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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什麼?”安小荷手裡拿着電話看着自己身上冷傲然給自己的衣服,忽然面色上浮現一絲緊張的色彩,她一個人在換着衣服,可是心卻已經飛回了醫院的病房。
可是她的腦海裡卻飛快的轉着,她在想着怎麼才能離開冷傲然的家,她知道如果自己和冷傲然說的話,他絕對不能讓自己走的,所以她必須想到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自己離開的理由。
就在這個時候冷傲然忽然出現在她的背後,看着她發呆的樣子,冷傲然眼眸一黑,嘴上雖然沒說,但是心裡卻有了一絲的不滿。
“在想誰?”他的眼眸一直盯着她裸露的後背看着,嘴裡不帶溫度的話語並沒有讓安小荷過多的思考。
她忽然面帶爲難神色的看着冷傲然,甚至都拉起了他寬厚的手。
“我媽媽打電話,她發高燒了,我回去好不好?今晚的舞會我就不去了可以嗎?”說着她還落下兩滴晶瑩的淚水讓冷傲然的心一緊。
“好。”得到命令的安小荷恨不能長出一雙翅膀馬上就飛回醫院。她甚至都沒有換下衣服就準備離開。
“用我送你嗎?”冷傲然俊朗的面容上沒有一絲表情,他斜靠在櫃子上,看着她的樣子忽然之間有些疑惑,他甚至從她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異樣......
安小荷來不及和冷傲然打着招呼就開着車子走了,她心裡彷彿樂開了花一般,他終於醒了,終於醒過來了她想着想着嘴角處就露出了一絲微笑,多日來的心酸與無奈終於在這個時候終於放下了。
當她走出去之後,冷傲然拉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就在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看見臺子上的電話,原來安小荷走的急竟然連電話都忘記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忽然響了,他很好奇這個時候有誰會給她打電話,於是他拿起了電話。
“雪兒。”屏幕上很清晰的顯示着這個名字,她不是說她媽媽發燒了嗎?怎麼這麼晚了雪兒會給她打電話,難道是那個歐陽雪兒?
帶着所有的好奇他接起了電話,但是卻沒有發出聲音。可是他剛剛接聽了起來就聽見了歐陽雪兒的聲音傳了進來。
“小荷,你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懿休哥哥帶一碗粥回來,我們等着你哦。”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安小荷原來你騙我,好啊讓你騙我,我會讓你付出十倍代價的。”說着把手裡的電話用力的往牆上甩去。一地散落的碎片讓人感覺到剛纔扔電話的人是有多麼的憤怒。
而正在開着車子的安小荷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莫名的發涼,緊接着她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她還自己對自己開着玩笑的話。
“這是誰罵我呢。”說着再一次的加快了手裡的車檔,讓車子快速的前進着。
“雪兒懿休怎麼樣了?”當安小荷出現在病房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歐陽懿休,而是隻看見了歐陽雪兒與南宮轅老師一起,她的心猛然的咯噔一聲,這是怎麼回事情,剛剛她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他已經醒過來了嗎?可是人呢?
而歐陽雪兒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小荷你看你緊張的,懿休哥哥被醫生推出去檢查了很快就回來的,哦對了我讓你買的粥呢?”歐陽雪兒看着她走進來兩手空空的並沒有拿任何的東西不禁有些好奇,難道她忘記了?
而安小荷似乎也很不明白。
“粥什麼粥?你讓我買了嗎?
而歐陽雪兒忽然感覺到哭笑不得了。
“小荷你看呀,我剛纔給你打的電話,你還接了起來,不過卻沒有說話,我讓你給懿休哥哥買粥的。”
“糟糕,一定是冷傲然接的電話,雪兒出事了我告訴他是我媽媽生病了我纔回來的,他一定會恨死我了。”她膽怯的聲音也讓歐陽雪兒跟着着急了起來。
“小荷這怎麼辦啊?”
