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發現P票已經到達5200分,立刻加更一章,今晚7點半還有一章固定,大家不要錯過。明天中午12點就結束本月P了,請大家抓緊時間投票,不要浪費。下次加更在5400分,存稿已經備好,期待支持啊。具體包月省錢方法和投P票方法在本書作品相關有寫。
——————以下是正文————————
逝水心想難道妤卉已經看破了他的伎倆?他對妤卉用的媚術和剛纔在井邊套問阿黎時的技巧都是攝魂術的一種,修煉此術無需內功支撐,全靠眼神聲音暗示。妤卉讓阿黎避開他的眼睛,是怕阿黎被控制心神吐露一些不該講的隱秘吧?阿黎如此單純,妤卉的告誡一定會遵守,也很有可能會講出來。那麼妤卉不怕阿黎對他說這些,就是暗中提示,借阿黎的口讓他自覺收斂麼?
逝水沒有料到妤卉居然懂得這麼多旁門左道的東西,這份不凡的見識和心機手段,遠遠超過她的年紀和出身該懂的那些。這讓逝水不禁開始懷疑,也許妤卉的來歷根本不是明面上那麼簡單。會不會妤卉是妤家家主藏在某處秘密訓練培養的殺手鐗呢?他現在是在控制局面,還是已經陷入了別人設計好的圈套呢?
逝水感覺異常沉重,他找了藉口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需要靜一靜,把整件事情再仔細思考一遍,研究最新的對策,免得一步走錯,毀了全局。
妤卉睡了一覺,精神飽滿去旁聽了二姐的彙報,學到了不少東西。至少表面上小姐負責的家族生意該如何照料,有怎樣的流程,彙報時家主關注的重點,她都弄清楚了。晚飯妤婉留三個女兒一起吃,關照了家長裡短的事情。飯後按照年齡順序一一單獨教誨了幾句,妤卉也藉機提了晚上要密會妤婉的要求。
入夜,衆人安寢。
涵佳因爲怕白天小姐與阿黎鴛鴦戲水玩得太累,到了晚上就沒有主動提侍寢,充分表現賢良淑德體貼小姐的情操。這讓妤卉省了不少脣舌,安心躺在牀上等妤婉的侍衛來接。
地下秘室之內,妤卉將與逝水談話時推測到的那些疑問,和自己的判斷一一講了出來。
妤婉聽得面色越來越陰沉:“卉兒,逝水的身份果然不簡單啊。上次你提到要追查逝水,我已經派人查到了一些以前忽略的東西。逝水和他的養父是兩年前來到京城的,之前住在京城北邊幾十裡外一個偏僻的山村裡。那村子幾年前接連爆發瘟疫,死的死逃的逃,竟找不到什麼人能證明逝水就是那鰥夫的養子。目前找到的兩個人,一個說那鰥夫性格古怪很少與人來往,有個養子早就病死了;一個說那鰥夫的養子生過大病,好了以後變漂亮許多,沒準是狐狸精附體,至於名字是不是叫逝水,因爲是個男孩子少有人關心打聽。”
“名字可以變,怕的是有心人頂了這個身份。”妤卉基本可以肯定逝水所謂的身份來歷應該是造假,“母親大人,您覺得是否該立刻將逝水監控起來呢?”
妤婉答道:“其實按你的提議也不錯,咱們將計就計。如果現在就動逝水恐怕會打草驚蛇。”
“那麼也不能看着三姐被算計吧?”妤卉關切道,“如果被孩兒不幸言中,三姐被指責謀害了大姐,該如何收場?”
妤婉平靜道:“蘊兒的心思你不會看不出來吧?她天生體弱,卻比蔚兒聰明陰狠。荃兒病重的時候,蘊兒送去的各色補藥單看都沒什麼毛病,實際上如果輪番吃了,荃兒的病能好纔怪。倘若沒有旁人下毒手,荃兒也會纏綿病榻再難有健康之時。不過蘊兒到底是我的親骨肉,我也不能看她被歹人害死。卉兒,此事我既然以得你提醒,就會做全面準備,你不必操心,放手去做吧。”
“母親大人的意思,是先按照那幕後兇手的意圖,讓三姐蒙冤,再推二姐到前面麼?”妤卉說道,“那麼逝水是否要留給二姐呢?”
“逝水如此有心計又會異術,恐怕蔚兒招架不了。把他留在你身邊看牢了,時不時小小刺激一下,是狐狸就會有尾巴,我不信查不到他背後的主子。”妤婉語重心長道,“逝水也在試探你,說實話你就真沒想過要家主這個位子麼?等兩年後,你再大一些沉穩一些,做出了成績,旁人誰敢小瞧你?逝水再有本事不過是個男子,一旦他動了真情,被你的才華能力折服,他說不定會棄了舊主子,投靠了你。”
妤卉謙虛道:“這不太可能吧,逝水敢於潛入咱們妤府做鬼祟之事,絕非尋常男子的心智可比,豈會輕易背棄舊主?”
“卉兒,你還小不懂得男人的本性心思。男人永遠忘不了第一個佔有他身體的女人,會對這個女人保持着某種特殊的依戀感情。特別是他對這個女人本就存了好感喜歡,這份情感一旦有了**關係穩固,什麼別的道義都能被男人放在腦後。他們再堅強再有本事,到頭來求得還是一個能託付終身的好妻主。而沒了貞潔的男人是得不到其他女人真心的,他唯有不顧一切努力保住已經佔了他身子的女子對他的寵愛。”妤婉嚴肅道,“所以卉兒,看好了逝水,不要讓旁人佔了先。只要你足夠強,讓他覺得你更能勝任家主的位置,他就不會害你的,說不定還能成爲你的助力。”
此時妤卉不用問,就知道妤婉對她用心良苦,聽這意思妤婉已經決定要放棄其他女兒,栽培她當家主繼承人了。可是她真的能夠挑起這麼重的擔子麼?妤家即將面對的是更加複雜的陰謀,朝堂政權還可能涉及到國際關係,相比較而言,是不是埋頭經商或者裝傻做個閒散的富貴小姐更容易混一些呢?
更何況妤卉必須遵守“從一而終”這個原則,怎敢輕易與男子發生關係?妤卉總覺得逝水可能不會像這個世界普通男人那樣對第一個佔有他的女人死心塌地,再說用這種方法去逼迫處於弱勢地位的男人,不是真愛的兩情相悅只爲利用,是不是太卑劣了?
妤卉不想讓自己變成那樣的人。
妤婉從妤卉的神色中看出了她的猶豫,若是幾天前妤婉或許會心軟,不忍讓這個孩子擔那麼重的擔子,可現在相對於別的女兒而言,妤卉更出色更有能力。如果妤卉出力,或許這場劫難能夠順利挺過去,妤家的犧牲也將降到最小。爲了大局,妤婉不能當自私的母親。
“卉兒,如果你不想這麼操勞,那麼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蘊兒的心思雖然夠用,只是她身體一向不好,恐怕經了這場風浪也要隨荃兒去了。”妤婉欲擒故縱道,“其實我已經訪到名醫和療養之地,蘊兒正好藉着此事能脫身,拋開世俗清心寡慾調養好身體。這麼多年她應該明白,權勢富貴與健康相比哪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