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凌依依輕顫着雙手打開了文件夾,凌天光三個大字跳入了她的眼中,“這是我父親的資料。”
白洛川微微點頭,“且不說他的過去,如今他欠了人家上百萬,我想這就是你爬上我的牀的原因吧。”
凌依依渾身顫抖的看着他,大腦充血的她,不由得提高音量,“白先生,你就這麼願意讓女人上麼!若是這樣,我倒是應該付白先生錢了!”
男人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一手放在她香肩處,一手轉過她的臉頰,伏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淩小姐,是在誇我昨夜讓你很舒服麼?”
凌依依面頰緋紅的一手揮開男人,向後退了幾步,“白先生,請你自重。”
白洛川看着她緋紅的雙頰,不由得想起她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媚樣,雙眼變得墨黑,“淩小姐,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說完,便轉身坐回了沙發。
凌依依深吸幾口氣之後,纔將因他靠近而狂跳的心平靜下,警惕的看着他,“我想我對白先生的交易並無興趣。”
白洛川微微搖了搖頭,“淩小姐,我給你五千萬,我想這足夠給你和你父親一輩子的安穩生活了。”
凌依依聞言之後,不由得一愣,“五千萬?給我?爲什麼?”他是一個商人,絕不會做這麼便宜人的事。
白洛川雙眼如鷹般銳利的看着她,彷彿看着屬於他的獵物,“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淩小姐要爲我生一個孩子。”
凌依依驚恐的看着他,慌亂的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會同意的!”開什麼玩笑,讓她爲這個自大狂生一個孩子?
然而沙發上的男人,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夾,“那麼我將這份文件夾交到警察的手上,我想你也應該不介意的吧?”
凌依依立刻搶過他手中的文件夾,抱在懷中,“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
白洛川看了一眼空了的雙手,“那麼你要不要答應我的條件,我自認爲這是對你很有利的。”
凌依依此刻真是天人兩難,看着文件夾,雙眼微紅的看着他,“白先生,請你放過我好不好?”
白洛川冷笑的看着她,“不想你父親去坐牢,你就答應我這個條件。”
女子似乎做了很大的一個決定,全身彷彿脫力一般坐在了沙發上,聲音喑啞,“我...答應你。”無助彷彿是汪洋大海,而她只能漸漸沉沒在無助中。
白洛川走到她的面前,冰涼的手指擡起她的下巴,“我不喜歡我的女人一臉悲慼的表情,記住從此刻開始你就是我用五千萬買來的女人。”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不再看身後顫抖的身子,以及那雙讓他難以忘懷的淚眼,看着她哭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
女人雙手緊緊抓着文件袋,淚水劃過她絕美的臉頰,“我到底該怎麼辦...”
白洛川走出房間之後,看了一眼黑衣人,“將淩小姐帶到我房間隔壁去,讓吳媽去伺候她,不限制她的自由,但是記住決不能讓她離開這裡。”說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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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蓮花在車水馬龍中穿梭自如,紅綠燈的三個燈他只當都是綠的,一路上暢通無阻。
環球大廈前,男子走下黑色的蓮花,走進了大廈。
白洛川看着電梯外漸漸模糊的風景,胸腔內的衝動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脣齒間美好的感覺,在看見她之後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小妖精。”
大氣尊貴的辦公室內,身穿淺灰色職業套裝的女子,一頭幹練的短髮,雙眼卻是自信滿滿,“洛川,這一天你都到哪裡去了?怎麼都找不到你?”
白洛川帶着笑意,走到女人的面前,伸手摟過她的纖腰,曖昧的摩擦着,“怎麼這才一天就想我了?”
何晴雙手搭在男人的雙肩,一雙長腿在黑色絲襪內蠢蠢欲動的摩擦着男人健碩的肌肉,“洛川,聽說你在到處找一個叫凌依依的女人?”
白洛川淡淡地鬆開了何晴,面色自然的坐到了辦公桌前,“何晴,這麼急的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何晴見他不願說,也不急着問他,“這是美國傑瑞絲公司與我們的合作案,美國人覺得我們給的價太高,想要再商量一下。”
白洛川卻是嗤笑,“何晴,這還需要我教你麼?”
