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喬天宇和這個純子的臉都‘弄’紅了,卻把崔智友懷裡的真子給‘弄’笑了,她嬌噌的用手推了一下崔智友說:“死相,當初我第一晚時你怎麼不知道憐香惜‘玉’,第二天早上,我可是沒有下‘牀’,整整在‘牀’上睡了兩天才下地呢……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崔智友臉上是得意的笑容,接着在真子臉上親了一口又曖昧的說:“那我今晚就再接再厲,讓你明天也起不了‘牀’,慰勞你這一個月爲我守身如‘玉’的辛苦。”
真子聽了這話即刻半真半家的說:“崔君要真疼愛真子,真憐憫真子,就把真子從這地方領了出去,哪怕不能娶爲妻子,也可以讓真子有個住處,爲崔君一個人服務。”
崔聽了這話一愣,然後笑嘻嘻的說:“這話好說好說,我們先喝酒吧,領你出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喬天宇一直沉默着,聽着崔和真子之間的對話,其實都是歡場中的對話,真假沒有人能辨識得清楚的,大多說的是恭維話而已。
到了這種地方,一般是不談生意的,談得更多的是這些個事情,崔毫不介意喬天宇就坐在他對面,當着他們的面就把手伸進真子的衣服裡,毫無顧忌的用手捏着真子的柔軟,痛得真子眼淚都流下來的同時還發出尖叫聲。
喬天宇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氣氛,雖然說他知道到這種地方對於這樣的事情就該見慣不驚,可他到底還是很少身臨其境,尤其側臉的瞬間,看見跪坐在身邊純子低了頭的樣子,從她寬鬆的領口處看見那一對雪白的渾圓,他心裡本能的反感着。
而他對面的崔因爲和真子一直在打鬧‘摸’啃的緣故已經忍不住了,摟了真子就朝旁邊的電梯走去,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二少,你的包間在1909房間,不要硬撐着,小心撐破了。”
喬天宇臉微微一紅,低了頭看自己,原來‘褲’襠那個地方高高的支起了帳篷,估計他的帳篷被崔智友看見了。
崔智友一走,這裡就安靜了下來,身邊的純子這才擡頭望了望他,一雙撲朔‘迷’離的眼睛看不清裡面裝了什麼,此時好似鼓足了勇氣似的說了聲:“二少爺,那我們也上樓去吧。”
他點點頭,也許是該放縱一下自己了,苦‘逼’了一個月,其實什麼用都沒有,她走了,一點音訊都沒有傳來,想必,她已經把他忘記了吧?
1909包間,喬天宇領了純子走進去,果然是爲********男‘女’準備的地方,裡面‘性’用品幾乎齊全。
什麼‘女’傭裝護士裝制服等都有,而且皮帶,繩子,催情‘藥’物,至於避孕‘藥’和tt已經不算什麼了,根本就是很平常的東西,都是放在‘牀’頭櫃的。
“你喜歡我穿什麼衣服?”純子站在‘性’用品的櫃子前面,怯生生的望着喬天宇,小心翼翼的問。
喬天宇微微一愣,他沒有玩過這些,根本就不懂她要穿什麼衣服,因爲他和倪向南做的時候,他和倪向南根本就什麼衣服都沒有穿。
“我先去洗個澡,你隨便,”喬天宇像是要逃避什麼,即刻轉身朝浴室走去,對於純子的問題,完全不予回答。
純子聽了喬天宇的話,又見他朝浴室走去,稍微一愣瞬間明白過來,於是迅速的跟了過來,隨着他一起走進了浴室。
“我幫你寬衣,”純子見喬天宇要脫衣服,即刻伸出自己纖細的小手去幫他把西服鈕釦解開,然後熟練的幫他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我自己來吧,”喬天宇見她用手去脫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即刻伸手去想阻止,可到底還是慢了一步,純子已經用手把他的遮羞布給脫了下來了。
他整個臉羞得通紅,因爲這樣赤\/身\/‘luo’\/體的在‘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除了小時候幫他洗澡的母親,就是倪向南了。
雖然說他和譚曉蘇在一起幾年,可譚曉蘇的身體他沒見過,可他自己的身體也沒在譚曉蘇面前展‘露’過。
而今,這樣一絲不掛的在純子面前站着,他覺得非常的不習慣,於是轉過身去,想要伸手拿‘花’灑洗澡,想要趕緊洗了澡到‘牀’上去。
只可惜,他還沒有轉身完畢,純子已經跟着他轉到了他的跟前
“過去,跪趴在榻榻米上,”他輕聲的低吼了一聲,慌‘亂’間用的是漢語。
純子完全沒有聽懂他的話,以爲他生氣了或者是自己的服務不好,越發的難受起來,一張小臉苦‘逼’着,只差沒有哭出聲來了。
