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喬天宇的澳洲之行就到此爲止,首先他還不敢肯定倪向南就一定去找了自己曾經的同學秦風,其次,他現在連秦風究竟去了哪裡都不知道了,而澳洲那麼大,茫茫人海,要查找一個秦風,恐怕和在新加坡查找一個倪向南是同樣的難度……更新好快。
他在澳洲呆了一個禮拜,然後無功而返的回到了新加坡,整整半個月的假期,他就在查找倪向南的行蹤中度過,結果是假期結束了,而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哪裡?
再次回到新加坡的別墅,阮明明一個人在家裡過得很好,最近因爲張峰把她的證件辦下來的緣故,她已經有合法的留在新加坡的手續了,所以喬天宇沒有在的這個假期,她出‘門’去把新加坡轉了個遍,心裡卻是越發的堅定了自己要留在這裡的決心。
而留在這裡,最佳途徑當然是嫁人,因爲沒有比這更加好的辦法了,何況她一個初中畢業生,要文憑沒有文憑要能力沒有能力,現在靠的就是自己的年輕貌美。
可在新加坡這個地方,如果單單隻有年輕貌美,想要賺大錢就只能去那種********,當初和她一起被偷運過來的‘女’孩子們現在都是用自己的身體在賺錢。
而她知道,用身體賺錢不是長久之計,畢竟看了那麼多的電影電視多少也知道靠身體賺錢的‘女’人是犯賤,那樣的‘女’人等到人老‘色’衰時就沒有人要了,以後的日子將會非常的悽慘。
而她當然不會讓自己走到那一步去,她在喬天宇家呆了五個多月了,不僅愛上了喬天宇那個男人,而且也愛上了他的別墅和那份讓人‘豔’羨的身份。
所以,趁着他不在家,她拿了他給的卡去商場大肆的購買了不少自認爲是非常漂亮的東西回來擺放在家裡,給喬天宇這棟裝修略顯單調的別墅增添了不一樣的風情。
她原本以爲喬天宇肯定會大大的讚揚她一番的,說她有品味有眼光,而且還把他的家裝飾得這般的漂亮。
可誰知道,喬天宇一走進‘門’,看見客廳裡擺放的用假‘花’做的屏風,還要隔開客廳和飯廳間的吊籃,以及牆壁上掛的非常低俗的油畫,他的一張臉當即就冷了下來。
“丟掉,把你買的這些個東西全部都給我丟出去,”喬天宇的聲音明顯的帶着溫怒,然後非常不高興的說:“明明,我家裡的裝修和擺設都已經非常的好了,以後不要隨便‘亂’給這家裡增添東西進來,要不會破壞原來的美,而且會讓人覺得不理不論的。”
阮明明一張連羞得通紅,她‘精’心佈置了半個月,就想着他喜歡,可他一進‘門’,就把她的心血批得體無完膚,這徹底的打碎了她的**和幻想。
“我擺放在這裡的‘花’瓶呢?”喬天宇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而且明顯的帶着質問的語氣。
阮明明快速的跑上樓去,看見他用手指着書房的寫字檯上發怒的問,她即刻嚇得朝後退了一步,然後小心翼翼的回答:“我見那隻‘花’瓶缺了一個耳朵,又特別的難看,就把它給扔了,然後給你換了現在這個‘花’瓶……”
“你才特別的難看,”喬天宇聽了阮明明的話差的氣暈過去,然後口不擇言的抵了一句回去,見阮明明一臉的羞愧,即刻又改口到:“我說的你買的這個‘花’瓶特別的難看。”
阮明明還是低着頭,覺得特別的委屈,她買的這個‘花’瓶是她‘精’挑細選的,而且還‘花’了一萬多塊錢,想着是放在他的寫字檯上的,所以是選了又選,挑了又挑,結果喬天宇居然說特別的難看。
“好了好了,趕緊把你這個‘花’瓶拿走,你買的東西都通通的拿走,”喬天宇把她買的‘花’瓶塞進她的懷裡,然後非常不高興的說:“趕緊把我的‘花’瓶給我找回來,我……”
“那個‘花’瓶爛了,只有一隻耳朵,”阮明明懷裡抱着自己買的‘花’瓶,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低着頭小心翼翼的解釋着。
“我就喜歡那個只有一隻耳朵的,”喬天宇煩躁的揮揮手,見她站在沒有動,於是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你究竟給我扔哪裡去了?”
