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五萬,整整十五疊美金,等他點清後用黑‘色’的袋子幫他裝上,然後又叮囑他路上小心些,說晚上不安全,要不繼續玩下去算了,反正這地方有飯吃的,玩累了也可以去樓上休息……更新好快。(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他謝絕了這樣的提議,只是提着自己的錢朝‘門’口走去,大堂經理很自然的給身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迅速的來到小凡的身邊,然後面帶微笑的說:“這位先生,你今晚的運氣真好,居然贏了這麼多的錢,給我們賭場帶來了人氣,我們老闆非常的賞識你,想和你喝一杯爲你慶祝。”
小凡趕緊搖搖頭,對這位身穿黑衣服的小弟說:“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沒有時間喝飲料了,我過幾天再來,到時再喝吧,也沒什麼好慶祝的。”
“呵呵,這位先生,謙虛了不是?”旁邊走出一個身材略微有些‘肥’大的男人,他一隻手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剛好攔住了小凡的跟前,面帶微笑的看着他。
“這位先生,我很看好你,我們喝一杯吧,以後好好合作,希望有機會共同發展纔是!”
小凡聽他這樣一說,知道這個男人有可能就是老闆,他本身是不喝酒的人,不過這老闆如此的友好熱情,他又不好推卻,於是接過這杯酒來,然後高興的說了句:“謝謝老闆的好意了,不過我現在要趕緊回家了,共同發展的事情明天再說吧,我明天再來這裡找你。”
他說完這話,也沒有注意人家的臉‘色’,只是急急忙忙的把這杯酒送到了嘴邊,仰着頭幾口就喝了下去,其實他是口渴了,所以喝起來這麼的快速。
喝完酒把酒杯遞給旁邊的小弟,然後又高興的說了句:“那謝謝老闆了,我先回家去了!”
他說完這話,即刻就朝着賭場‘門’口走去,沒走幾步就覺得頭有些暈沉,而且賭場‘門’口明明很近的,現在看起來居然有些遙遠了。
還沒有走到‘門’口,他就感覺到渾身都不對勁,就好像那次感冒發燒一樣,頭暈腦脹,而且身上好像又在發熱了。
完了完了,他心裡忍不住懊惱起來,肯定又感冒了,今晚回去曉蘇肯定會說他的,他真是太任‘性’了,居然賭錢深夜不歸,現在把自己給‘弄’感冒了吧?
頭越來越重,眼前也越來越‘花’,他咬緊牙關,終於走到了賭場‘門’口,剛好有一名小弟跟了上來,用手扶着他輕聲的問:“先生,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扶你到樓上去休息一下吧,樓上有各種各樣的享受,你可以盡情的……”
“不用,我要趕緊回家去,”小凡用力的把這麼小弟推開,然後依然咬緊牙關堅持走出了賭場的大‘門’,朝着他和曉蘇租住的房間走去。
小凡不知道,他現在根本就不是感冒,而是剛纔那杯酒裡下了‘春’‘藥’,賭場的樓上就是娛樂場所,也就是所謂的聲‘色’犬馬的場地。
賭場這個地方是用來聚財的,你來這裡輸了錢老闆特別的高興,如果你來這裡贏了錢到樓上去找裡面的小姐們老闆也還是很高興,因爲你贏了又在他這裡消費了,這對他來說還是一樣的。
可你如果贏了錢又不肯消費,硬要把錢帶走,老闆肯定是不高興的,好在小凡贏的並不多,只不過老闆看好他,想要讓他到樓上去消費,同時是真的想要把他留下來做‘操’盤手。
當然,這個所謂的老闆並不是真正的老闆,只不過是替老闆管理賭場的人而已,他們很多時候都是以老闆的身份出現的,讓人覺得你真的被人器重了一樣。
小凡走出賭場後就覺得愈發的不對勁得厲害,他那可憐的胃被烈酒以刺‘激’,此時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何況那烈酒裡還要劇烈的‘春’‘藥’呢?
胃裡難受,人也難受,他只覺得頭暈腦脹,頭重腳輕,好似整個路都變得無限的大起來,而且這裡距離小旅館的路也變得遙不可及了。
終於,又走了好久,其實他不知道走了多遠,總之已經看見小旅館了,可好像腳上被人綁了鉛球似的,一步都快要邁不動了。
最後,他再也忍不住了,蹲下來在一顆樹下,對着樹根就哇哇的大吐特吐起來,而原本遠遠的跟在他後面掉線子的小弟看見他嘔吐得血都出來了,而且嘔吐後臉上慘白得跟鬼一樣,嚇得再也不敢跟上來了,迅速的轉身跑了回去,誰趕敢跟在鬼身後啊?
