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已經無法忍耐,所以就沒有任何前戲,喬天宇幾乎是在自己的身體覆蓋上倪向南的嬌軀的那一瞬間就直直的衝撞進去,太過用力,幾乎一下子就直達了她‘花’朵的最深處。
倪向南向南的感覺到一股脹痛傳來,痛得她呲牙咧嘴的,鎖緊眉頭強忍着痛,然後藉助朦朧的星光注視着身上的美男子。
“呼呼……好舒服……”喬天宇幾乎是在剛衝進倪向南的‘花’朵時就長長的舒了口氣,本能的發出一聲低‘吟’,接着便開始猛烈的律動起來。
“南姐……你這裡面……好多水……好舒服……”喬天宇一邊大進大出的猛烈律動着,一邊低下頭去,在倪向南耳邊低聲的呢喃着:“南姐……你真好……我從來沒有……沒有這麼舒服過……”
倪向南於朦朧中望着身上的美男子,尤其是聽到他那句‘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時,整個心尖兒都在顫抖,在不停的顫抖着。
這個男人,這個和她只有幾面之緣的男人,此時此刻,他就在她的身上,在專心的律動着,就想在專心的做着某件極其重要的事情一樣。
●тt kān●¢〇 她開始還以爲自己不會接受他的,以爲自己肯定會覺得難受甚至極其的反感,然而事實不是這樣,她的身體在他的身體撞擊進來的瞬間,幾乎是配合着他的身體那樣本能的顫慄着,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就配合了他的律動,甚至不知不覺中就想讓他更加的舒服一點點。
喬天宇好似感覺到了她的配合,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笑容,因爲‘藥’物的原因,繼續不停的用力撞擊着身下的美好,一邊俯下頭去‘吻’住了她粉嫩的‘脣’。
倪向南‘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過來,用手‘揉’捏着還有些脹痛的頭,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周遭的環境。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陌生的‘牀’,甚至,這都不是她自己所住的那間酒店的房間。
酒店的房間一般的裝修風格和擺設她都是清楚的,因爲畢竟經常出差住酒店,一般對酒店都是非常敏感的。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慢慢的把自己的身體從被窩裡‘抽’出來,這才發現‘牀’上用品是簡單的灰白格子,枕頭是純白‘色’的。
仔細看,房間裡的裝修也極其是生硬,銀杏‘色’的落地窗,米白‘色’的‘牀’配同款‘色’的‘牀’頭櫃,象牙白的矮機和梳妝檯,乾淨利落得沒有一點點鮮‘豔’的顏‘色’。
側臉的瞬間,看見‘牀’頭櫃上放着一套‘女’人從裡到外的衣服,簡單的款式,同樣是米白‘色’的,倒是和這房間的裝飾和‘色’調很配。
她低眸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體時才完全的清醒過來,猛地想起,這裡估計是喬天宇的房間。
她再次用手‘揉’捏了一下額頭,記起來了,昨晚他好像中‘春’毒了,然後她好心的開車準備送他去醫院,結果在路上,他毒發作,然後,她非常不幸的成了他解‘藥’。
她大腦裡記住的是和他在草地上,在朦朧的星光下,在櫻‘花’樹下,他們上演了亞當和夏娃的戲碼。
應該,不止一次,她記得在草地上,她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的力度和硬度,他明明是謙謙君子,可是,那時,他已經不是如‘玉’,而是如獸。
的確是如獸,她低頭看着自己‘胸’前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有些甚至是啃咬留下來的,她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滾落了下來。
昨晚和他在草地上翻滾了多少次?三次還是四次?她記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被他抱上車的,然後,在車上,他又……
好吧,她的確是遇到狼了,從未想過他會是那樣的兇猛,最終是怎麼到他家裡的,這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她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脣’角,慢慢的起身來,赤腳下‘牀’,拿起‘牀’頭櫃上的衣服,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浴室去。
雖然睡了很久,可腰間依然叫囂着的痠痛,尤其是大‘腿’根部的地方,更是有火燒火燎的那種痛。
他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她心裡這樣想着,走進浴室,看見整面牆壁的佳星,心裡冷嘲了一下,喬天宇這男人有多自戀?