“好了雪兒等下懿休回來你不要說這些,我自己解決。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她雖然安慰着自己的好朋友,可是自己卻擔心的要命。
“麻煩讓一讓。”身後忽然響起了護士的聲音,她趕緊轉過身來,看着歐陽懿休已經醒過來了,雖然晚了一天但是他還是醒了過來,她看見他蒼白如紙一般的面容,她忽然用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嚶嚶的哭了起來。而病牀上的歐陽懿休卻努力的扯出了一絲微笑。
“小荷,不要哭鼻子,你哭鼻子就不好看了。”他的手指上夾着儀器架子,可是就是這個燕子他還是儘自己最大的力氣安慰着這個捨得用生命去保護的小女人。
“懿休我--”安小荷幾次想開口說話發現都沒有說出來,她的眼淚一直往下落,落在了她的掌心裡更是打在了她的心裡。
“病人還很虛弱,儘量先少說話,讓他好好恢復一下。”醫生看着她的情緒這麼激動於是開口說了自己的勸告。安小荷趕緊點了點頭,極力的讓自己不哭。
“好了家屬今晚先離開吧,病人有專門的人照看,明天你們在來吧。”當護士對它們三個人說話的時候安小荷卻和醫生開口了。
“醫生我不能留下嗎?我晚上照顧他也方便一些。”
“不可以雖然今晚病人醒了,但是我們依舊要觀察一晚上纔可以,你們家屬在這裡很不方便,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安小荷看醫生已經這麼說了,於是也沒有過多的討價還價就準備和歐陽雪兒離開。
可是她的眼皮卻一直跳了起來。她感覺到很不舒服。
“雪兒今晚麻煩你們了,謝謝你們。”
“好了以後在說這個話小心我不是你朋友咯。”說着還輕輕的打了一下她的胳膊,她的樣子讓安小荷心裡淌過一絲暖流。
k城一家著名的pub裡冷傲然正坐在舞臺旁邊的一個包廂裡,他陰着雙眸大口的喝着杯子裡的紅酒,當紅酒一口口進入他身體的時候才發現酒是多麼的辣。
他的怒氣全部的點燃了,這個女人怎麼要騙他?把他到底當成什麼了?他看着酒瓶裡已經喝光的紅酒瓶於是又喊來了服務生讓他在拿來一瓶紅酒,就在等了半天之後冷傲然發現服務生都沒有給他送酒,他忽然如一頭暴怒的獅子,拿着那支高級的法國定製的私人專屬杯子就朝着門的方向砸去。
可是這個時候門也跟着開了,一個淡紫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手裡卻拿着那個他剛剛扔出去的杯子。
“怎麼心情不好就準備扔杯子嗎?“蕭銘淡淡的話語讓冷傲然猛然之間擡起了他有些發紅的眼眸。
”你怎麼會在這?“原來走進來的正是蕭銘,服務生看着他喝了不少的酒於是就給蕭銘打去電話,這個pub是蕭銘的不動產,所以他特別的交代他們如果他喝酒超過一瓶的話,就一定要通知自己。
“怕我不給你錢是嗎?”說着他就從自己隨身的皮甲裡掏出了幾張銀行卡仍在了桌面上。
“密碼全是6個八,沒有設置上限。”說完這番話他直接走回了剛剛自己坐着喝酒的地方,拿起自己的煙就抽了起來。
“你們出去。”蕭銘一擺手就讓剛剛跟自己走進來的服務生走了出去。寬敞的包廂裡現在只有蕭銘與冷傲然兩個人。
他身穿淡紫色的襯衫,袖口處挽了起來,同樣的鑽石鈕釦顯示出他的品味。
“發生什麼事情了?”蕭銘不用問就知道他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否則是不會這個樣子的。
“不用你管,我後來讓你調查的資料都給我準備好了吧,明天上午我要。”他慢慢的把身子靠在被椅上,口裡慢慢的吐出一個個白色的菸圈,迷離的眼眸裡帶着讓蕭銘有些看不明白的神色。
“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裡了,你自己回去看吧,不過今天別喝了,我後天就準備回去了,你難道不打算明天和我好好的喝一回嗎?”他臉帶淡淡的微笑看着冷傲然。他知道他的心裡一定有事情,但是他不說自己也不好問就是了,但是隻要他沒事一切皆好。
“明天晚上我找你。”話剛說完他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着自己的電話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包廂。
“你的卡。”蕭銘好心的提醒着這個忽然之間就改變情緒的好友,不過讓他發泄也好,最起碼心裡會舒服一些。而冷傲然在聽見他的提醒之後並沒有回頭只是稍微的做了一下停頓。
“捐了吧。”說着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包廂,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包廂裡,蕭銘的心裡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
他剛纔發給他的資料,自己並不是沒有看過,只是他看過之後感覺到事情會在忽然之間有一個大的轉變的,但是他卻不希望這一天的來臨,以爲他知道這件事情要發生之後,一切的一切想挽回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在臨走之前,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眼自己的乾妹妹呢?想到這裡他的臉浮現出一絲溫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