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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則明幫她蓋好了被子,悄悄的關上了房門一個人走出了家門,他慢慢的走在了小區了,看着夜幕下的星空格外的清晰,他把煙盒放在了椅子上,自己慢慢的坐在了上去,他身上穿着單薄的襯衫,任涼風吹着自己的身體,卻吹不斷自己的思緒。
他從口袋裡拿出了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兒,他伸出手慢慢的撫摸着上面的人兒,她的笑容刺痛着自己的雙眼。
“你的離開,可知道讓我多麼的難受嗎?如果不是我當年的衝動,你又怎麼會這麼早離開?”安則明的話讓他一下子就打開了記憶的閘門。
其實安則明與冷傲然的媽媽是大學同學,他在學校的時候一直在追求着她,可是她卻一直都沒有答應着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對待她,她毅然選擇了別人。雖然讓安則明十分的難過,但是他還是帶着心痛去祝福了他。
後來他們一起創業,當冷傲然的父親因爲一封信而入獄的時候,他依舊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但是她卻依舊拒絕着自己,即使她已經與安媽媽生活在了一起,他的執着讓冷傲然的媽媽十分的糾結。在一次意外冷媽媽受不了打擊,結果出事而去世,而在她的車裡卻有着他的來信,雖然現在的通信方式十分的發達,但是他依舊還保持着上大學的習慣,依舊喜歡寫信。
他帶着渾濁的淚低落在照片上,更帶着傷心的淚勾起了自己的回憶,他的一生心裡始終都有着一個女人的存在,雖然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卻存活在自己的心上。
他知道自己這樣對感情的不忠誠,可是自己現在除了思念還留下了什麼?
他已經對不起一次與自己生活多年的愛人了,他不能在一次的傷害着她。可是每次有傷心事情的時候他只能對着照片訴說,他怎麼能讓她知道自己心裡的痛苦。
他把照片放進了口袋裡,拿着椅子上的煙,慢慢的點燃便狠狠的吸了一口,彷彿恨不能把煙霧狠狠的吸進肺裡,他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他看着天上的星星,想到醫院裡的小璃,聯繫不上的小荷,傷心難過的老婆,還有公司裡那麼一大爛攤子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去處理,他忽然煩躁的扔下了手裡的菸頭,用他的腳狠狠的踩着。
他多麼想大哭一場,讓自己心裡的壓力等到釋放,可是他卻不能。
安媽媽翻了一個身伸手一摸卻沒有看見安則明,她慢慢的坐了起來,她知道這個時候他一定是拿着照片坐在樓下,她伸手取過牀頭的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便往門外走去,剛剛走到離他不遠的椅子處,就看見安則明有些頹廢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安媽媽的心又何止好受,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他的這個屬於他的小秘密,可是她卻不願意揭穿他。她知道他是很享受這樣一份屬於他的時光。
今天她同樣不想去打擾着他,可是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那麼的湊巧,安則明忽然的一轉頭就看見了自己身後的女人,她單薄的摸樣讓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溼潤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
“我,我只是出來坐坐。你別多想。”安則明的解釋還來了她的一笑。她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轉過頭來看着他的臉開了口。
“給我點一支菸吧,我都戒菸多少年了,今天忽然想抽一支了。”安媽媽今天忽然提了這樣一個要求讓他不禁感到不解,但是鬼使神差的又給她點燃了香菸並且還遞給了她。
安媽媽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如一隻跳舞的精靈一般緩緩舉得升上了天空。
你不用解釋,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而且我還去過她的墓前,看着你送給她的蝴蝶蘭,我甚至都有一絲嫉妒,但是我卻不能和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她一直都沒有離開,她存在你的心裡。”安媽媽的話彷彿是給了安則抿一個大大的閃電,打的他一絲都不能動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安媽媽竟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來,怎麼能不讓他感覺到詫異啊。
“我--”他的話被她給打斷,她並沒有打算就此打消繼續說話的衣服,她抽着煙看着他的臉繼續的開着口。
“其實在那天的舞會,我就猜到了幾分,那個和小荷說話的孩子一定是她的孩子對不對,他的眼睛長的和他媽媽簡直是一摸一樣。我知道你看着他的時候心裡是怎麼樣的難過,你看到他就會想起了他的父親,一切的回憶就此而拉開,而你卻自私的隱瞞了我這麼多年,你可知道我的心裡是如何的難過?”
