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兩週歲的生日,在譚曉蘇的強烈反對下,最終沒有舉行盛大的生日派對,只是在凡宇山莊裡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家人聚餐晚會。,最新章節訪問:。
因爲是晶晶兩週歲生日,小公主自然是整個晚會的亮點,所以整個晚會也都是圍繞着她而設計的。
喬天宇是下午到的,自然是曉蘇開了車帶着磊磊和晶晶去接的,這行動惹來喬非凡一肚子的酸水。
所以,當喬天宇抱着晶晶從曉蘇的車上下來時沒,喬非凡直接把晶晶衝他懷裡搶了過去,然後非常不高興的說:“晶晶就一個兩歲的生日,不是多大的事兒,你沒事用不着從新加坡回來的。”
喬天宇就笑,不跟打翻醋罈子的男人計較,轉身,牽了剛剛下車的磊磊就走,惹得喬非凡懷裡的晶晶大聲喊着:“我要跟爹地,我要跟哥哥去。”
“叔叔和哥哥還有事,你別去了。”喬非凡抱了‘女’兒轉身迎着剛從駕駛室出來的曉蘇走去。
“天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人家晶晶黏他,你就讓他抱會兒嘛。”曉蘇白了喬非凡一眼,這男人越來越小氣了。
喬非凡笑着道:“誰不讓他抱了?你去機場接他,回來的路上,不一直都是他抱着的嗎?這還不夠?”
“”
曉蘇無語,而晶晶卻在旁邊喊:“沒夠,我沒夠,我要爹地,要爹地。”
“行了,別吵了,爹地陪你哥哥練琴去了,”喬非凡把‘女’兒俱到到肩膀上坐好:“爸爸帶你去那邊‘蕩’鞦韆怎樣?”
晶晶到底只是兩歲的孩子,貪玩是每個孩子的天‘性’,聽喬非凡說要帶她去‘蕩’鞦韆,即刻就高興的拍手叫好。
譚曉蘇在一邊搖着頭提醒着:“喬非凡,寵‘女’兒不是這樣寵的,小心把她給寵壞了。”
“寵壞就寵壞,”喬非凡毫不在意的開口:“有什麼關係呢?我喬非凡的‘女’兒,要那麼好脾氣做什麼?”
“”
曉蘇徹底的無語了,喬非凡這廝的意思是,他下定決心要把‘女’兒給寵壞麼?
晚上晶晶的生日晚會,並沒有去外邊的酒店訂餐,就在凡宇山莊別墅裡,廚師們準備了一大桌的美食。
晶晶頭戴皇冠,像個公主一樣坐在主位上,盯着旁邊那個三層生日蛋糕興奮得跟什麼似的,不等大家開口,她一個人率先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兩歲的晶晶,口齒清楚的唱着生日歌,把大家都給逗樂了,而磊磊還在一邊給她彈着鋼琴伴奏,大家也都跟着唱了起來。
歡聲笑語的歌聲從別墅飛出,從凡宇山莊裡飛出,就連凡宇山莊裡的傭人們都感覺到了喬家前所未有的興盛
倪向南以爲,她應該不會再來新加坡了,因爲她在新加坡那邊沒什麼業務往來,而她自己的大盤還是在濱海。
然而,很多時候,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於是,她不得不把濱海的事情安排好,不得不再一次來到新加坡。
再一次來到新加坡,距離上一次已經一個多月了,而當她站在櫻‘花’別墅‘門’口的時候,她心裡都忍不住在嘲諷自己,原來,終究還是無法擺脫他的控制。
她輕咬了一下子嘴‘脣’,正‘欲’伸手敲‘門’,可剛舉起手還沒有來得及敲響,‘門’卻從裡面開了,新加坡傭人看見她,即刻微微彎腰:“倪小姐,老爺在等你了。”
她點點頭,隨即走進去,在‘門’口,傭人遞給她一套居家裙子,示意她先到一樓的更衣間去換上,陳建成在二樓等她。
她稍微遲疑一下,還是順從的接過了這套居家裙子,然後走向了更衣間,因爲陳每次見她,都要她穿居家裙子,雖然明知道她不是新加坡‘女’人。
穿上拖地居家裙子,背上的皺褶讓她覺得自己背了一塊重重的石頭,她沿着木質臺階,一步一步的朝上走去。
二樓落到窗邊,站在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聽見‘門’口的聲音時才轉過頭來,看見是她時,臉‘色’明顯的一沉。
“過來,”他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見比自己還高的倪向南,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到乾爹這裡來。”
倪向南稍微沉‘吟’了一下,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不過沒有在他身邊坐下來,而是站在了他的面前,低了頭:“陳先生,不知道你找我還有何事?”