浴室裡的裝修非常的簡單,擺設也很簡單,梳洗臺上只有簡單的清潔用品和洗漱用品,還有男人必備的刮鬍刀和刮鬍水。
當真是男人的房間,浴室裡找不到一絲‘女’人的痕跡,該不會,她是他唯一帶回來的‘女’人?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原本白皙的‘玉’體此時早已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印跡,像是他烙下的一朵又一朵罌粟般的‘花’朵,又像……
想到這裡,她猛地楞了一下,隨即清醒過來,打住,倪向南,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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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喬天宇,雲泥之別,他和你,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昨晚,他只不過是中了毒,而你,只不過是他的解‘藥’而已。
望着鏡子裡的自己,稍微嘆息了一下,找回自己的身份和靈魂,然後迅速的走進淋浴裡,擰開水龍頭,讓略微有些涼的水從頭上灑下來,同時也讓自己徹底的清醒。
喬天宇下午原本還有事的,參加一個商業活動,可他推掉了,因爲心裡記掛着家裡那個溫軟如‘玉’的‘女’人。
所以,中午下班,他即刻就開車回家,心裡卻盤算着等下帶她去哪裡吃飯,或者,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她喝茶聊天。
其實,今天他原本不想上班的,因爲昨晚和她在一起太過美好了,美好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所以,昨晚他纔會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因爲她那樣美,讓他那樣的舒服,尤其是他在她的身體裡時,幾乎有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他承認,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是以前和譚曉蘇在一起,他那麼愛譚曉蘇,可他和譚曉蘇,終究沒有走到那一步,他和譚曉蘇,最終也只能是朋友。
所以,昨晚,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他甚至覺得,昨晚,他才真正的做了一回男人,真正的體會到了做男人的愉悅。
他從來都不是‘混’賬的男人,也從來都不是三心二意的男人,所以,他打算對自己的行爲負責。
不知道她這會兒在做什麼?也許,還在他的‘牀’上睡覺吧?
他早上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驚醒的,因爲助理打電話來告訴他,和他預約過的韓國大客戶過來了,在公司等着見他呢。
早上他走的時候,她還在他的‘牀’上酣睡,白皙的臉埋在他白‘色’的枕頭裡,看上去非常的和諧。
他記得昨晚在車上要她的時候,她其實已經快要來不起了,而那時,他的‘春’毒其實已經解了,而再要她,完全是因爲貪戀她‘花’朵裡的那種美好。
車裡位置狹窄,卻更讓他愈發的興奮不已,一次一次的撞擊着她的身體,直到她不停的求饒,最後軟成一灘‘春’水任他酣飲……
她是被他抱着下車的,然後放到他‘牀’上她都不知道,他原本想要幫她洗澡的,看她睡得實在太沉,於是只用了溼‘毛’巾幫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然後和她一起躺在了‘牀’上。
是抱着她睡的,她的身體軟軟的,抱在懷裡很舒服,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了貪戀,有種想要永遠的抱着睡一輩子的念頭。
這還是他第一次涌上這樣的念頭,雖然這樣的念頭並不是太過強烈,可是,終歸有那麼一點點。
愛情他已經不會去碰觸,也不可能還會去愛某個人,而倪向南,他覺得還是比較適合自己,至少,昨晚,在那件事情上,他發現自己和她很合拍!
想到這裡,他的小腹幾乎本能的已緊,然後某根東西不爭氣的在膨脹着。
“該死!”他幾乎懊惱的低吼了一聲,然後油‘門’稍微踩快了一點點。
希望她還在‘牀’上睡覺,希望她還沒有從被窩裡鑽出來,那麼,他回去也就脫衣服上‘牀’,然後,摟着她睡覺好了。
想到這裡,他臉上忍不住涌上笑容來,想到等下又可以再次享受她的嬌嫩和美好,心裡已經有些抑制不住的期待起來。
路過‘花’店的時候,他稍微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靠邊停下車,然後很自然的下車朝‘花’店走去。
怎麼着,也不能就這樣空着手回去,昨晚,她真的是太過辛苦了,所以,他該送一束‘花’給她,然後,再向她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
然而,當喬天宇手捧一束火紅的玫瑰站到自己的房間時,整個人卻是徹底的懵了。
因爲房間裡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牀’上的被子也平整的鋪在那裡,房間裡早就沒有了她的身影,甚至,她的氣息都因爲窗外飄進來的風的緣故顯得若有似無。
他手裡的鮮‘花’因爲手鬆開的緣故跌落在地上,然後慢慢的朝房間裡走去,‘牀’頭櫃上,有一張紙條安靜的躺在那裡。
二少,我走了,以後不用聯繫,昨晚,就當我們做了一次夢而已,不是,就當我是一顆解‘藥’而已,就此別過!倪向南!
他的手裡死死的攥緊着這張紙條,牙齒咬的梆梆的響,倪向南,你真是,真是
他一拳砸在‘牀’頭櫃上,幸好‘牀’頭櫃是實木的,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然後搖晃了兩下,倒是沒有光榮的散架。
就當是做夢而已,就當她是一顆解‘藥’?
倪向南,你知不知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啊,你是我喬天宇的第一個‘女’人,你居然,敢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