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初,我有我的底線,我的堅持,我不可能做這些的。你就死心吧。如果你不想我現在馬上走,你就什麼都不要說了。”
謝煙鐵青着臉。
溫如意尚且都是這樣的待遇,再看別的女人,那些男人的手在她們的腰上,胸上若有似無的撫摸,也沒一個人拒絕,自己要是過去了,肯定也是這樣的待遇,她現在就只想到世風日下幾個字。
“誰要走啊?”
“啊,劉導!”
石曉初一驚,連忙從沙發上坐起來。劉仁順勢就在她的位置做了下去。這麼一來,他就很恰好的離謝煙很近,將她卡在角落裡。
謝煙臉黑了下來,冷冷的說一聲:“不好意思劉導,我有急事可能要馬上離開。”
說完,準備站起來就走。
結果劉仁的手按住她的肩膀,笑着說:“急什麼?要走也唱幾首歌再走,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手從按改爲摸,很順手就將手搭在謝煙的右肩,將她整個人攬住靠在自己的懷裡。
謝煙渾身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剛纔吃進去的東西開始隱隱反胃。
“劉導,我確實有急事,馬上要離開,不能耽誤。”
倒抽一口涼氣,謝煙想砍死這個男人。
劉仁見謝煙不識相,從一開始就一直違逆自己的意思,擺臉色給他看,臉色也黑了下來,不高興的說:“你要走也可以,喝五杯酒,我馬上讓你離開。”
“……好!”謝煙一沉吟,立馬就答應了。五杯而已,不算太多。
劉仁冷笑一聲,去找侍應生拿來五個大的杯子擺在謝煙面前幫她滿上。
謝煙看着那扎啤的大杯子,臉黑了下來。
尼瑪,這是玩自己嗎?這一杯那得抵多少杯了?虧自己還在慶幸五杯不多。
以這個杯子,估計五杯喝下去也醉的七七八八了吧?
謝煙心裡有些擔心,但轉念一想,只要自己喝完五杯就可以離開這裡,離開這裡之後就算醉的不省人事,反正有石曉初送自己回去,那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於是心一橫,眼睛一閉,她拿起杯子就猛灌起來。
一杯喝完,她就感覺肚子裡已經飽脹的快吐出來了。周圍一陣叫好聲,大傢什麼都不做,就圍在一邊看謝煙喝。
劉仁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手裡夾着一隻雪茄,漫不經心的吞雲吐霧,可一雙眼睛卻陰鶩的看着謝煙。
謝煙很快又喝完了一杯。
第三杯……
第四杯……
喝得太多太猛,她都覺得自己有些難受,腦袋也昏昏脹脹的。看着桌子上僅剩的一杯酒,她一狠心就要去端起來。
但是手剛碰上杯子就被人從後面握住。
謝煙心一跳,下意識的就抽回手轉身想打後面的人一巴掌。
但是她現在本來就有些醉酒,再加上動作太大,不僅沒打到人,還腿腳一軟,直接栽倒在那人懷裡。
那人很順勢就將謝煙報了個滿懷。
謝煙不斷的掙扎,手腳並用試圖推開他。
“劉導好好的興致。”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謝煙的身子一僵,突然就停住了掙扎的動作。
他來了!
謝煙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想到顧翊居然來了。
一鬆懈下來,她就感覺自己的胃裡面在不停的翻涌,趁着顧翊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推開他,衝進洗手間抱着馬桶哇啦哇啦的吐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胃啊腸子什麼的都要一併吐出來完了。
直到吐的一點也吐不出來,只剩下乾嘔後,她才踉蹌着站起來,用冷水漱口,並將水拍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
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還蒼白的像鬼一樣,她就只有苦笑一聲。
這次真的是自討苦吃,好在顧翊來了,要不然後面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腳步虛浮的走出去,謝煙隨意的栽倒在沙發上,腦袋一陣暈眩。
她覺得自己醉的更加厲害了。 WWW ●Tтkā n ●℃o
顧翊就在她的身邊,隱匿下自己的關心,靠在沙發上,手有意無意的圈住謝煙以示佔有慾,別的女人一看到顧翊來了,想接近他卻懾於他冷冽的氣勢不敢靠近,都沒有想到謝煙竟然捷足先登了,看她緊閉着雙眼,像昏厥了的無意識樣子,一羣人嫉妒的不得了。
溫如意則冷眼的看着這一切,更加加深了心裡的想法。
她一開始也只是猜測謝煙和顧翊有關係,沒有實質的證據,後來看到顧玖和她在一起就加深了自己的猜測,但知道這一刻她纔敢百分百的確定這兩人關係匪淺。
溫如意眼底閃過一絲冷芒。
她沒想到謝煙竟然如此了得,沒了謝非凡的保護,她竟然又得到了顧翊的庇護,難怪前幾次自己有什麼動作還沒開始執行或者剛執行就被人給掐滅了。
現在想來,除了顧翊,誰還會這麼做?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裡是什麼情緒,有些不以爲然又有些嫉妒,更多的是不安。
她在擔心謝煙會借用顧翊的權勢來對付自己。如果是這樣,就算自己心裡有再多的計謀,在娛樂圈有再深的人脈,那也抵不住顧翊的一句話。
到底應該怎麼辦?
她心裡有些急切,想着各種辦法。
先下手爲強,自己一定要趕在謝煙下手之前,先下手除掉她,否則,以後等她動手的時候,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顧翊在說着什麼謝煙一個字都聽不清。她突然睜開眼,去端起剩下那杯酒,咕嚕咕嚕在顧翊都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就全數喝完了。然後抓起包冷聲對劉仁說:“酒喝完了,不好意思先失陪了。”
說完,連顧翊也不管就直接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石曉初看了看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劉仁,權衡了一下還是追了出去找謝煙。
顧翊臉色一冷,將手上的酒杯重重放下冷聲說:“劉導,看來你這些年是越來越厲害了。呵……”
說完,不留一字,直接起身離開了。
雖然只是不輕不重的一句話,但劉仁聽了心卻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