女人雙眼魅惑的看着他,微微低下身子,“洛川,你還是老樣子。”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自從三年前見到白洛川在記者會上時傲視羣雄的模樣,便讓何晴傾盡芳心,從小秘書到如今他的貼身秘書。
這幾年白洛川身邊的女人從未缺過,也從未重複過,也只有她何晴,成了在他身邊最持久的女人。
這不僅僅因爲何晴了解白洛川,也是因爲何晴在工作上對白洛川的幫助很大。
辦公室內的白洛川轉過椅子,看着101層外的風景,喧鬧的都市都在他的腳下,撥出了一個號碼,“讓她今天晚上等我。”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白家,凌依依一個人坐在大牀上,愣愣的看着地板,她爲什麼逃脫不了被賣的命運?剛剛脫離了父親,現在又被白洛川買了?
房門被輕輕的打開了,一箇中年婦女滿臉笑意的走進房間,“淩小姐,你餓不餓?我給你做了一點吃的。”
食物的香氣在房內肆意,凌依依擡起頭看着慈祥的女人,“吳媽,你別忙了,我不是很餓。”
吳媽輕輕一嘆,“淩小姐,白先生一定是很喜歡你,否則怎麼會把這間房間給你呢?”
凌依依微微皺眉,看了一眼這個大的過分的房間,“這房間怎麼了?”
吳媽慈祥的看了一眼這個房間,“這房間除了當初夫人住過之外,就再也沒有女人住過了,而且白先生的房間和辦公都在旁邊。”
凌依依微微一愣,“這房間是白先生的母親住過的?”
吳媽微微點頭,“正是。”
坐在牀上的女子,不安的動了動,“吳媽,白先生到底是誰?”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人可以把五千萬說的和五塊錢一樣輕鬆。
吳媽微微詫異的看着她,“淩小姐,你不認識白先生?”
凌依依略微尷尬的看着她,“吳媽,白先生他是什麼重要人物麼?”爲什麼她一定要認識他啊?他又不是什麼國家首相。
吳媽輕聲說道,“白先生名叫白洛川,今年25歲,是環球公司的總裁,名下財產數不盡數,涉及行業更是多不勝數。”
凌依依微微愣住了,“白洛川?就是那個有錢到爆的男人?”最近幾天的報道都是和傑瑞絲之間的合作,白洛川也上了好幾天的頭條。
吳媽微微一笑,“淩小姐,若是沒事我就先下去了。”微微一俯身,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凌依依在她離開之後,起身打量着這個房間,黑白灰的格調簡約大氣,頭頂水晶的吊燈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落地窗外是一個半圓形的陽臺。
女子走到陽臺外,可以看到庭院的全貌,“他可真是奢侈啊。”
眼前都是綠色的庭院,中央一個大噴泉,兩旁都是玻璃的廊道,黑衣人時不時穿梭在庭院內,遠處都是一望無際的樹林。
夜晚,黑色蓮花在路上狂飆,男人卻是面不改色的看着前方。
白家昏黃的路燈亮了,噴泉也安靜下,只是撲撲的冒着水,深夜中的白家,彷彿一隻沉睡的雄獅。
黑色蓮花緩緩停下,白洛川走下車冷冷的看着樓上亮着燈的房間。
凌依依此刻卻只是木木的坐在大牀上,剛剛吳媽已經告訴她,白洛川今天會回來。
她煩躁的躺在大牀上,長髮鋪滿牀,將手中的抱枕蓋住頭,“我到底該怎麼辦!”
男人伸手拿下她手中的抱枕,冷淡的看着她,“你覺得該怎麼辦。”看着她躺在牀上的模樣,又想起她在他身下的媚樣。
凌依依發現他雙眼內暗涌的慾望,不由得坐起身,“白先生,你回來了。”
白洛川放下手中的抱枕,轉身坐在了她的身旁,“你很怕我?”
凌依依微微搖頭,“沒有。”身子卻是向旁邊偏了偏。
男人一伸手便摟過女子柔軟的身子,鼻間都是她的馨香,讓他體內的慾望更是膨脹,“沒有麼,那爲什麼離我這麼遠?”
凌依依慌亂之間掙脫開了男人的懷抱,“白先生,請你不要這樣。”
女人的呼吸漸漸絮亂,抓着他作亂的手,“白先生,求求你不要。”雙眼的淚水終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白洛川看着她的淚水,將他的慾望悉數澆滅,冷淡的起身,看着牀上凌亂的女人,“凌依依,你現在只是我五千萬買來的女人,你沒有反抗的權利。”轉身,帶着一點怒氣離開了房間。
大牀上的女子將衣服整理好之後,埋首在大牀上,輕輕的哭泣聲,“對啊,我只是他花錢買來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