“庭院外邊的垃圾桶裡,不知道被清潔工給倒走了沒有,我估計……。”阮明明趕緊小聲的回答,只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喬天宇整個人已經衝出‘門’外去了,接着聽見他跑下樓去的腳步聲。
阮明明懷裡抱着這個自己買的‘花’瓶,然後又看着別的地方自己佈置的裝飾,喬天宇說讓她統統的撤走,想必是不會留下一點點的了。
她‘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精’心佈置,現在估計也要‘花’幾天的時間來撤走,她覺得自己這一次真是冤大頭了,費力沒有討到好。
當她走下樓時,喬天宇已經抱了那個缺了一隻耳朵的‘花’瓶進來了,不,現在是缺了兩隻耳朵了,因爲她扔的時候很隨意,所以把另外一隻耳朵也打碎了。
原本就不漂亮的‘花’瓶,現在因爲兩隻耳朵都沒有的緣故更加是其醜無比,可就是這樣一個醜‘花’瓶,喬天宇卻是當寶貝一樣,拿到洗手間去洗乾淨後,又寶貝的拿到樓上去擺放在自己書房的寫字檯上了。
其實阮明明不知道,那個‘花’瓶是喬天宇和譚曉蘇在一起時倆人一起去買的,當時譚曉蘇說沒有多少錢,就挑個便宜的,然後就買了那個有兩隻耳朵的‘花’瓶,當時是放在家裡的茶几上,用來‘插’‘花’的。
後來因爲種種原因,他和譚曉蘇到底也沒能走到一起,而譚曉蘇還是做了他的嫂子,做了凡宇集團的首席夫人。
可他的心裡從來沒有真正的把她放下,所以來新加坡的時候,他就把這隻當年和她一起挑的‘花’瓶給帶來了,沒有再擺在茶几上去‘插’‘花’,而是放在了書房的寫字檯上。
原本的是兩隻耳朵的,他在從濱海帶來新加坡的途中不小心打碎了一隻耳朵,現在又被打碎了一隻,於是就成了無耳‘花’瓶了。
可即使是這樣,他依然還是捨不得扔掉,因爲這是他曾經心愛的‘女’人,也曾經是愛過他的‘女’人和他一起買的,他要留着,永遠的留着。
而這些,作爲在她家裡當保姆的阮明明當然是不知道的,同樣也是不能理解的,只覺得喬天宇這麼大一總裁,可對‘花’瓶的鑑賞能力,實在是太過低級了。
當然,這樣的話阮明明卻不敢對喬天宇說,畢竟她現在的身份還只是一個小保姆的身份,喬天宇雖然說對她好,可也沒有表現出特別的情意來。
好在喬天宇這人不喜歡糾結在一件事情上,何況‘花’瓶的耳朵雖然碎了但是總算整個‘花’瓶沒有全部的遺失,而且阮明明也還是懂事聽話的孩子,讓她把那些東西扔掉,她雖然覺得很委屈,可到底還是乖乖的去扔掉了。
假期終於放完了,喬天宇開始了正常的上班,新的一年開始,很多新的計劃要上項目,尤其是今年還會和新加坡一家電信公司合作,藉助電信部‘門’的平臺,凡宇集團準備在微型電腦上展開新的領域。
喬天宇新年開始上班才三天,就接到馬來西亞電信公司董事長的電話,問他是不是要談合作的事項,如果要談,就儘量在20號左右過去談,因爲馬來西亞那邊是根據中國的‘春’節過年的,所以會在22號開始放假,而那邊的老闆希望這件事情在放假前能敲定,因爲他們過了年也好做新的計劃和部署。
喬天宇當然說合作肯定是要談的,因爲這是喬非凡最近非常積極要開發的一個新的投資,說他看好微型電腦的前途,而如果藉助電信部‘門’這個平臺,那麼他們就沒有銷售的後顧之憂了,所以和電信部‘門’的合作就顯得非常的重要。
其實喬天宇本人對開展微型電腦興趣不是很大,但是凡宇集團總公司已經研發出來了,而且最近都在試機,據說下一步的計劃是分兩步,一步是大量投放市場,另外一步就是和電信公司合作,爭取雙贏。
當然了,喬非凡現在是幸福中的男人,整天就黏着老婆孩子,都不肯離開濱城了,於是對於出差這類事情就非常的不積極,一般都推給新加坡這個副總喬天宇了。
喬天宇也沒有辦法,公司畢竟是自己家裡的,喬非凡不去新加坡和電信公司談,那就只能他自己去了,誰讓自己沒有家庭負擔呢?行動方便自由。
於是,喬天宇於1月18號和自己的助理張峰一起啓程飛馬來西亞,和吉隆坡那邊的董事長約好了,19****親自到電信公司做實地考察,然後當面談一下需要合作的一些大概的項目,當然細節的問題還要由雙方都各自開會推敲後才能決定,那估計是‘陰’歷年之後的事情了。
倪向南一早就到公司了,因爲她最近負責假期的安排工作,所以有些忙,這幾天沒有進出秦風的辦公室了,也避免了和林千千的碰面,讓她暗自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