,等水溫稍微涼了點才完全清醒過來,好像倪向南是今天中午回來。
中午回來?
他着了忙,迅速的從浴室裡爬起來,然後快速的在衣櫃裡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着房價裡凌‘亂’不堪的‘牀’單被子和枕頭,他想也沒有想,直接一股腦的抱起,然後全數的扔到院‘門’外的垃圾桶裡去了。
其實‘牀’上用品都是上等的,按說洗了還可以用,可那是他和阮明明滾過‘牀’單的,當然不能和倪向南一起用了,而且房間裡要消毒,甚至還用那個噴空氣清新劑才行。
把這些做完,等他空閒下來才發現沒有見到阮明明的身影,他到她的房間一看,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估計是怕他醒了找她的麻煩,他心裡這樣想着,當然了,那個該死的保姆,居然給他下那麼重的‘春’‘藥’,他看見她,肯定不會放過她的,一定要把她給活活的掐死。
只是,時間緊迫,這會兒的他顧不得去追究阮明明去了哪裡,他必須安排人去接倪向南回來,按說應該他自己去接的,可這會兒他卻不敢去了。
不是說他的臉‘色’看上去很差,如果單單是臉‘色’差那倒是沒有關係,大不了說自己在公司加班熬夜好了,最怕的是晚上倪向南要他。
他和倪向南從新加坡分開已經半個月了,她今天回來,他晚上如果不和她癡纏一番,當然是說不過去的,再說了,不是有那麼一句,小別勝新婚嗎?
可他真的是來不起了,至少今晚肯定不行,所以他必須躲出去兩天,等身上元氣恢復了再回來。
想到這裡,他快速的給自己的助理張峰打了電話,讓他中午去機場替他接倪向南,而他自己則說韓國那邊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不能趕到公司去了,要即刻動身去韓國。
打完電話,他才迅速的收拾自己的行李,然後又把房間裡的‘牀’重新鋪上新的‘牀’單和被子等,直到自己都看不出任何的破綻‘露’出,他纔開了車迅速的朝另外一個機場而去。
倪向南和王媽在機場見到張峰多少有些意外,因爲她以爲喬天宇會來接她的,畢竟那個男人三天前還在電話裡說想她想得要死,恨不得飛到新加坡來找她。
可前天晚上他的手機就關機了,昨天一天也關機,她想着也許是她打電話的時間不巧,每次打的時候他都正在忙工作,也沒怎麼在意,反正他知道她飛機抵達新加坡的時間的。
可誰知道,接她們的人居然是喬天宇的助理張峰,張峰微笑着給她解釋:“總裁最近兩天忙,今天早上臨時接到韓國那邊的電話,那邊濟州島投資的加油站出了點狀況,所以他沒有時間來接您了,希望您不要介意,他在韓國忙完了馬上就回來。”
倪向南點點頭,對張峰的話沒有半絲的懷疑,因爲這個年喬天宇都在忙,他的那個哥哥喬非凡,現在是越來越會享受了,把很多的工作都推給了喬天宇,他要不忙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