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暖第一反應就是這貨是在攔截表哥還是藉機打擊報復?*散?一聽就不是什麼純潔的東西!他比神往還狠!
神聖還在沾沾自喜,“暖兒,你覺得我這辦法好不好呀?”
溫暖哼了一聲,“*散是個什麼鬼?”
神聖眼眸閃了閃,笑的很猥瑣,“那可是好東西,珍貴無比,一般人我都不捨得給他用,也就是咱表哥來了,我才盛情款待的,嘻嘻,暖兒也別太感動!”
溫暖都氣笑了,“你可真夠盛情的!”
神聖就不要臉的笑的更燦爛了,“咱表哥嗎,虧待誰也不能虧待他啊!希望表哥對我有個好印象,最好一見如故,終身不忘。”
“滾蛋!”
“嘿嘿……”
“別貧了,趕緊說,*散有什麼用?”
“*散妙用可就多了,人只要吸入一點,就會變得慵懶不堪,四肢無力,眼眸迷離,心神卻是愉悅的,哎呀,總之就是跟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後那感覺一樣一樣的!”
“……”
“怎麼樣,暖兒,我對錶哥好吧?這就跟送了他美女差不多,不對,比送美女還要好,都不用他苦苦奮戰就享受到了……”
“閉嘴!”溫暖聽不下去了,警告的瞪着他,“不許用這個來對付表哥。”
神聖還覺得委屈,“怎麼能是對付呢?這是盛情款待,我還送禮了……”
“神聖!”
見人家聲音拔高了,神聖趕緊討好,“好嘛,不款待了。”
溫暖這才緩下臉色來。
神聖小心翼翼的又道,“暖兒,可我冷落表哥也不好吧?萬一他生氣了衝進部落裡找我打架怎麼辦?我是還手呢還是還手呢?”
溫暖沉吟着,“有沒有簡單一點的藥,比如用了暫時不能動?”
“像那次對小三那樣兒?”
溫暖腦補了一下,表哥無力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任人擺佈的畫面,頓時打了個哆嗦,表哥的性子她瞭解,要是真那樣對他,簡直生不如死!
她煩悶的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神聖眨巴眨巴眼睛,試探着問,“那依着暖兒的意思是……”
溫暖揉揉額頭,“等表哥去了桃花林,我去見一面好了,我勸他,他還有可能聽進去!”其它辦法只怕會適得其反!
聞言,神聖就神色幽怨起來,揪着袖子玩弄着,“暖兒,三十六計裡,你選了最下下之策,居然想去用美人計,我不準,我吃醋……”
“別胡說,我是去勸他的好麼?”
“哼哼,這個勸是用什麼勸啊?嘴巴還是手?”
不知道是不是溫暖自己邪惡了,居然覺得最後那句話好污,她羞惱的起身就走,神聖追在後面,“哎呀,暖兒,你是不是秒懂啦?嗚嗚,你果然存了一言不合就開車的心思……”
溫暖暴走!
神聖哭哭啼啼的跟在後面!
暗處,阿呆見了就納悶了,“大公子這是怎麼了,哭的這麼傷心,難道被強暴了?”
神出鄙視,“強暴?哧,大公子還用強暴啊,他自己恨不得脫乾淨了等着少夫人撲倒!”
阿呆深以爲然,“是啊,那是爲什麼呢?啊,難道是被破了身後,少夫人卻不想對他負責?”
神出猥瑣得笑,“這個倒是有可能,也可能是他被少夫人蹂躪的承受不住了,嘿嘿……”
“少夫人有那麼彪悍嗎?”阿呆驚異!
神出一臉高深莫測,“外表越是無慾無求、與世無爭的女子,在牀上就越是呈現相反的那一面!”
“啊?這是爲何?”
“笨,反差萌唄!”
阿呆消化完這個勁爆消息後疾走,見狀,神出問,“幹什麼去啊?”
阿呆頭也不回,“告訴二公子去!”
“啊?”
