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楊媽哪來的自信,不過想想原本這段時間鬧的就不是很愉快,昨晚那個男人來找自己,估計已經拉下他最值得驕傲的面子,想了想陶籽還是覺得自己讓步些好了。
當滿屋子被粉色、藍色、鵝黃色的愛心氣球充滿,屋外的夜色也隱約垂落,夜空爬滿了星星和盈滿的月亮,前後的花園裡被這樣的月色照射的和諧、美麗。
陶籽滿意的看着這一切,天時地利人和,小臉上堆滿了燦爛的笑容。
“嘀嘀……”屋外傳來汽車鳴笛聲,陶籽才驚醒,慌亂的跑下樓,發現楊媽已經帶着家裡的傭人自覺的消失,一早就爲她騰好了空間。
陶籽只好自覺關了燈掩藏在門後面,捂着自己亂跳的心臟,輕輕的吐了口氣,壓低着緊張的呼吸聲。
“碰。”的一聲,顧爵風扯這領帶進來發生巨響,撞在了茶几上面,疼的俊俏的臉都扭在了一起,不耐煩的出聲吼着,“人都死哪了?不想幹了?”
都是那蠢女人,讓她一早回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
“呼……”陶籽大呼了口氣,心裡納悶着,這男人脾氣怎麼越來越壞了,現在出去會不會找……死?
突然,一股拉力拽住了她的手,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脣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緊扣着她的身體不帶着一絲鬆懈,脣上的摩擦帶了些疼痛,他似有意懲罰她的呢喃,“蠢女人,還知道回來?”
“唔……”陶籽伸出雙手環上他脖頸,不讓自己滑下來。
直至兩人都有些呼吸困難,顧爵風才意由不捨的鬆開,大掌卻捏在了她的腰間,一輕一重的折磨着人。
“疼啊!”陶籽反抗性的推開他,卻又被他拉回,兩人坐在沙發上,他摸索到了遙控器,按下,整個別墅的大燈全部亮起,中央空調的暖氣也緩緩的流動起來。
特別是懷裡嬌羞的小女人,更是讓他全身涌起一股熱流,“知道回來了?”
他還以爲這女人還要繼續拿喬幾天。
“嗯,顧爵風爲了謝謝你。”說着陶籽就獻寶的拉起顧爵風朝餐桌走去,琳琅滿目的菜餚、色香味俱全,全是他愛吃的。
“吶,嚐嚐。”陶籽示意的將筷子遞到他手裡示意他嚐嚐,小心觀察着他的臉色。
顧爵風看着眼前滿臉期待的女人,接過筷子挑了塊雞丁丟在嘴裡,咀嚼了會點頭,“嗯,勉強可以。”
那副勉強的神色,讓陶籽的臉色都降低了幾分溫度,不冷不熱的出聲,“那你在嚐嚐別的菜?”將其他的菜端到他面前示意他再嚐嚐。
她自己嘗過,味道還是不錯的,這男人可真是挑剔,難伺候。
他接過端來的菜又放在了桌上,彎腰一把將陶籽攔腰抱起,不理會她的驚呼,霸道不容置否,“我現在只想吃你。”說完邁開大步朝着房間走去。
半個月來,身邊沒她,他簡直快被折磨瘋了,身心腦海全都被她
的一顰一笑佔據,讓他爲之瘋狂、失去理智,他都有點嘲笑現在的自己,一向精明理智在商場上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顧爵風哪去了?
主臥室的燈沒開,顧爵風將她輕放在牀上後,起身開燈,他比較喜歡亮堂做這種事情的感覺。
燈亮的那瞬間,他愣在了原地,看着每一張氣球上掛着兩人幸福的合照、心裡感到充實、滿足。
每張照片後都寫着一段話,“顧爵風,謝謝你。”
“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
“你脾氣要是再好一點就ok了。”
每一句都扣動了他心,他把視線投向牀上昏昏欲睡的慵懶女子,,寬闊的身子欺身而上壓了上去,噴灑着粗氣在她小巧的耳垂邊呢喃:“就這麼愛我?”
他不知道哪來的自信,一口篤定。
“嗯?”陶籽對着他幽深的黑眸不懂自己哪一句寫了她愛他了?
