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臥室內,厚厚的毛毯上面坐着兩個人,女人的手正捏着,雙眸帶着一絲笑意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你還覺得委屈了這樣委屈你也實在是不大好。?”
白洛川眉頭微微一挑,反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摟着她,聲音低沉愉悅,“唔,誰說我委屈了,一點都不委屈。”
凌依依被他禁錮在懷中,倒也不掙扎,反倒是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你剛剛還說的那麼大義凌然當真我沒人要了麼”
只是女人的話一出,一時之間便是一陣沉默,她自然是想到了阿侖,那個爲她付出了二十七年的男人。
男人輕輕嘆口氣,低下頭細密的吻在了她的脣角,語氣模糊的說道,“依依,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凌依依微微喘息,剛剛還清明的思緒,現在反倒又開始迷糊了,“我欠你什麼”她不由得想起五年前他說她欠他一個孩子,可是現在他們不是已經有一個兒子了麼。。。
白洛川鼻尖蹭着她的臉頰,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已經悄然探進了她寬大的衣襬內,“唔,你欠我一場婚禮,當初我可是被你甩在了婚禮上。。。”
女人感受到他微涼的手觸摸在她的肌膚上,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婚禮很麻煩的,反正我們也不缺那一場婚禮。。。。”
那場婚禮也許是老天不願意讓他們進行下去,更何況她現在也不想大肆的舉行婚禮。
白洛川一手抱着她,將她放倒在了柔軟的大牀上,雙手與她十指交纏,雙眸閃着光亮的看着她,“可是我想給你一個名分。”
凌依依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臉頰緋紅雙眸水波暗涌的看着他,“名分這種東西,我們心裡清楚就夠了,我現在不想大肆舉行婚禮。”
她知道他的個性,如果真是舉行婚禮,他恐怕會鬧得全世界都知道,她現在不想讓阿侖看到她結婚的消息,她不能再傷害他了。
白洛川看着她遲疑的眼神,也知道她在顧慮些什麼,不由得低下頭咬了咬她的鼻尖,“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大肆舉行婚禮了我本就準備在花海準備一個婚禮,來的都是親近的人。”
其實他們兩個人的親近之人並不多,所以當時的婚禮一定是很小的。
凌依依聽了之後,微微一愣,身子不由得微微撐起,“你說只是一個小小的婚禮”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白洛川看着她撐起的身子,大好的春光正暴露在他的眼前,目光不由得變得更加的幽深,“唔,我們先辦正事,這件事等等再說。”
他低下頭吻在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尖探了進去正所謂的相濡以沫。
兩人都顫抖的抱在了一起,沉浸在一起狂熱的歡愛中難以回神。
落地窗外是純白的明月,此刻彷彿被眼前男女火熱的一幕羞得躲進了烏雲內,房間內也變得昏暗,極度疲憊的凌依依也不顧身上海蠢蠢欲動的男人,已經昏睡了過去,只是指尖還留着凹凸不平的觸感。。。
白洛川低下頭一點一點吻着她雪白的肌膚,雙眸溫柔深情的看着她的睡顏,最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抱着她陷入了沉睡。
這個夜晚註定是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