“我得讓二公子抓緊鍛鍊身體,別到時候承受不住少夫人的蹂躪。”
“……”
溫暖可不知道背後一人一鳥這麼給她造謠,不然能吐血了,神聖就更沒心思知道了,他滿腹委屈和憂心,還有一腔酸氣沖天,以致於吃晚飯時,吃到嘴裡哪口菜都是酸溜溜的
“二叔,你怎麼連米湯裡都加上醋了啊?”
飯桌上,神聖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那被酸的緊皺的眉頭還真不是演戲!
神勇啊了一聲,摸不着頭腦,“我沒有啊!”
神聖還一副酸倒牙得痛苦狀!
神勇都自我懷疑了,趕緊喝了一口米湯,不酸啊,軟軟綿綿的帶着一絲甜味,他納悶的問其它人,“你們覺得酸嗎?”
桌上的人沒有理他的,明擺着是神聖吃醋了好麼?
神化同情他,開口提醒,“二哥,聖兒是情緒影響了味覺!”
聽聽,多麼委婉的解釋!
神勇眨巴了下眼,終於懂了,不過他沒想到人家吃醋的對象是表哥,自動套到兒子身上去了,聽說早上兒子拋下書院跟兒媳約會了,哎呀,真是祖宗顯靈,老天開眼了啊!
他笑眯眯的端了一盤醋溜白菜放在了神聖面前,“聖兒啊,你吃這個,這個不酸還開胃!”
衆人皆醉!
……
飯後,溫暖和神聖回了院子,路上,她還有些不解,便忍不住問,“婆婆怎麼也沒問關於明日決鬥的事啊?”
飯桌上,誰也沒提,像是不知道一樣。
聞言,神聖就嘟起嘴來,“他們當着我的面熱情的關心那個真的好麼?”
溫暖便明白了,頓時覺得好笑又無語,感情都知道這貨醋大發了啊,所以才厚道的不補刀了。
“暖兒,你似乎很期待?”
“呵呵,我要是冷漠了,你也不會覺得歡喜吧?”
“試試看,或許我會覺得開心呢?”
“……”
“暖兒,剛剛在飯桌上,你是不是故意和二弟那樣相敬如賓給我看啊?”
“有麼?”美男估計心裡還羞惱又委屈着呢,都沒再拉着她的手搞事兒,這是還等着她先去哄?
“有,我就是覺得你們兩人怪怪的。”
“怎麼怪啦?”
“就是小兩口在鬧彆扭,互相等着對方先低頭服軟呢。”
“咳咳,你想的好多。”
“哼,是我想的多,還是你倆揹着我又搞什麼事兒了?”
“……沒有。”
“嗚嗚,我現在忽然覺得還是小三兒靠譜了,看看,自從我花樣虐了他之後,多乖巧懂事,一點都不給我添堵,二弟卻有如神助,我是不是也得想法子虐他一下啊?”
“隨你。”兄弟相愛相殺的戲碼看看也不錯。
“暖兒就不心疼?”
“我無所謂啊。”
“嗚嗚……果然表哥一來,我們就都被打入冷宮了,誰也不疼了,原來表哥纔是你真愛。”
“……”
兩人一路鬥嘴,回了書房,溫暖就擺上棋局開始研究,神聖對棋不是很感興趣,懶懶的倚在旁邊陪她,那雙眼睛卻是靈活的轉動着,各種花樣算計層出不窮。
剛剛下了飛機的傅雲逸莫名打了個噴嚏,他身後的人忙恭敬的上前把大衣給他披上,“少爺,北城到了晚上氣溫就低,您多注意點,別感冒了。”
傅雲逸沒什麼情緒的“嗯”了一聲,眼神複雜的望向遠處。
見狀,他身後的人就勸道,“少爺不用擔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傅雷不是還傳了消息出來,說小姐一切都好嘛。”
傅雲逸沉聲道,“那只是傅雷一面之詞,他並沒有看到暖兒。”
身後的人便不敢說話了。
傅雲逸上了車後,直接吩咐司機,“去末路鎮。”
聞言,那司機便爲難道,“少爺,天這麼晚了,是不是等明天……”
“不行。”
“可是您一直勞累奔波,也該歇一歇了,這麼馬不停蹄的,就是小姐見了您也會心疼的。”
傅雲逸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不到兩個月,他就瘦了十幾斤,若不是以前的褲子穿起來覺得鬆了,他自己都還渾然不覺,他知道那不是累的,以前再辛苦的事他都不曾這般憔悴,這是思念,刻骨銘心的想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滋味,從暖兒三歲後去了他身邊開始,兩人就從未分開過這麼久,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近兩個月的折磨,只教會了他一件事,那就是他不能沒有她。
信念所至,他是心急如焚,一刻都不願等,“即刻去末路鎮。”
司機再不敢勸,只得轉了方向,連夜奔向末路鎮。
這時候,神聖的腦子裡已經想了一百零八種對抗情敵的辦法出來,想到興奮處,還忍不住奸笑幾聲,竟然有幾分迫不及待了。
溫暖偶爾擡頭,就看到他一副摩拳擦掌想找人撕逼的樣子,忍不住眉頭跳跳,真是不敢想象,等表哥和這貨遇上,是怎樣的天雷勾地火?
