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牡丹*的扭着水蛇腰,風情萬種的出現在大家視線裡的時候,蘇絡蔓和冷籽軒的眼裡,同時跳動着眩目的火苗。
火花四下飛濺,周圍的空氣,似乎在“噼啪”燃燒!
冷籽軒兩手叉腰,眼裡火苗亂竄,聲音冰冷刺骨:“你這個超級踐人,快,跟我母親道歉!!!”
白牡丹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她用凌厲無比的目光,使勁的剜了籽軒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
隨即,再次開口侮辱道:“我不賤,賤的那個,是你的親生孃親!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還不知羞恥的,霸佔着你父王的心!”
此話一出,冷籽軒的一張小臉,剎那間變得異常的難看。大滴的淚水,從他的黑眸裡奔涌而出,把蘇絡蔓的心,揪得緊緊的。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白牡丹的話說到這裡,已經是在對梅兒進行人身攻擊了!
這也太欺負人啦!再怎麼說,怎麼可以對籽軒說這些無中生有的、侮辱性的話!
即使再怎麼不想,和白牡丹這樣下作的女人說話;此時此刻,她也必須得站出來,爲可憐的孩子們,遮風擋雨。
還有蘇絡蔓這個醜女人,長成這副德性,也好意思跟美男子成親,真是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
冷籽軒紛嫩的小臉蛋,這個可惡的女人,連着侮辱了自己的兩個母親,這比罵他自己,還要難過一百倍!
他從桌上抄起一個茶杯,照着白牡丹的腦袋,徑直的飛了過去。
白牡丹毫不畏懼,身行微微一閃,避開了那小小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冷笑,當下就甩出了一支袖箭,直直的往籽軒的腦門而去。
“軒兒!”蘇絡蔓非常慘烈的叫了一聲,來不及多想,立刻撲身而上,擋在了籽軒的前面。
隨即,她的胸口,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還捎帶着一種奇異的感覺,彷彿有什麼蟲子在傷口上爬過!
“不好,箭上帶了‘七步倒’!香草,快,快取冷香丸!”蘇絡蔓忍着劇痛,啞聲吩咐道。
“啊!七步倒?!”香草頓時臉色大變,連滾帶爬的,往臥室裡衝去。
“哈哈哈!沒用的,七步倒,根本就無要可解!”白牡丹輕輕一揮手,將圍上前來想要拿下她的侍衛們,全都重重的,摔到了十丈以外的地方。
於風在被摔出去的一剎那,將隨身攜帶的信號筒,使勁的往空中扔去。信號筒立刻自動點燃,直衝天際,發出了眩目的七彩光芒。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牡丹已經再次出手,飛出了餘下的一支袖箭,依然直奔籽軒而去。
這一次,被蘇絡蔓眼疾手快的徒手擊中,沒有傷到籽軒分毫。不過,卻劃破了她的手臂,加重了中毒的程度。
然後,大笑着,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裡。
剛纔,自己定力不夠,忍不住出手想要傷冷籽軒;而今,這個王府,她也沒辦法呆下去了。
唉!真是太可惜了!
那個冷逸寒,其實是個非常不錯的男人呢!不但人長得傾國傾城,就連那chuang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讓她非常的受用!
可惜了!這個男人的芸雨之歡,自己再也無福消受了!這不得不說,還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呢!
不過,幸好目的已經達到,還附帶着,讓這個跟她過不去的蘇絡蔓中了七步倒!
“哈哈哈!蘇絡蔓,冷逸寒的chuang上功夫,可是超級的棒的,讓我很是享受呢!哦,對了,你還沒跟他入過洞房,還沒有品嚐過和他歡愛的滋味吧?!唉!悲劇呀!悲劇!你真是太悲慘了!哈哈哈!!!”
白牡丹*的話語,恐怖的笑聲,飄蕩在王府的上空,經久不息。
這讓蘇絡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每每想起來,都會惡夢不斷,心情極度的壓抑!
也因爲如此,她終於邁出了那一步,那讓整個王府發生十二級地震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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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剛把冷香丸給蘇絡蔓服下,還未來得及對傷口作出任何的處理,荷苑已經燈火通明,聚集了衆多聞訊趕來的侍衛和家丁。
冷籽言和冷籽軒伸長了小腦袋,在人羣中,竭力搜尋着某個人的身影,然而,卻深深的失望了!
“母親,很多人都來了;可是,父王他,並沒有來!看來,他是真的不打算要我們了!”兩個五歲稚兒的眼裡,淚光閃閃的,神情無限的委屈和傷心!
蘇絡蔓的眼裡蔓延上一片迷離和痛楚,她掙扎着拉住了孩子們的手,朦朧之間,竭力讓嘴角浮起甜蜜的笑意,聲音輕輕柔柔的,安慰着受驚過度的孩子們。
“小寶貝,別哭,不是還有孃親嗎?只要有孃親在,絕不讓任何的人,傷害到我的小寶貝!”
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幾乎不可耳聞。
一陣黑暗襲來,她漸漸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彷彿有千萬個人在大聲的哭喊、尖叫、搖晃;而且,那妖孽的俊臉,似乎也曾出現過,似夢似幻的,攪得她的心極度的煩惱。
她幾次想開口大罵,無奈,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她又想睜開眼睛,好好的看個究竟,然而,眼皮卻沉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