“向南,你這是什麼稱呼?”陳建成對她稱他爲陳先生明顯的不滿,伸手在她‘脣’瓣上‘摸’了一下:“你不是一直都叫我乾爹的嗎?”
倪向南本能的把頭扭開,然後輕聲的說:“我上次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車鑰匙和‘門’鑰匙我都已經還給你了,所以,我們之間……”
“什麼叫兩清了?”陳建成惱羞成怒的低吼了一聲,然後非常不滿意的說:“向南,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忘記了最初的承諾嗎?你答應給我當情‘婦’的,我答應幫你把西‘門’成立起來,現在好了,你的事業起來了,你就想把我給甩開了……”
“陳先生,我們之間的‘交’易原本就是互惠互利的,而且你弟弟還欠了我一筆賭資,我已經不追究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倪向南的聲音不大,不過卻也帶着反抗和質問。
“那筆錢,我會讓他給你的,只是最近他手頭有些緊,”陳建成煩躁的開口,然後看了眼站在跟前的她,用手指了指沙發說:“把衣服脫了!”
倪向南站在那裡,牙齒輕咬着嘴‘脣’,雙手握緊成拳頭,完全有要一拳揮出去的衝動,可是,她還是用毅力剋制着自己。
“向南,聽話,”陳建成見她那個樣子,也想到了自己剛纔的語氣有些重了,於是伸手過來拉她腰間的居家裙子帶子一邊說:“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契約還有十年呢,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以爲,你能逃脫我的手掌心?”
倪向南緊緊的咬緊牙關,她不能逃脫他的手掌心,這一點她已經深切的體會到了,因爲上一次對他的忤逆,這一個月,她的事業在濱海已經快要陷入絕境了。
陳的手已經拉開了她身上居家裙子的帶子,隨即她的居家裙子散落開來,他用手慢慢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然後再把她裡面的小可愛也一把扯掉。
她站在那裡,任由他的牙齒在她身上啃咬着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牙齒印,這個老男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吻’,而是隻懂得什麼叫咬。
陳建成好似不滿足她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這裡,在她肩頭啃了兩口就鬆開了,然後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接着便用手指着沙發,躺下!
倪向南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又不得不順從的在那張寬大的沙發上躺下來,而陳已經迫不及待的匍匐在她身上,雙手抓住了她柔軟的雙肩,不停的蹂躪着。
每次都是這樣,他原本就是個不行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性’能力,可他偏要讓她做他的情‘婦’,然後還故意‘弄’出聲響,以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實則陳建成是個極其變\/態的男人,他已經離婚十年了,倪向南估計他離婚的原因也肯定是因爲他的老婆無法忍受他如此的變\/態。
而她五年前是因爲走投無路投靠了陳建成,當初陳提出她給他做幹‘女’兒,也就是實則上的情‘婦’時,她當時並沒有考慮太多,只想着爲了能鬥過自己那個野生的弟弟,就算給陳做情\/‘婦’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是跟了一個年齡大一點的男人而已。
然而,當她真的做陳的情‘婦’時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殘忍,她的那層膜不是陳用他男‘性’的本‘色’捅破的,而是用他的手指給捅破的。
陳沒有那個能力,可他又想要展示自己的雄風,於是就買了那種仿真器綁在自己的腰間,然後用仿真器和她做。
她做了陳五年的情‘婦’,以前都是每個月來一次新加坡的,每次來新加坡都和他在一起兩三天,而那兩三天,就是她的地獄般的日子。
時間久了,她整個人都麻木了,於是,每一次和他做的時候,她就當自己是一具屍體,任由他用仿真器在她的身體裡進出。
上個月和陳建成鬧僵,是因爲他的弟弟到她濱海找她借錢,結果借了卻是跑賭場去賭錢,現在居然不還,而且是一大筆數目,於是她一怒之下,就想和陳建成兩清。
上次她把鑰匙和‘門’鑰匙給陳建成的時候,當時陳建成並沒有說什麼,她還以爲,陳建成也厭倦她了,所以,覺得和她兩清了也好。
然而,她到底還是有些天真,陳建成依然不繞過她,一再給她打電話命令她過來,揚言她再不過來,他會讓倪氏在一個月內破產的。
他有這個能力她知道,所以,他沒有辦法,只能再一次過來,再一次,躺在了他的身下,再一次接受他變\/態的仿真器。
只是,當陳腰間的仿真器進入她身體時,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噁心,而且這種噁心甚至到了想要嘔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