屋裡靜謐無聲,只兩人各自想着心事。
外面忽然響起神出的尖叫聲,“大公子,少夫人,姚初遠來了。”
聞言,神聖正yy着起勁怎麼熱情招待表哥呢,就被打斷了,頓時有些不悅,“他怎麼又來啦?想蹭飯啊,告訴他,晚點了,明天再來。”
神出在外面翻白眼,“不是蹭飯的,是來找夫人說事的。”
神聖下意識的道,“找娘說事不該是姚叔叔來嗎?有那麼好的機會姚叔叔不抓住,會讓給自己的兒子?這不科學啊……”
聽了這話,神出就嘿嘿的笑起來,“是說正經事的,姚夢沉是明天決鬥的見證人,得避嫌。”
神聖想到這茬,恍然,又問,“那他有什麼正經事啊,還要半夜三更的來?嗤,一看就不是正經人,正經人能選夜黑風高的時候造訪?”
溫暖的手錶就放在袖帶裡,她拿出來看了眼,八點整,離着半夜三更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神出嘎嘎兩聲,說道,“好像是爲了解釋今天風秋霜和陶祺決鬥的事。”
神聖嫌棄道,“那兩人決鬥跟他有什麼關係啊?難不成爲的不是他,他吃醋了?”
溫暖無語。
神出卻聽的興奮,吃醋的是你好不?不過這話它當然不能說,“哎呀,大公子您怎麼忘了姚家和那兩家的關係了?風秋霜是他的姨表妹,陶祺是他的姑表妹,嘎嘎,都是表妹,爲了搶姬家兒媳的位子打起來,他身爲表哥,還不得來解釋兩句啊?”
神聖頓時鄙夷了一句,“他可真是個苦逼到家的表哥啊,夾縫中求生存,我心疼他幾秒。”
神出就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外面,還站着一個人呢,被忽視了這麼久也就罷了,還得聽這主僕二人在逗貧,也多虧了她習武多年磨練出來的強大意志力,不然真想扭頭走了。
江藍不輕不重的咳嗽一聲。
神出這纔想起還有個人跟來了,“大公子,還有客人來了。”
神聖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不見,我是多正經的人啊,半夜三更的給我搞這些瓜田李下的,你是想讓暖兒誤會我是不是?”
神出惡意滿滿的道,“您想多啦,是找少夫人的。”
屋裡安靜了幾秒,然後響起神聖氣急敗壞的聲音,“找暖兒的?半夜三更敢當着我的面就來勾引暖兒,讓她去屎!”
“噗……”
而江藍那臉都綠了,莫名其妙就去屎,誰也高興不起來。
神出忍着笑抽的臉,又補了一句,“大公子啊,是女客人啊。”
神聖更惱了,“還是女人?暖兒,你已經魅力無邊到男女通殺了嗎?不要啊,那我以後不用幹別的了,光防色狼都不夠啊。”
“嘿嘿……”神出抖動着肩膀,悶笑個沒完沒了。
江藍再也忍無可忍,揚聲道,“溫小姐,是我,若是方便,能不能說幾句話?”
