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愛亞澤,所以我也愛他這個小家,我把他的小家當成了我的新家,悉心地裝扮着每一個角落。
我到來後,這個家的東西比往日增添了不少,似乎顯得稍稍有一點“凌亂”,但這個亂不是真的亂,而是因爲在一些以前引不起注意的角落增添了一些生活上的必需品,所以從視野上看稍稍顯得有一點“雜”,但這樣一來,也更富有生活氣息了。
週日,看我在客廳和臥室裡忙來忙去,周亞澤摸着下巴,站在客廳和臥室間的位置,環顧着房間四周,然後輕輕點頭,曰:“這家裡有了個女人,就是變得不一樣了,哈?”
我從客廳裡匆匆走出來,路過他身邊時稍稍推開他一點,讓他別礙事,然後我走到臥室,開始整理窗簾。
周亞澤踱着步跟過來,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難道你以前沒有女人嗎?”
周亞澤看着我,眯眼笑道:“有是有,不過她們沒有把自己當管家婆啊!”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匆匆走過來,解開他襯衫的領釦,就要往下脫。
周亞澤做大驚失色狀,象要的少女一樣護住胸部,衝我低聲叫道:“大姐,這大天白日的,你……你不用這麼性急吧?”
我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說,扒下他身上這件襯衫,沒好氣地對他道:“神經病!你這件襯衫該洗了,我正好一起洗掉。”
然後我扔給他一件乾淨的襯衫,抱着那堆髒衣服向衛生間走去。
周亞澤笑着穿好襯衫,慢慢跟了過來,倚在衛生間的門邊,故意打趣道:“我以爲這光天化日的,你要和我辦點好事呢!”
我側頭白了他一眼,一邊擺弄着洗衣機,一邊頂他道:“你以爲人人都象你似的,不分白天黑夜的那麼飢不擇食啊?”
未料,周亞澤一點也不急不惱,他走過來,從背後慢慢抱住我的腰,下頜貼在我的脖頸處輕輕摩擦着。
我被他磨得渾身發癢,不禁扭動着身體輕聲對他說:“別鬧,我還要幹活呢!”
周亞澤象個大孩子一般嗯嗯了兩聲,然後輕聲在我耳畔說道:“這些活可以交給鐘點工或者保姆去做嘛!”然後他認真地對我建議道,“要不咱們請個全職保姆吧?”
我趕緊否定他道:“不用了!”然後回過頭耐心地對他說,“就這麼點兒活兒,兩個大活人有手有腳的,何必請外來幫忙呢?再得說,家裡放個閒人也不方便?咱們倆以後的日子長着呢,總不能天天抱着談情說愛吧?所謂過日子過日子,只有真正動手過,這才叫日子。”
周亞澤靜靜地聽着我的一席話,雙臂始終抱在我腰間,然後微笑着對我輕聲道:“你說的都有道理,我都聽你的……”然後他的嘴輕輕地在我臉側輕吻着,輕聲對我說道,“不過我是真想和你天天談情說愛啊!”
我無奈地笑着輕輕擺脫開他的身體,對他小聲說道:“好了,你先去看會兒電視吧,等我把這堆衣服洗完。”
一聽這話,周亞澤喜出望外的感覺,他略帶驚喜地對我道:“你洗完衣服就趕緊過來,然後咱們倆……”
我趕緊伸手手指堵住他的嘴:“行了,你去吧,啊?”
看着我眼裡十足的曖昧氣息,周亞澤暗暗地笑了,然後打了個響指,大步向客廳走去。
聽着客廳裡傳來電視的聲音,我的心才徐徐放了下來,打開了洗衣機按鈕。
等我洗好那幾件衣服,並且將它們晾好,擦乾手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周亞澤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百無聊賴地盯着電視屏幕。
聽到我出來,他趕緊回過頭,對我道:“快過來,寶貝兒!”
我無奈,只好笑了笑,衝着他慢慢走了過去,看來今天白天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
周亞澤拉着我的手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將電視音量調小,慢慢地將我摟了過去,將我輕輕放倒在寬闊柔軟的沙發上。
“亞澤,你別……這大白天的……”我指了指窗外的豔陽,略帶祈求地對周亞澤道。
周亞澤衝我曖昧地一笑,然後伏下身,在我耳畔輕輕道:“這裡是私人別墅,放心,誰也不會來打擾咱們,想怎麼做,做多久,都沒問題。”
聽着周亞澤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我的心也開始變得心猿意馬起來,此時我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循規蹈矩的我以前從來沒有在白天這樣和男人做過,另外一方面,我內心深處也渴望這樣一點另類的刺激,就這樣矛盾且快樂着……
周亞澤看出了我的心理,他俯下身,在我耳畔溫柔地說道:“別想太多,跟着內心的感覺走……”然後就輕輕幫我脫掉了外衣,以及裡面的內衣……
那一天,在那個寬敞明亮的大客廳裡,我和亞澤進行了我們戀愛以來第一次在白天進行的,那天的感覺非常刺激,也非常爽,看着這個令我深深着迷的男人,他堅毅的面龐如此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看着他進入我時那激動的神情,看着他在我體內運動時那額頭沁出的細密汗珠……我的心都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
我緊緊環抱着他的脖頸,在時大聲喊他的名字,並且毫不遮掩地大聲對他說:“我愛你!”
