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初聽唐婉涼這樣說,笑了笑說道:“那以後你每天跟我去跑步,就不會拖我後腿了。哈哈。”
唐婉涼眼眸裡劃過一絲挫敗,原來韓景初是真的嫌她拖累他了,唐婉涼賭氣的甩開韓景初的手,憤憤的說道:“那你別管我了。我也不拖你後腿。”
韓景初看着唐婉涼開始耍小脾氣了,還掙脫了他的手。伸手就又唐婉涼的手抓住,一把將唐婉涼擁進懷裡。在唐婉涼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說道:“我喜歡讓你拖累我。”
韓景初其實從山腳下慢慢往上爬的時候。感觸頗深,一手牽着唐婉涼,一手牽着唐灝祤,瞬間就覺得他肩負着對一個家的責任。
以前對於“家”這個概念,韓景初雖然懂,但是卻沒有深刻的體會,今天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
唐婉涼愣了愣。伸出手在韓景初胳膊上擰了一把,憤憤的說道:“你是不是又是因爲哄我才這麼說的?”
韓景初看着唐婉涼的眼睛,眼神無比真誠的說道:“我保證。我絕對不是爲了哄你才說的。”唐婉涼聽了韓景初的話。笑了笑,也在韓景初的俊臉上親了一口。
唐灝祤看着在他們面前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兩個人,很自然的別開眼,臭臭的說道:“你們這樣可是會教壞小朋友的。”
韓景初和唐婉涼同時看向唐灝祤,唐婉涼的臉瞬間就有些紅了,看了眼韓景初也不太自然的表情,轉過臉偷笑起來。
這時許銘和顧詩詩的到來簡直就是一場及時雨,緩解了此時韓景初和唐婉涼的尷尬,顧詩詩氣喘吁吁的說道:“涼涼,你們怎麼不爬了?我可趕上你們嘍!”
韓景初和唐婉涼還有唐灝祤一起轉過頭看向了顧詩詩,韓景初和唐婉涼看到許銘竟然牽着顧詩詩的手,相視一笑,看來他們創造的這個機會真是創造對了。
唐婉涼表情很淡定,很正常的看着許銘和顧詩詩,笑了笑說道:“我們緩一緩就繼續爬,馬上就到山頂了。”
唐婉涼不想將自己的想法表現出來,她怕她一點明許銘和顧詩詩現在的狀態,顧詩詩和許銘肯定又不好意思了,之後肯定會刻意避開接觸的,所以唐婉涼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點。
顧詩詩也確實沒有察覺出來,看着韓景初和唐婉涼笑着說道:“我們來比賽怎麼樣?我乾兒子歸我們隊。”
顧詩詩知道韓景初之前帶着唐婉涼和唐灝祤兩個人,肯定消耗了不少體力,所以她把唐灝祤要過來,以示公平。
韓景初對於比賽沒有太大的興趣,相反唐婉涼和唐灝祤聽到要比賽瞬間熱情高漲,韓景初也只好點頭答應。
最終他們決定輸的那一方負責今天的晚餐,勝的那一方只等着吃就可以了,雙方達成共識後,便開始比賽了。
顧詩詩以爲韓景初之前已經耗費了很多的體力了,就算唐灝祤在他們隊,他們還是勝券在握的,可是沒想到韓景初沒了唐灝祤,簡直像開了掛一樣,分分鐘帶着唐婉涼把他們甩在了屁股後面。
顧詩詩看着韓景初和唐婉涼離他們越來越遠,突然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心甘情願的跳了進去,好吧,願賭服輸,她遵守承諾。
等許銘和顧詩詩帶着唐灝祤爬上山頂的時候,韓景初和唐婉涼已經愜意的坐在一塊很大的石頭上看着風景。
一行人都坐在了石頭上,韓景初和許銘都打開了自己的包,將包裡的食物都拿了出來,吃過之後,躺在石頭上,用心感受一下大自然。
韓景初像變戲法似的從包裡拿出來了一臺相機,給唐婉涼他們照了一些照片,記錄現在這美好的時刻。
等到下午三點多,韓景初他們便開始下山了,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上山時憑的是體力,下山就憑的是技巧了。
因爲得主要注意唐灝祤的安全,所以韓景初他們下山所耗的時間比上山還多,等他們下山後,就已經夕陽西下了。
韓景初和唐婉涼動手搭帳篷,許銘和顧詩詩準備晚餐,因爲韓景初和唐婉涼準備來一次野外燒烤,所以晚餐做起來還是挺麻煩的。
韓景初的車後備箱裡可所謂是一應俱全,顧詩詩和許銘不得不佩服韓景初和唐婉涼,他們兩個竟然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的這麼齊全,還把要吃的菜都洗好了。
韓景初準備了燒烤用的架子,還準備了無煙碳,許銘架好後,點火,等火着的差不多時就開始烤了。
剛開始許銘負責烤,顧詩詩在一旁將菜都穿到籤子上,而唐灝祤負責坐在旁邊一個勁的流哈喇子。
許銘將烤出來的第一個給了唐灝祤,許銘看着唐灝祤吃了一口,滿懷期待的問道:“灝祤,許叔叔烤得好吃嗎?”
唐灝祤狠狠的點點頭,嘴裡的菜還沒嚥下去,含含糊糊的衝着許銘說道:“嗯嗯,好吃好吃。”
許銘幫唐灝祤擦了擦嘴角,笑着說道:“好吃的話那灝祤就多吃一點。”唐灝祤點了點頭,便專心的吃了起來。
顧詩詩聽到唐灝祤說許銘烤得好吃,崇拜的看了一眼許銘,笑着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會烤燒烤。”顧詩詩覺得明明自己就是一個灰姑娘,卻偏偏對廚房裡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同時也不擅長。
許銘笑了笑,看着顧詩詩,又看了一眼在不遠處搭帳篷的韓景初,開玩笑的說道:“沒辦法,作爲一個助理必須是全能型人才。”
顧詩詩抽了抽嘴角,他這不是變相的在誇自己嗎,不客氣的說道:“許銘,你這算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嗎?”
許銘看着顧詩詩,笑着說道:“好啊,我都這樣誇自己了,那你打算買不買?”顧詩詩聽到許銘這樣說,微微愣了愣,他這是間接性的在向她示好嗎?
顧詩詩突然又覺得許銘應該是開玩笑的吧,她也不敢當真,笑着說道:“哎呀,你就別開玩笑了。”
許銘聽到顧詩詩的話,眸底劃過一絲失落,立馬恢復過來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繼續低頭看着燒烤,就這樣這個話題無終而疾,許銘覺得可能是他有點心急了,這種事急不得,別到時候事沒成,倒是把顧詩詩給嚇跑了,想着,許銘心裡便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