喬天宇看她這個樣子一下子反應過來,估計這個叫純子的‘女’孩子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於是他不再說話,而是把她小小的身體擰起來,直接放到榻榻米上,用力一翻,人那個她趴在了榻榻米上。
純子終於‘弄’明白了他的意圖,即刻用手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後跪趴起來,擡高自己的‘臀’部,最大限度的把自己的幽谷呈現在他的視線裡。
其實純子今晚是真的第一次,她在這間七姑娘居里培訓了三年,對於男‘女’之間的********的各種程序流程都非常的熟悉,甚至還觀摩了無數姐妹們和男人之間的‘牀’底之歡。
所以,對於這種********的事情,她除了沒有真實的切身體驗外,一般都知道怎麼做,怎麼去‘誘’導男人,甚至男人如果不振的話,她都懂得用什麼樣的方式讓他擡起頭來。
今晚原本不是她的開\/苞日,而是夏子的,因爲她的開\/苞日下週,因爲她下週才18歲,而七姑娘居比較正規,一般要過了18歲才允許開\/苞。
可今晚她的好朋友真子來告訴她,今晚給夏子開\/苞的是凡宇集團新加坡分公司的喬二少,因爲今晚是崔約了喬二少,崔預備給喬二少送一份大禮,所以就要點一個‘花’苞給喬二少開\/苞。
而她原本是下週,已經訂好了是陳二郎,因爲媽媽已經給她說了,陳二郎給了很高的開\/苞費,一定要最清純最漂亮的,而她是這七姑娘居里最清純最漂亮也是剛好到開\/苞年齡的合適人選,於是就把這金龜男人留給了她。
可今晚真子跟她說了,不要去貪戀陳二郎那一晚多出的那一點點錢,‘女’人的第一次嘛,怎麼着也要找個年輕的男人,何況喬二少還沒有結婚,甚至傳言他和李佳星分手了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呢,沒準運氣好,今晚讓喬天宇喜歡上了她,說不定還有機會嫁給喬二少呢。
純子聽了真子的話是真的動心了,她知道好姐妹真子是不會害自己的,於是忍不住去求媽媽,讓她把自己和夏子給換了。
而不明真相的夏子還以爲她自動放棄了下週那一晚豐厚的開\/苞費,於是高興的答應了,她想,要是夏子也知道今晚來的人是喬二少,估計是不會答應跟她換的。
純子原本以爲他會一下子衝到底的,因爲觀摩別的姐妹開\/苞的場面,男人一般都是不管不顧的直接撞擊到底,然後會爽到大叫一聲,好似自己攻破了一座城池一樣那樣興奮不已。
而今,喬天宇撞進到一半他居然停止下來了,這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惶恐和不安,因爲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場面,所以她不知道喬天宇接下來會做什麼樣的舉動。
喬天宇其實想要退出來,因爲身下的‘女’人是第一次,而他不能給她幸福,和她只能是一夜的‘露’水情緣,所以有些於心不忍,‘女’人的第一次,應該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是。
當然,他並不是大男子主義,而且大腦裡也沒有殘存的處子情結,如果真的愛某個‘女’人,他不會去計較她是不是清白的身子是不是處子之身,因爲愛一個人會愛她的一切,會主動的忽略她身上那些污點。
可身下這個‘女’子,他是不愛的,因爲她和他今晚才見面,甚至,他可以篤定,明天早上之後,他們不會再見面,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也許……
喬天宇還沒有想完也許,身下的純子已經因爲雙手一直撐住榻榻米而有些痠痛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再次襲擊着他的器官。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再次按緊這個還在晃動的雪白渾圓,俯下身去,薄‘脣’移到她的耳邊,輕聲的低語了一聲:“純子,你忍着點,也許有些痛。”
話落,沒有再猶豫,一個‘挺’身,直接朝前猛力的一撞,終於衝破那層膜,卻沒有想象中的舒服。
好奇怪的感覺,那麼多男人喜歡處子,那麼多男人‘花’高價去開‘花’苞,那麼多的男人都有處子情結,那應該說處子是會讓人舒服的。
可是他卻不覺得舒服,甚至覺得沒有和倪向南在一起舒服,他覺得自己闖入倪向南的幽谷時那種舒服恨不得整個都融入到她身體裡的感覺,在這個純子這裡,卻是一點都找不到。
或許是因爲心裡原因,或許是想到了倪向南,或許是他因爲沒有和倪向南一起那種感覺,所以對於身下的‘女’人居然沒有幾分留戀,於是迅速的衝撞了幾下,然後在即將釋放自己灼熱的瞬間退了出來,把自己全部的灼熱釋放在了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