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修煉,項楊一邊又有些擔心二個小傢伙,雖然據玉後說,它們都是被自己族羣的祖輩帶走了,不會出事,但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項楊和它們兩個已有了感情,這麼久未見,確實很是掛念。
但既然事已至此,多想也是無用。
說起來,進入方丈仙山的三位試煉者中,倒是軒龍羽田過的最爲舒坦。
和綠芽兒分開後,那種擔驚受怕的心思總算沒了,既然被軟禁了,又沒啥生命危險,他倒也想得開,索性每日裡除了吃好喝好便是修煉,日子過的優哉遊哉。
這一日,他正在修煉九重神龍經,醒來後,覺得只差一絲便要突破,心中爽快之極,長嘯了一聲便站了起來,剛準備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卻看見面前出現了一個光門,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從中走了出來。
一身輕紗,遮掩不住那萬般的風情,一臉清純,也擋不住那骨子裡的千嬌百媚,正是那蛛後。
軒龍羽田一見,心跳頓時快了幾分。。。但面上卻哪裡敢顯露絲毫,在那末法殿,他可是見過這位的手段的,連鬼鬃這樣的仙獸也被她治得服服帖帖,自己一個小小的化神期,只怕敵不過人家一根汗毛。。。
他恭恭敬敬的躬下了身子:“玉後前輩,小子乃是軒龍王朝軒龍羽田。。。”
玉後嬌媚的看了他一眼,蓮步輕挪,走到他身旁數尺處,柔聲說道:“前輩?奴家很老嘛?要知我們仙獸的壽元和你們修仙者完全不同,如若按這個算起來,奴家還年輕着呢。。。”
聞着不遠處傳來的馥郁芳香,軒龍羽田心跳再次加快,自己似乎都能聽見那撲通撲通的聲音,被玉後如此一說,他也不知該如何迴應,只能低着頭訕訕的笑着。
“唔,奴家來找你,是想知道你們幾個是如何到這方丈仙山來的,外面世界又是怎樣,可否與奴家說說?要知道這方丈仙山內已然有數萬年未曾有人類修仙者來過了,咱們這一輩,聽到的都是傳說,奴家很好奇呢。。。”
她一口一個奴家,話語中充滿了挑逗的意味,讓軒龍羽田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心中直想,難道這位仙獸大人看上了自己,而自己的滔天氣運真的會在此應驗嘛?這可是仙獸啊。。。整個軒龍王朝都找不到可以與之匹敵的高手了。。。
這麼一想,膽子頓時大了幾分,頭也昂了起來,看了看玉後那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心頭一片火熱,他出自帝王世家,雖然有些不受待見,但這口才還是不錯的,當下就詳詳細細的和玉後分說起來。
這一說便是大半天的功夫,期間玉後還拿出了一瓶瓊漿,滿是鼓勵的遞給了他,他也膽大,竟然趁機用手指在玉後手背上蹭了蹭,見玉後並不羞惱,頓時大樂,說話也更無邊無際了起來,差點沒把自家的軒龍王朝吹成山海大陸第一宗門,而給自己自然也冠上了一個太子的頭銜。
玉後也是配合,時不時的還讚歎幾句,一雙秀目隱隱含春,柔媚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軒龍羽田終於忍耐不住,壯足了膽,一手便勾了上去。。。
嚶嚀一聲嬌呼,一具柔若無骨的身軀便已入懷,那一對飽滿緊緊的貼在了他懷中,讓他的意識在剎那間成了空白,此時哪裡還想着對方是什麼仙獸,雄性的本能佔據了一切,伸手一撕,玉後身上的薄紗便飄然而落,片刻後,二具不着寸縷的軀體便交纏在了一塊。。。
一個時辰之後,軒龍羽田已然完全變了個樣。
原本他九重神龍經也已到了二重巔峰,而骨骼又已返祖,一身的肌肉比不上項楊但也強健的很,但短短的一個時辰下來,他卻已瘦的皮包骨頭,整個人就好像一具骷髏一般,但他自己卻迥然不知,依舊是不知休止的索取着,一次次的發泄着。。。
二個時辰後,他終於如一隻死狗般的攤到在地,渾身上下已經找不出一點人樣,嘴角掛着一絲涎液,在那呵呵的傻笑了幾聲便已暈了過去。
光門再現,玉後起身,就這麼不着寸縷走了進去,光影轉換間,便到了末法殿中,高臺上,另外一個玉後正在閉目養神,過了大半個月,她的俏臉已經恢復幾分生氣,櫻脣上也多了幾分血色。
另一位玉後從光門中出來後,高臺上的這位雙目緩緩睜開,單手一指,光門斂去,門前多了一隻醜陋的蜘蛛,足有三四丈大小,一個細小的腦袋拖着一個巨大的肚皮,嘴脣往外一翻,在幾顆乳白色的利齒中擠出了幾點金光,朝着玉後飄飄蕩蕩的飛了過去。
玉後掏出一個玉瓶,將金光收起,朝瓶內看了幾眼,嘟噥了句:“就這點東西,還號稱什麼神龍血脈。。。算了,蚊子再小也是肉。。。誰叫這內外圍之地中已經找不到第二條老長蟲了呢。。。”
說着話,她揚了揚手,那醜陋無比的母蛛嘰嘰叫着朝殿外退下,玉後起身,踏入了光門之中。。。
如若此時還在做着春夢的軒龍羽田見到末法殿中的場面,知道和自己玩了二個時辰激情的那位竟是這般模樣,也不知是否會直接吐血而死。。。
不過如今的他,原本也已離死不遠矣。。。
項楊並不知道在軒龍羽田身上發生的一切,他此時整個人已經完全的沉浸在了混沌觀想之中,進行着最深層次的入定。
天地福瑞萬靈訣進入五層之後,觀想時所能看見的那三個虛影也已清晰了許多,特別是那把大巧不工、鏽跡斑斑的青銅古劍,似乎都能朦朧的看見劍身上、鏽跡下,有着一道道斑駁的花紋。。。
而那塊石頭和龜甲雖然看的真切了些,但依舊帶着一絲虛無的感覺,至於它們之後的那個身影,更是完全只是一個淡淡的影子。。。
項楊靜靜的看着,心中一片寧靜,所有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隨着那劍身上的花紋流轉着,一時間似乎連思緒都停滯了下來。
那花紋絕大多數都只是模模糊糊的痕跡,只有一二道是能看清的,說是符文卻又不像,只是簡簡單單的撇捺勾橫,卻偏偏充滿了古樸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