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極真會秘密總部。
岡井巖二此時正跪在榻榻米上,下巴都要貼在胸口上了,汗水不斷從頭上滴落,可是巖二根本不敢動彈一下,一個令燕京學院武術界聞聲色變的高手,此時沒有了一點強者的樣子。
“你知道你的行爲對極真會進入華夏有多大的影響?三年多你都隱藏的很好,可是爲什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了問題,你想試試家法的滋味嗎?”渡邊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後,看都不看巖二一眼,低聲說道。
“巖二犯下大錯,請大人處罰!”井邊巖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回答完渡邊熊的話後,整個人匍匐下來。
“要不是看在你父親跟我數十年的交情,我真想一掌打死你!”渡邊熊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可是瞬間又隱藏了進去,放心手中的茶杯後說出這麼一番話。
“大人!我們極真會已經在華夏站穩腳跟了,爲什麼還不能公開我們的身份?”巖二一聽他的話後就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多虧了自己的父親當年救過渡邊熊,渡邊熊纔會對自己照顧有加。
“八嘎!你懂什麼!華夏英才你見過幾個?那些有能力的華夏人根本不願意出來拋頭露面,那些所謂的武術冠軍也只會一些三腳貓的表演功夫,上不得檯面!咱們如果大意了,我們的計劃就會泯滅在萌芽中。”渡邊熊一聽巖二的話就立馬喝聲罵道。
“是!巖二無知!請大人原諒!”井邊巖二一看渡邊熊一又發火了,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在華夏的三年多時間裡,他隱藏了太多太多,隱忍了太多太多,現在眼看事情就要成了,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被渡邊熊找個藉口給殺了。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週末的比武一定不可以輸!我會派人過去,提前讓他失去戰鬥力!行了,你回去吧!”渡邊熊說完這句話後揮了揮手,示意巖二離開,他纔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就閉目養神了。
幾天後,“阿雲,老林,馬上要國慶了,要不要回去一趟?”馮雲四人走在校園的路上,吳佳想到了國慶放假的事,不由得詢問兩人。
“我就不回去了,你們呢?”馮雲腦中閃過雷晴的笑容,想了想還是不回去了。
“那我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在燕京過這個國慶了呢。”凌林也不太想回去,然後他拍了拍張界,“你海南的,怎麼辦?”
“涼拌!我寒假纔回去的。”張界也是不會回去,“昨天晚上,那個電話是不是那個葉敏兒?”他突然問馮雲。
馮雲笑了笑地說:“今晚有活動,要出去,主角是敏兒宿舍的女孩再加上那個陳光晨。”,吳佳疑惑的問:“啊?難道要誑街?”
“陪美女逛逛街,這樣的待遇,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馮雲嘿嘿笑道。
吳佳皺了皺眉:“阿雲,你沒拉上我們吧?這估計不會是享受而是折磨,她們一個個美得天仙似的,這到得大街上,還不一大堆人圍觀啊,若是再有一些不規距動手動腳的,惹出麻煩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錯,不是百分之九十九,而是百分之百!”凌林沒好氣地道,“如果有那樣的情況發生,你就一個人兜着吧!”他還記得高中時,這種事就不少見了。
“阿雲,這時候出來逛街,真不是一個英明的決定!”時臨國慶,北京那是到處塞滿了人,吳佳向着旁邊的馮雲嘀咕着道。馮雲苦笑:“額,你就當提前感受一下北京的熱情吧,到了明天,也許就更明白什麼叫做人山人海了!”
葉敏兒她們的出動沒什麼問題,可就苦了暗中保護陳光晨的那些人了,不過他們都是高手,倒是不虞跟丟了去!“老闆,街人行人太多,我們隔得太遠很難有效保護!”陳家暗中跟隨的高手向上面報告道。
“遠遠地跟着就好,晨兒的身邊的小夥子似乎有點實力,即便是有麻煩,支撐一段時間也是沒有問題的!國慶其間,沒有人敢妄動槍械的!”在這樣敏感的時刻大街之上動槍械,那可是完全不將國家機器看在眼裡了,那後果,就算是陳家這樣的強大勢力也不能承受!“明白,老闆!”
“嗯?”馮雲微微一怔,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前面的陳光晨,她終於記起了馮雲三人,然後她說什麼也要跟馮雲他們一行人一起出來,並且也不好趕她走,畢竟人家是跟着葉敏兒一起來的,“有些尾巴,他們應該是陳光晨的保鏢吧,我們這幾個人中,就她家世好一些,沒有人對我們發出強烈敵意。”馮雲心中暗道,他見到國慶人如此的多,怕有個萬一,於是也放開了自然之風,將身周千米的大概動靜都瞭解一些。
千米距離雖然是短了點,不過也差不多了,大多數槍械有效射程都是沒有超過兩千米的,而一些個***有效射程雖然超過兩千米,但是槍手絕大部分不會選擇那麼遠的距離開槍,隔得近一些的話,命中的希望顯然大上不少!當然,這也只是馮雲的猜測,畢竟國慶期間,怎麼還會有恐怖襲擊呢?
他不知道,那個引他進龍組的凌傑,在一棟高樓的天台上面,眉頭緊皺地看着地面的幾個屍體,“居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搗亂?倒是可惜了幾個國安局的人員了,可是人手不夠啊,怎麼辦呢?”正思考着,突然腦中閃過幾個人的身影,“他們不是說來燕京讀書嗎?其他的人手要看好其他的地方,他們三個倒是可以幫忙調查一下。”
他就按了幾下自己的手錶,然後對着手錶說句話。馮雲這時可是沒有開始的高興了,左右手上都是商品,大袋小袋的提着,吳佳和凌林非常有義氣的將保鏢的任務拿下,剛纔凌林就將第十五個手腳不乾淨的混混給踢飛了,吳佳在左側開路,張界只是手提幾個袋子罷了,他們還時不時微笑地看着馮雲,其中幸災樂禍的意味盡顯無疑,馮雲正想叫他們幫忙時,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