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睡哪個野男人,我是擔心晚上踢到你受傷的腿,本來腿就踩動手術的。”陶籽刻意在解釋的時候將受傷兩個字咬的很重,免得這男人又在瞎聯想,一點節操底線都沒有。
“那不用你管,現在是你到底給不給我洗澡?”話題再次被他給繞了回來。
這女人找這麼多借口是不是就不想給他洗澡?
他偏偏要。
陶籽嘆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起身。
“你先去浴室,我給你拿身衣服,自己小心點。”陶籽出聲說着,從他身邊走過去朝着更衣室走去,步姿搖曳。
兩人也結婚了一段時間,所以她有經常給男人拿衣服,動作熟悉的很,他也給她洗過很多次的澡,只是……讓她伺候他洗澡倒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原本顯得空曠的洗漱間,不知道是因爲熱氣還是氛圍不對,瞬間讓她感覺狹小了起來,甚至感覺有些悶人。
陶籽半蹲着,指尖試探性的試着浴缸裡放的水,感覺溫度差不多又滴了些精油,這些精油還是因爲她喜歡,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所以沐浴露、牙膏什麼,兩人都是用的同款的。
一切都準備就緒,陶籽的面頰被溼熱的溫度染得有些緋紅,上前扶起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讓他單條腿支撐着,自己給他脫衣服,解着男人白色西裝鈕釦,將上衣脫下來的時候,女人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顧爵風好整以暇的享受着女人的伺候,那雙深墨色的眼眸低眸睨着在自己身前有些緊張的女人,室內因爲熱氣有些霧濛濛的,一股朦朧感,給此時此刻的氛圍增添了一絲曖昧的氛圍。
算起來他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那什麼了,所以她感覺自己都快忘了那些感覺,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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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的時間,兩人聚少離多,又經歷了這麼多的坎坷。
“你……別亂動,要不然難受的是你。”陶籽憤憤的說着,明明受傷的是這男人,應該他處於下風,怎麼偏偏感覺她纔是那個被調戲的?
陶籽將脫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籃裡,就準備扶着他坐到浴缸裡,手卻直接被男人拉住,措不及防讓她整個人撞進了他的懷裡,嚇得陶籽一個緊張就後腿想檢查有沒有撞傷他,偏偏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一點都沒有打算鬆開的跡象,兩人之間緊密的貼着。
“你別亂動,腿還有傷。”陶籽有些緊張的出聲。
“嗯,陶籽,我想你。”說着顧爵風直接扣住女人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這一吻比往日纏
綿的厲害。
陶籽臉色越發的紅潤,比那些日子看上去滋潤、漂亮多了,手輕輕拍了他胸膛一下,呢喃道:“快點洗澡,要不然水涼了。”
說着陶籽起身扶着他朝浴缸走着,扶着他小心的坐到浴缸裡,將他受傷的腿小心的翹到一側的缸面上,儘量不讓受傷的腿觸碰到水,女人俯身給他拿了條毛巾。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搞定,我先出去,好了叫我。”說着陶籽將毛巾遞給他就準備離開,卻直接被男人扣住了手腕,聲音裡帶着理直氣壯的意味,“我給你都是做全套,你就這麼不願意給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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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籽額際的青筋跳着,發現這男人可真不識好歹,嘴角扯了下,出聲道:“願意,就怕你……吃不消。”
說着陶籽就直接蹲下,用毛巾沾溼了水往男人胳膊上擦着。
這氣氛尷尬的,顧爵風就這麼後躺靠着,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裡卻涌出一抹說不出的得意。
“呃……老婆大人,我們滾牀單吧。”顧爵風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女人耳邊誘惑性的響起。
陶籽蒙圈了一下,她真是再次被顧爵風刷新了底線。
“顧爵風,別亂來,腿有傷。”陶籽推着面前的男人,又不敢太用力,他那條半殘不殘的腿掉進水裡就慘了。
這點甜頭完全滿足不了,坐在浴缸裡的男人,鬆開懷裡的女人,“顧太太,扶我起身。”
陶籽蹙着眉頭,想着還是不要讓他在水裡洗太久,這男人太不安分,所以整理了下自己的睡衣,俯身將男人從浴缸裡浮出來,轉身就拿着毛巾給他擦身上的水,然後拿着睡衣準備讓他穿上,誰知道後者直接搖了搖頭指着浴袍道:“我穿浴袍,要不然待會脫下來也麻煩。”
我的天,陶籽的臉因爲男人的一句話再次的燃燒起來,她真感覺這男人今天是精蟲上腦了?不停的想暗示些什麼?