聽到這三個字,周亞澤的身體顫動了一下,隨即他緊緊抱着我的身體,象要把我鑲嵌進他的身體一般,就那樣緊緊地環抱着我,良久,他也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也愛你。”
和亞澤在一起後,我個人的裝扮品味再次提高了一個層次。
如果說,和徐明輝離婚後,我的打扮越來越上檔次,但總的說來還是在摸索進行,雖然妹妹海靜會時不時給我指點一二,但她畢竟不天天和我在一起,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還是我自己摸索着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周亞澤這樣一位絕佳的軍師在一旁出謀劃策,我的打扮水準成直線上升的趨勢。
因爲所學專業的關係,周亞澤比較系統地學習過美學,所以他在審美方面的品味是很獨特也很有見解的,每次我換了一套新衣服,在搭配方面都會請教於他。
每一回,周亞澤都會站在距離我一米之遠的地方認真打量着我,然後給出意見,比如說:“我覺得應該配個什麼顏色,什麼類型狀的鞋子。”或者,“我覺得配個什麼顏色的絲巾會比較好。”
每一次他給出的建議都是很肯的,按他的指導我每一回都不會穿錯衣服,站在穿衣鏡前,看着鏡那個被亞澤指導出來的優雅麗人,我從內到外產生了一種由衷的自信感。
雖然我和周亞澤在戀愛過程儘量低調,但因爲我們業餘時間幾乎天天都是膩在一起,經常同出同進,所以還是不可避免地被一些人看到了。
有一晚,正好亞澤出差去了國外,我居然接到錢丫丫的電話。
自從我和周亞澤談戀愛,這個鬼丫頭晚上可是很少再來騷擾我了,要知道以往她基本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的。
握着話筒,我笑着問她道:“知道你們老闆不在家,才故意給我打這個電話吧?”
錢丫丫在電話對面大聲笑着,道:“那是!”然後還煞有介事地解釋道,“我哪敢擾了我們老闆大人的春夢啊!”
我一聽,趕緊轉移話題道:“得得得,你少在這兒扯沒用的吧。”然後反問她道,“今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事啊?”
錢丫丫趕緊對我說:“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想姐姐你了,一直想給你打個電話,但還怕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正好今天大腦袋出差了,我就趁機小小騷擾你一下。”
聽到這裡,我笑了起來,問候她道:“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錢丫丫懶懶地答道:“老樣子!”然後她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對了,蔚姐,你和周總的事情現在公司裡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啊!”
我一聽,有些詫異,然後對丫丫喃喃道:“我們都儘量低調了,怎麼還會傳得這麼快啊?”
錢丫丫無所謂地答道:“哎,這個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啊?再說信息化社會,那消息比長了腿的蒼蠅飛得還快呢!”
聽她又在那兒扯,我趕緊往正題上扯:“哎,你說說,他們都怎麼說的啊?”
錢丫丫淡淡地告訴我說:“也沒說什麼,你也知道,現在趙秉燕離開益友了,吳小娜呢,嫁了個四十多歲的土豪,做全職太太去了。所以益友裡也沒有太能扯閒話的人了,大家只是覺得你和周總在一起挺讓人吃驚的,但別的也沒說出什麼。”
聽她這樣一說,我高懸的一顆心才稍稍放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些不敢確信地喃喃自語道,“我們倆還是挺注意避人的,結果還是讓這麼多人知道了。”
見我如此,錢丫丫大笑着對我道:“得了吧,你自己覺得你們很能避人耳目,其實這就是掩耳盜鈴!”然後她還給我解說道,“你不知道戀愛的人都是聾子瞎子嗎?你們覺得很低調,但在外人眼裡那就是膩歪得不得了了!”說到這裡,錢丫丫還煞有介事地向我回憶道,“你不知道吧?有一次你和周總去市郊的一個購物心購物,我還在門口看到你們倆了呢,嘖嘖,兩個人手牽手,還穿着情侶裝,戴着一樣的太陽鏡,就怕人家不知道你們有多甜蜜了,你說說,這樣子的你們,戀愛過程能不被廣泛傳播嗎?”
錢丫丫的一番話聽得我臉紅心跳的,難道我和亞澤真的有那麼高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