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不,是喬二少,”王媽叫出姑爺兩個字又即刻改口,語氣淡漠而又疏離的說:“在這個家裡,我只是一個傭人的身份,負責照顧小姐和家裡的衛生等,至於你和小姐之間的事情,你還是和小姐去說吧,跟我說沒有任何的作用,我也不做任何的主。,最新章節訪問:。”
喬天宇聽着王媽這冷漠的語氣,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不過想想也是,王媽只是一個傭人,他和倪向南之間的事情,倒也真的和王媽說不着。
既然王媽都回來了,想必她也應該回來了纔是,於是迅速的轉身上樓,快速的來到二樓的臥室,卻看見三天不見的‘女’人已經在房間裡忙碌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了,看樣子好像是鐵了心要搬走。
“向南,你這是……”喬天宇剛開口說了兩個字,隨即就停了下來,眼睛死死的盯着倪向南那平坦的肚子,然後憤怒的低吼了一聲:“倪向南,我的孩子呢?啊,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裡去了?”
喬天宇的聲音帶着從未有有過的憤怒和悲傷,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婆失蹤了三天,再回來,原本隆起的肚子居然不見了,也就是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見了。
倪向南沒有發火,只是目光清冷的看着他,看着他那張憤怒的臉,然後淡淡的開口:“喬天宇,孩子不是被你親自殺死了嗎?”
“你說什麼?”喬天宇一聽這話暴跳如雷,同時‘逼’近她一步:“倪向南,你有膽量再說一遍,究竟誰把孩子給殺死了?啊?你一連三天不回家來,現在回來孩子不見了,卻反咬一口,說我把孩子給殺死了,倪向南,這人說話要‘摸’着良心,就算你想回到陳身邊去,想要‘弄’掉這個孩子,也跟我打一聲招呼,而不是這樣一聲不響的去把孩子給做掉的。”
倪向南聽了喬天宇的話微微一愣,然後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說:“喬二少,我累了,而且身體也不好,沒有那個‘精’力和‘精’神和你吵架,你說是我把孩子殺死了那就算是我殺死的吧,無所謂了,還有,離婚協議我已經寫好籤字了,我不要你一分錢,淨身出戶,從此以後,我們倆就當從未認識,即使見着面,也就當是陌生人好了。”
喬天宇聽了她的話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然後目光再次打在她的臉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我說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了,”倪向南已經把自己的護膚品裝進了一個小小的布袋子裡,然後轉身去衣櫃裡拿自己的衣服出來,因爲她衣服比較多。
“離婚?”喬天宇聽了她的話像是聽了個笑話一樣,然後迅速的兩步走近她,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整個人抓了過來,一下子就摔倒了‘牀’上。
倪向南即刻掙扎着要爬起來,無奈還是慢了一步,喬天宇迅速的壓下了自己的身體,把她整個人壓在身下,然後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雙眼,幾乎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道:“爲什麼要離婚,給我一個離婚的理由。”
倪向南望着他的眼,沒有辦法,因爲他的臉就在她的臉上方,即使不想望也必須用望的,只是她的心依然非常的平靜,淡漠而又疏離的開口:“不離婚做什麼?我不會生孩子了,用古話來說就是一隻不能下蛋的‘雞’了,我想,你不會要一隻不會下蛋的‘雞’做老婆吧?我這人別的沒有,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等着你來趕我走做下堂妻,還不如自己提出離婚,多少給自己找點自尊和麪子,也麻煩你,讓我還有點自尊和麪子。”
“你不會生孩子了?”喬天宇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然後冷哼一聲:“你爲什麼不會生孩子了?”