陶籽白了他一眼,還是順從這給他拿了浴袍直接套上,然後扶着他單腿跳出浴室,坐在牀邊。
她感覺給顧爵風洗個澡她自己都要出一身的汗水。
“你今晚真要睡這?”她原本是想讓他到隔壁的病房睡的,本來他做手術後也是睡的那一間。
聽到自己老婆說這句話,顧爵風的挑眉,很不樂意道:“你不想跟我一起睡?”
“你的腿……”
“不妨礙我們滾牀單。”顧爵風再次伸手直接將這個可惡的女人拉到自己身邊,讓她的身體能直接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
……
這一夜的放縱導致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天還沒亮詹森就被呼叫起牀過來給顧爵風包紮,打着哈欠在門口等着,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他估計早晨五點都沒有到,就被呼叫了。
“呃……顧爵風我讓詹森來了,你讓他進來給你包紮?”陶籽從被窩擡起頭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嗯,你你在睡會,我出去給他包紮。”顧爵風俯身撥着女人的碎髮,在她粉脣上索要了一個香吻,這才穿起浴袍,自己手撐着牀邊、櫃子拿了柺杖順利的坐到了輪椅上。
他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做這點事情根本小意思,昨晚只不過就算想纏着這女人陪他,因爲他能明顯感覺到之前除掉列斯的計劃因爲她的意外,讓她心裡有了芥蒂,也許這次她提出要出去戒毒還有要懲罰他的成分。
不過只要她高興,他都無所謂。
計劃再完美,也總有意外。
陶籽就是他人生最美的意外。
想着男人遙控着輪椅到牀邊,替她將裸露在外面的香肩將被子遮好,一點都不打算將她的春光泄露給外人。
“好好睡。”
“嗯。”陶籽應着,蹭了蹭枕頭又昏睡了過去。
說完他直接遙控着輪椅出去,輕輕的扭開門,就看到外面靠着牆站的詹森,兩人到隔壁的醫務室。
詹森坐在男人的對面,小心的拆開他腿上的白紗布,裡面被血浸染了一片都成了紅色,肉色還是能看的很清楚,畢竟是那麼大的傷勢,還瞎折騰,看男人的面容上還一副甜滋滋的神色,都到這個地步這男人也不哼一聲。
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爵爺,昨晚這一夜可真是銷魂啊?”光看他露出的胸膛上的抓痕、粉色的印記就知道了昨晚那一夜一定相當激烈。
“嗯,你沒女人不懂。”顧爵風淡然的回着,想到昨晚的激烈,自己老婆妖嬈的身段,薄脣勾起一絲明顯的弧度,漆黑的眼眸都透着溫柔的神色,全部屬於哪個叫陶籽的女人。
很明顯顧爵風這幅發春還明晃晃秀恩愛的表現傷害到他這單身後了,可真是撒的一把好狗糧。
氣得詹森也不想開口跟他說話,免得被顧爵風一幅幸福、滿足的表情給虐到。
包紮完,顧爵風又回房陪着那個女人繼續補覺,剛剛上牀女人像自動感知到溫暖自己靠了過來,雙手摟着他的腰蹭了蹭個舒適的地方繼續睡着,連眼眸都沒有睜開,這幅可愛的模樣讓顧爵風心暖的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