小凡其實是胃受不了,想想他在實驗室裡五個月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全靠安德烈的弟子給他注視營養針維持生命。
從實驗室裡出來近三個月了,他一直都是以牛‘奶’和粥爲主,曉蘇正在慢慢的調理他的胃,從來沒有讓他吃過任何對胃有刺‘激’‘性’的食物。
然而,今天晚上,他一高興,一下子就喝下一大杯烈酒,同時那酒裡還添加了‘藥’,他這樣脆弱的胃又怎麼能承受得起?
所以,那烈酒在他的胃裡還沒有呆到二十分鐘就再也呆不住了,讓他吐了一個一塌糊塗,可吐了後的他並沒有清醒過來,反而是愈加的暈了。
剛纔假裝老闆的那個人其實一直在賭場‘門’口遠遠的看着小凡,見他派出去跟着小凡的小弟回來了,他面‘色’一沉,小弟趕緊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對這名高級管理員說了一下,這人即刻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示意小弟去做別的事情,那個人就不用去理會了。
小凡嘔吐了後臉上越發的死灰白,看上去好不嚇人,好在他一直咬緊壓睜大眼睛堅持着,同時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迷’糊,現在不能‘迷’糊,要‘迷’糊也要等到了小旅館裡才‘迷’糊。
明明嘔吐的時候他已經看見小旅館了,可不知道爲什麼,這條路變得無比的漫長,他覺得自己好似要走一天都走不到似的。
他走啊不停的走啊,明明是深夜,7月份雖然開始熱了,可夜晚依然清涼,尤其是凌晨,可他卻覺得非常的熱,渾身好似在燃火一般,他自己都能感覺到滾燙,而且,胯下那個用來小解的東西漲得生痛着,好似要爆炸了似的。 шωш ●ttКan ●co
曉蘇晚上其實一直都沒有睡着,因爲心裡掛念着小凡,所以在聽見‘門’口有腳步聲和敲‘門’聲時,即刻就從‘牀’上翻爬起來,快速的跑去開‘門’。
‘門’拉開,她看見小凡一張臉死灰白着,而且整個人都好似站不穩一樣,東倒西歪的就進來了,她嚇了一大跳,趕緊伸手扶住他,同時快速的關‘門’落鎖。
曉蘇用手去探小凡的額頭,這才發現他的身體滾燙得幾乎能灼傷人的手,而他死灰白裡臉上卻又泛起‘潮’紅‘色’的一大片,和他原本略顯蒼白的臉完全不同,她本能的以爲他又感冒發燒了。
於是,她迅速的把他扶到他的‘牀’上躺下來,拉過冷氣被給他蓋上,然後又快速的跑進洗手間去擰了一條溼‘毛’巾過來,想要幫他擦把臉,然後再……
可是,她拿着‘毛’巾的手剛落到小凡的臉上,小凡卻迅速的用手住在了她的手,然後用痛苦得帶着顫抖的聲音喊着:“曉蘇,我好痛,好痛啊!”
好痛?曉蘇稍微楞了一下,看着‘牀’上的小凡,即刻給他比了個手勢問:“哪裡痛?”
原本抓緊曉蘇的手即刻鬆開了去,迅速的去解開自己身上的皮帶,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褲’子褪下,然後無比苦惱無比痛苦的說:“這個痛,好痛好痛,就像是要炸裂了一般,我肯定要死了,曉蘇,我要死了!”
曉蘇本能的嚇得後退了兩杯,她略微有些傻愣的看着躺在哪裡痛苦萬分的小凡,終於知道他爲什麼渾身滾燙了,這肯定是被人下‘藥’了,而且,應該是要的‘春’‘藥’
小凡見曉蘇後退,以爲自己的東西很醜陋很嚇人,於是一邊用手去拉自己的‘褲’子一邊說:“曉蘇,我趕緊把‘褲’子拉上來,要不等下炸裂了濺到你身上。”
曉蘇站在那裡,看見痛苦萬分的小凡,他用手去拉他的‘褲’子,可因爲渾身都在顫抖的緣故,他一時半會兒居然拉不上去了。
“曉蘇,我不行了,”小凡整個額頭上不停的冒着汗珠,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着,一雙手不再拉自己的‘褲’子,而是迅速的去抓緊‘牀’沿,想要把自己不停顫抖的身體平穩下來。
“曉蘇……小豬……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小凡的聲音帶着極度的無助和顫慄,一雙深邃的黑眸因爲被‘藥’物控制早已經染成暗紅‘色’,此時正變得情\/‘欲’‘迷’‘亂’起來。
曉蘇就那樣站在哪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小凡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打急救電話都來不及了,他已經被‘春’毒攻到最深一步去了。
現在的小凡,早已經不是和她一起撿廢品時那個單純得上面都不懂的小凡了,他現在每天看電視什麼的,男‘女’之間的事情他早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小凡於她來說依然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雖然和她患難與共,雖然兩次救了她的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