屋裡,神聖還在叫着,“看看,這是多囂張啊,都正大光明的約炮了……”
溫暖瞪他一眼,玩夠了吧,玩夠了就去開門。
神聖這纔不情不願的去把門打開,一臉不爽的盯着江藍,那看第三者的眼神,差點沒刺激的江藍吐血,真想吼一嗓子,老孃喜歡的是男人好不?
不過要是她真這麼喊,估計神聖能裹緊衣服懷疑她垂涎的是他了!
所以,江藍只能強自鎮定着,“神大公子,打擾了。”
神聖哼唧,“知道打擾還來,你臉皮是有多厚實?”
江藍,“……”
溫暖從後面走出來,“江小姐,請進吧。”
受虐了這麼久,總算是聽到句人話,江藍那瀕臨崩潰的心也算是活過來了,她點了下頭,“多謝。”
溫暖側身讓開。
江藍走過去,可神聖堵在門口不閃不避的,她要是想進去,就得塞進去,她平復下了的心又想崩潰了,都說神聖難纏,果不其然。
溫暖走回椅子上,本想客氣一下泡杯茶待客,誰知回頭就見那貨還在門口堵人,她也真是服了他了,“神聖,你要是敢讓其他女人碰着你,今晚你就甭去牀上睡了。”
聞言,神聖頓時一蹦三尺高,躲的江藍遠遠的了,彷彿她是什麼病毒,還怕怕的彈了下衣服,刺激的江藍又是一陣眼暈。
“江小姐,過來坐吧。”
江藍深呼吸幾口,才撐着沒倒,僵硬的走了過去坐下。
溫暖客套的倒了一杯茶給她。
她倒是沒客氣,端起來就喝乾了,實在是心裡火大,急需水壓一壓。
溫暖瞭然,厚道的沒笑,“不知江小姐來是有什麼事?”
江藍剛要說,就見神聖湊了過來,不過不是挨着她,而是躲在溫暖的後面,豎起耳朵,那樣子……讓她開始懷疑人生,爲什麼沒人告訴他神聖是這樣的神聖呢?
“神聖,你去裡寢室。”溫暖攆人。
神聖拒絕的很乾脆,“不要,我得留下來保護你。”
江藍,“……”
溫暖回頭暗暗警告的瞪他,他理直氣壯,“反正我就是不走,萬一她趁我不在,色心大發撲上來怎麼辦?她一看就武功很高,暖兒你不會是對手的。”
溫暖無語的提醒,“她是個女人。”
神聖翻白眼,“沒看出來。”
江藍一口血差點噴出去,是,她是不喜歡部落裡女人那種古漢服打扮,嫌不利索,所以都是選簡單的長衫,束腰,宜男宜女了些,可怎麼也不能……
溫暖尷尬的笑着解釋,“他就喜歡說笑,江小姐別在意。”
江藍咬牙,“不會。”
“那江小姐有話就說吧。”
“他在……也可以?”
“可以。”
“……好吧。”
這真是有史以來最艱難崩潰的一次談話了,反正對江藍來說是,她從來不知道會有男人那麼喜歡插嘴,更不知道人家還插嘴到讓你完全不知道還怎麼說下去。
“溫小姐,聽說你答應了姜傾城的挑戰是嗎?”其實這次來,江藍對溫暖還是很客氣的,沒了第一回見面的敵意,因爲她覺得人家可能真的不是她們想的那樣。
溫暖還未開口,神聖就插嘴道,“怎麼?你是聽了之後專程跑了看我笑話的?”
江藍,“……”
她哪裡就表達出那樣的意思了?
溫暖不受影響,點頭,“是,依着部落的規矩,我要是拒絕倒是顯得矯情了。”
江藍表示理解,“嗯,不過我聽說論才藝的話,姜傾城在部落裡沒有對手,就是姚玉姝也稍遜幾分,她敢挑戰,該是很有把握。”
聞言,神聖又插了一句,“什麼意思?你這是瞧不起我家暖兒?你是不是姜傾城派來的,就爲了滅了暖兒的鬥志?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江藍看着人家站起來擼袖子準備幹架的樣子,她只想死一死了,誰能把他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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