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社會整容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同時也給了不少不法之徒提供了可乘之機,同樣也會給公安辦案增加不少難度。
看來胡忠就是這樣的一個無恥之徒,所以林浩覺得胡忠肯定也不會是他的真實名字。不過現在林浩並不想刻意去想些什麼,畢竟抓逃犯又不是他的指責,他想要做的就是讓對方知道,他林浩的人不是誰想惹就能惹的。
至於惹了會怎麼樣?那就只有經歷過的人知道了!但絕對是翻雲覆雨般的打擊。
很快兩人便走進了村莊,村莊不是很大,但麻雀雖小,也是五臟俱全,頗有一番鄉土風味,正值響午,忙了一上午的村民開始各自回家吃飯、午睡,所以村莊顯得非常安寧。
“前面那棟三層沒有裝修的紅磚房便是胡忠平時的住處了,我以前也就是在這裡學藝的,如果他們還沒有轉移的話,應該就都還在這裡。”凌安榮指着前面一棟三層的紅磚房說。
四周打量了一眼,這房子在村莊中可謂是鶴立雞羣,別的房子都是兩層樓,只有這個是三層樓,非常好找。雖然沒有任何外裝修,但卻也足以證明這家人是這裡最有錢的家庭。
這些支離破碎的東西,林浩卻瞧出了一些關於胡忠的性格,此人不管做什麼都喜歡自己高人一等,哪怕是自己成爲了追擊的對象,但多少還是要展現一下自己的高人一籌,這房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三層高樓有些偏離羣居,這也許爲了方便練功和商議大事吧!房子大門緊閉,彷彿根本就沒有人在家一樣,房間內也沒有傳出半點的聲音。
“估計他們已經猜到了我們會來找麻煩,早就轉移了,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的,經常需要轉換地方。雖然這裡是大本營,但再回來肯定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不如我們先走吧!”凌安榮遲疑了一下說。
其實她心中也不敢斷定胡忠以及五名師兄到底還在不在這裡,只是一路想來,她
覺得這麼猛撞始終不是什麼好事,雖然知道林浩的身手在她之上,但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胡忠都身手到底有多厲害,畢竟她從來沒有見胡忠出手過。
不過她是胡忠一手調教出來的,她相信胡忠的身手肯定非比尋常,她不知道要是真的撞上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是嗎?既然這樣的話,那老巢也別要好了,反正留着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讓本人爽一把,一把火給他燒了好了。”林浩哈哈一笑故意大聲說。
說話間,林浩已經走到了門口,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根菸,瞟了一眼旁邊的柴堆便蹲下了身來。
“浩哥,不要啊!”凌安榮本能的想要阻止林浩,朝前快走一步急聲說。
不管這裡怎麼樣,即便是骯髒透頂,但無論如何都是她待過很多年的地方,再怎麼說都很有感情。
“住手。”她的話剛落,不鏽鋼大門緩緩被打開,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內傳了出來。
隨後便有三名男子陰沉着臉,手持棍棒,直指林浩和凌安榮。兩人站起身,凌安榮秀眉上挑,低聲說:“這三人都是我的師兄,不過生性愚鈍了一點,三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既然他們在,林浩覺得胡忠肯定也在。站在中間的一名男子朝前走了兩步怒聲說:“凌安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現在你早已被逐出師門了,既然送上門來了,那按照規矩辦事,把人頭留下,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們三人合力的對手。”
“呵呵……,既然你們這麼有自信,那就上來試試咯!”林浩聳了聳肩不屑地說。
三人愣了一下,領頭的再次朝前走了一步冷聲說:“找死。”
說完將手中棍棒舞得呼呼作響,便朝林浩和凌安榮襲來,另外兩人也絲毫沒有懈怠,一個翻身也襲了過來。
其實凌安榮根本就不想與自己昔日的同門爲敵,瞧對方的架勢,根本就沒有想要自己活着的意思,招招都
是往死裡攻擊。就像林浩說的,這事遲早必須得做個了斷,既然這樣,凌安榮也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
棍棒交接之下,舞得人眼花繚亂,隨着林浩一身斷喝,寒光刃出手,一番舞動之後,三根棍棒瞬間被砍成了好幾截,接着又是三聲痛嘶,凌安榮的三名師兄全部倒在了地上。
三人的胸口均像是被鐵錘重擊了一下一般,感覺五臟六腑全部被震碎了一般,痛得在地上發翻滾着。
前後幾乎只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林浩輕鬆的拍了拍手朝屋內喊道:“胡忠前輩,有事出來聊聊唄,你這幾名弟子,可不是本人的對手哦!”
“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道小哥師承何處啊?盡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真是佩服啊!”爽朗的笑聲從屋內傳來,隨後一名大約五十上下,體態健碩的中年男子健步如飛般的走了出來。
見到此人,凌安榮的腳步竟然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顯然她非常畏懼眼前的男子。不用多想,林浩便知道,眼前這名男子肯定就是胡忠。
胡忠的身後跟着兩名男子,其中一人林浩見過,就是隻有右臂的大師兄。還有一人看上去非常冷漠,始終低着頭,好像這裡的事情跟他根本就沒有半毛錢關係一般。
不過胡忠的話確實難住了林浩,他雖然身手矯健,但從來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想不起自己的身手是誰教的,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師父。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貌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訴你,凌安榮現在是我的人,除了我,沒人能打她的主意。”林浩悠然自得般地說。
這就是林浩的習慣,很多想不通的事情,那就乾脆不去想,該知道的,早晚有一天反正都會知道。人一生本來就可以逍遙自在,何必多給自己找麻煩呢?
“隨便咯!反正她現在已經被我逐出師門了。”胡忠聳了聳肩十分不屑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