這男人可真是……不要臉。
對於女人輕輕的哼聲,柔軟道令人酥軟了骨頭,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陶籽,倒是讓顧爵風錯愕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化爲豺狼,將那白嫩嫩的小白兔吃幹抹淨,她的配合更是讓他爲之一振、蓄勢待發,幾個回合下來,陶籽累的趴在枕頭上睡去,白天她可是忙了一天,晚上還被折磨累的不行。
顧爵風一手撐着頭,看着她嗜睡的可愛模樣,手撫在她累出汗的臉頰上,俯身落下輕輕一吻,“陶籽,晚安。”
然後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柔軟的身子,到按摩的浴池裡幫她清洗、擦乾,又粗略的衝了一下自己,心滿意足的將她摟在懷裡睡去。
身心相連、一夜無夢……
第二天,陶籽是被自己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聲叫醒的,剛一睜眼就看到顧爵風的俊臉放大在眼前,她眨巴眨巴着美眸,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動羞紅了小臉,推搡着顧爵風離自己遠點,呢喃道:“那個……我餓了。”
“嗯”顧爵風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手仍在她身上的柔軟惡意的揉捏了兩下,“這麼快餓了?我昨晚沒有餵飽了?”
聽到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陶籽的臉立刻通紅欲滴,伸手將他的大手拿遠點說:“能起牀了,你讓開些。”
“嗯。”他繼續點頭,卻沒有下一步動作,悠閒自得的看着她嬌羞的模樣。
陶籽看着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有點生氣嘟着個嘴,粉脣都鼓在了一起,在男人的眼中簡直是誘惑意味十足,一早看到自己女人躺在懷裡的一幕,感覺還挺不錯。
顧爵風一把抓住她亂動的小手,覆蓋上那嬌豔欲滴的紅脣。
身下莫名的牴觸,炙熱感瞬間讓陶籽身體有些僵硬,讓她瞪大了雙眼怒斥,“你一早耍流氓啊。”
“蠢女人……這叫晨·勃,是個男人都有。”說着顧爵風在女人臉蛋上狠狠的吻了一口,大大方方的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很快裡面傳來流水的聲音。
獨留陶籽躺着有點迷糊,晨·勃什麼?
剛剛那樣?每個男人都?我的天哪,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陶籽感覺自己快被顧爵風帶着拐到衚衕裡去了,越來月污了。
……
餐桌上,陶籽小口喝着粥,臉色紅潤,透着喜悅,對面看報的顧爵風睨着對面的人兒嘴角不禁上揚道:“吃完早餐一起出去。”
陶籽停頓了下,擡頭看他,“出去?有什麼事?”
顧爵風收起了報紙,接過女傭遞來的牛奶抿了口,掩蓋了不自然的神色,淡然出聲:“反正是有事。”
女人就是婆婆媽媽,問東問西的。
“嗯。”陶籽沒察覺出他的異狀,只是心裡想着出去得準備些什麼?被別人認出來就麻煩了。
吃完早餐,陶籽在樓上儘量挑出一些不起眼的衣服,黑色的牛仔褲、羊毛衫、灰色的風衣,一頂鴨舌帽遮住半張精緻的小臉和那水靈的眼睛。
顧爵風看着她這一身簡單了不能再簡單的平民裝扮,氣不打一處來。
這女人是不是不情願和他出去?故意打扮的這麼“寒酸”
“換一件去。”他不爽的朝着她說,儘量的不將怒氣吼出來。
陶籽看了下身上的衣服挺正常的,疑惑的問道:“要換什麼?這樣挺好的啊!”
“不黑成一團的。”顧爵風甩下話拉着她往樓上走,打開換衣間玲琅滿目的衣服、鞋子、褲襪、首飾……應該屬於女人的一切,應有盡有。
這女人就挑不出一件來?
陶籽睜大眼睛看着,這之前是他的換衣間。很大,她是知道的。
之前也幫他拿過幾次衣服,就有被驚呆過,可她記得當時是清一色男裝的。
“怎麼多了這麼多女裝?”陶籽拿過一件連衣裙,發現上面的吊牌都沒拆,那一串數不清的零,有點嚇着了她。
顧爵風在衣服中挑選,扭頭看了下她拿的衣服皺眉,滿眼的嫌棄,“這都什麼品位?”說完哼了聲繼續幫她挑選衣服,很傲嬌很傲嬌的樣子。
“我……”她只是看價格,壓根沒想穿,這男人真是很討厭。
就他這樣還能追到自己真是個奇蹟。
半個月,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光,第一次讓他感到這莊園大的空曠,而她的衣服竟少的可憐,連這的一個小箱都放不滿。
這樣的感知讓他心裡有了絲膽怯,她在這的存在感很低、很低,低到一個女傭的物品都比她多。
所以他爲她置辦了很多東西來填滿。
“拿去試試。”顧爵風將衣服塞到陶籽手裡,瀟灑的走出去,完全看不出他剛剛的思緒。
白色加黑色點綴的連衣裙,一雙銀色的小高跟,米色的風衣外套,和顧爵風穿的同款,一頭烏黑的亮發灑落在後背,不施粉黛的臉越發顯得精緻靚麗,陶籽移步到他面前,乖巧的轉了個圈,“好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