她低聲的訴說着,如一隻啼血的杜鵑一般,聲聲帶淚的說着心裡壓抑多年的話來。她都沒有想到,事情一開口就如擋不住的洪水一般瞬間就將兩個人給湮滅了。
“我不該隱瞞你。“安則明站了起來,看着面前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女人,他忽然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自己以爲她會生氣,卻沒有想到她只是平靜的在和自己講故事一般。
“你錯就在不該瞞着我,一個人承受着這所有的回憶,難道你當成選擇和我生活就是一個錯誤嗎?”安媽媽的情緒忽然之間有些激動起來,甚至讓安則明感覺到事情遠遠不是她口裡的不在乎簡單的吃醋。
安則明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說了,他只能如剛剛一般攬着她的肩頭,任由她在自己懷裡的哭喊,他知道只有把心裡的不痛苦,與傷心都哭出來,纔會讓自己的心好受一些。
她扔掉了手裡的菸頭,看着他的樣子,她伸出手撫摸着臉頰,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來,但是安則明卻看出了裡面深深的苦澀。
“你知道嗎?如果我的孩子要活着,現在也很大了。”說着就轉身離開,她的背影讓安澤明的心一下子就徹底的失去了方向。
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說出來那麼多的話來,如果自己不承認不就可以了嗎?但是安則明他十分了解着她。他知道她是不會輕易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但是她覺得還是說一聲比較好。
忽然他像發瘋似的朝着她的身影跑了過去,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的身軀,感受着他懷裡的溫度他竟然哭了。
“對不起我從來不知道你心裡的感受,我承認是我的錯誤才讓我們的孩子過早的離開了我們,我知道如果我死能償還着對你的傷害的話,我早已經死過千次萬次了。”
安媽媽的拳頭捶打着他的肩上,可是安則明卻不想鬆開他懷抱裡的人兒。
“我們以後都好好的好不好,我們還有小荷,小璃,我們都會是幸福的人,好嗎?”他的神情讓安媽媽變得沉默,她知道他在想着自己剛剛說的話,?她不想在說話了,她只是拉着安則明與自己一起並肩的走在了一起,她不想在說着什麼了,今天已經說的夠多的了,自己還能說着什麼了?
“好了,回家吧,今晚我說多了。”接着她就往自己居住的家走去,她心裡的痛豈是他現在能明白的呢?
安則明伸出手想去攬着她的肩頭,卻沒有想到她甚至有了一絲刻意的躲避。
他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眼裡的複雜一時之間變的更加的清晰了,趁着月色正朦朧,安媽媽偷偷的落下了一雙晶瑩的淚滴。
就在這個時候安則明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以爲是小荷的電話,於是趕緊的掏出了手機看着屏幕上的來電,竟然沒有想到是安小荷發來的信息。
他趕緊等着他的打開自己才能看。
“爸爸媽媽我很好,我是和朋友出去玩了,所以不用擔心我。”可是安媽媽看着屏幕上的字體似乎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可是在短暫的關心之後卻是深深的懷疑。
“小荷怎麼會和朋友出去玩,都不告訴我。”即使她出去玩,可是爲什麼要在這麼晚的時候給他們打去電話。她趕緊拿過來他的手機就給她反撥打過去,可是竟然關機了。
“怎麼又關機了呢?“安媽媽的反問讓他更加的不好回答了,他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你看啊,這麼晚了還會給自己發信息,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啊。”可是安媽媽記得自己給南宮老師打去電話的時候並沒有剛告訴自己小荷要和同學去玩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只能選擇報警了。
她就知道如果小荷出去玩的時候,是一定會和自己事先先聯繫一下的,如果家裡有事情的話,她是一定不會質疑的被華裔、
“我們該怎麼辦啊?”安媽媽焦急的拉着安則明的胳膊。她彷彿已經忘記了此時的天是有多冷,她現在根本都不考慮自己的問題了,一心關心着小荷的安慰,一邊卻還要和他一起想着解決事情的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