“因爲我是b型rh‘陰’‘性’血,只能生一個孩子,而這唯一的一個孩子,已經在三天前的那個晚上離我而去了,所以,從今以後,我就不能再生孩子了。”倪向南雖然說到三天前的那個夜晚非常的難受,不過依然還是忍痛和他解釋清楚。
“既然是這樣,你爲什麼要把那個孩子”說到這裡,喬天宇停頓了一下,然後聲音稍微平息的問:“向南,那個孩子,究竟是怎麼‘弄’掉的?你摔跤是嗎?還是出了什麼事故?”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滾出來,不過她還是強忍着,她不想在他面前流淚,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喬天宇還真會裝,不過她不想和他吵架,淡淡的解釋着說:“在咖啡廳裡,你用力的拉陳,而陳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在,所以當時猛力的一甩,我的肚子就被咖啡廳的餐桌撞了一下,然後回到家裡來,我原本想要慢慢的下車來的,可你等不及,把我硬從車上拽了下來,我跌坐在了地上,然後……”
倪向南說到這裡停住了,她覺得已經沒有再說的必要了,其實整個過程一點都不復雜,醫生也說了,這看各人的體質,有些體質好的孕‘婦’,從自行車上摔下來也沒事,有些農村的‘女’人,整日勞作,挑擔背託等什麼都做孩子也穩穩當當的在肚子裡。
而她肚子裡這個孩子,一個是因爲今天的撞擊和跌坐那一下的原因,另外一個還是肚子裡的孩子發育得不是很好,所以才保不住了,也不能全怪喬天宇。
喬天宇聽了倪向南的話,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今天中午在咖啡廳裡的過程,可他當時憤怒之下沒有去注意到倪向南,所以她說的肚子被餐桌的角落給撞擊了一下的過程他沒有看到。
但是他拉着她出咖啡廳的過程的確是比較粗野,尤其是回到家裡來的時候,當時盛怒之下的他,拉她下車的確是沒有顧忌到她是一個孕‘婦’。
“向南,如果不是你和陳在咖啡廳里約會,我也不會那麼生氣,”他的語氣明顯的平和了下來,然後又深深的望着她:“你和他都分開了,爲什麼還要和他約會呢?難道我真不如他?”
“我和他約會?”倪向南聽了喬天宇的話苦笑了起來,然後淡淡的說:“我和他如同生死敵人一樣,我還要和他約會,我豈不是頭上長包?“
喬天宇聽了倪向南的話,眉頭皺緊,好似也有幾分道理,陳對倪向南的確是整的很慘,要不她的南‘門’商場也不至於倒閉。
“那你不是和他約會,你們怎麼會那樣那樣的抱在一起呢?”喬天宇想到那個情景,依然覺得萬分的難受,所以聲音裡依然帶着濃濃的醋意。
“我和他在咖啡廳裡意外的遇到了,我原本要走的,可他卻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讓我走,於是我們就爭吵了起來,我拼命的掙扎用力的想要掙脫他的控制,他卻用力的拽我,然後把我拽進了他的懷裡……”
喬天宇從倪向南身上起來,然後看着臉‘色’蒼白的她,眉頭稍微皺了一下,聲音卻是越發的冷冽了:“既然是這樣,你當時去了醫院爲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還要,孩子掉了,你也不告訴我一聲,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老公,當成你孩子的父親?”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笑了起來,慢慢的從‘牀’上爬起來,輕嘆一聲說:“我是被救護車送到醫院去的,在醫院裡開始是保胎,後來到了傍晚才說要做手術,我躺在手術檯上,當時手臂上掛着針,王媽用我的手機在外邊給你打電話,好像是你的手機關機了,最後手術單上,是我自己籤的字,王媽第二天告訴我,你的手機一直關機,她把手機打到沒電了,也沒有打通你的電話,你也沒有來醫院,而那天晚上,家裡的電話也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說到這裡,倪向南停頓了一下,然後望着喬天宇,幽幽的問了句:“那天晚上,你在哪裡?應酬了整整一個晚上嗎?”
喬天宇整個人都愣住了,那天晚上,他在哪裡?
他那天下班是和崔智友在一起走的,當時手機的確是響了幾次,也的確是倪向南的手機打來的,可當時他非常的煩躁,就直接掛斷了,然後關機了。
那天晚上,他和崔智友去了櫻‘花’姑娘居,然後一起喝酒,最後還去了高級的vip包間,甚至還叫了原始的沒有經過培訓的‘花’苞來玩。
而那個時候,倪向南卻在手術檯上,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那個晚上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她在手術檯上掙扎,在生死線上掙扎,而他卻在********玩‘女’人。
雖然說那個晚上他最終沒有和那個阮明明做那種事情,但是‘性’子是一樣的,他拋下懷孕六個多月的老婆去了********,而且是整夜未歸。
倪向南人已經轉身,迅速的來到衣櫃邊,該說的她已經說了,她原本就不是那種有什麼話要放在心裡不說的人,她的‘性’格就是有什麼事情當面說清楚,然後倆人之間該分就分,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