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我們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我們就不會急着剝…”
薛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打斷,道:“沒事,反正是要剝離的,對了,這兩個石像菩薩真的很像我和我妻子嗎?”
“是的,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的。”薛浪堅定道。
“呵呵,看來那不是夢,而是一段穿越去我前世的旅途。”夜搖頭笑了笑。緊接着看着薛浪、仇雪:“走吧,我知道怎麼出去了。”
出來後,薛浪不解問道:“夜哥,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韓夜就是你的前世,蘭憂就是小姐的前世?”
“不錯,你們還記得暗靈排名第一的教練——虛無吧。其實他是一個和尚,之所以出廟成爲殺手教練,就是因爲他有一雙嗜血魔眼,能找到金童玉女的轉世。而我和我妻子就是他口中的金童玉女。剛開始聽他說,我還不相信,可是現在看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這麼說來,這裡就是你前世的故鄉,那這裡爲什麼會被定格,你知道嗎?”仇雪問道。
“雖然我不沒有見到,但是我大致已經猜出來了,事情應該是這樣的,韓夜與蘭憂兩人的靈魂與惡魔大戰,讓村民們見到了。最終於打敗惡魔或者重傷惡魔。村民得救後,就把兩人的遺體厚葬,爲了紀念他們,就給他們蓋了一座廟,把金甲、銀甲穿在泥人身上。以示供奉。
可是不久後,惡魔再次捲土重來,要報復。可是村子裡有金甲、銀甲兩套盔甲在,惡魔不敢造次。只有用秘法把村子定格住,然後在遷移到這裡。經過時間的長河,這村子就變得有了靈性,從而成爲了一個幽靈村。
金甲與金甲沒有成爲虛幻的原因,也許就是因爲他們是惡魔的剋星。所以纔會被你們剝離出來後,泥人石像就化爲了虛幻。”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有百分百把握消滅不死聯盟。畢竟我們現在有了這兩套盔甲。”薛浪激動不已。
“那我們也得要先從這裡出去才行吧。要不然何談滅魔?”仇雪愁眉起來。
“這不用擔心,我剛纔已經說過,我已經有辦法出去了。”夜自信滿滿。
“夜哥,什麼辦法?你快說吧。我們困了這麼多天,都快崩潰了。”
夜笑了笑了,脫掉身上的皮風衣,伸出手,接過薛浪手中的金甲,三下五除二,就穿在了身上。緊接着再把皮風衣穿在外面。
薛浪不解道:“夜哥你說的辦法就是這個?可是我也穿了啊,沒有什麼變化啊?”
哪知道薛浪的話剛說完,晴朗的天空就突然暗了下來,四周的空氣也開始扭曲,只需幾秒鐘的時間,幽靈村就消失不見,出現在三人周圍的是無盡的黑暗。
夜把頭盔放在揹包裡,然後囑咐仇雪:“把銀甲保護好,到時候交給我妻子。”說完,活動了一下筋骨,畢竟那一套金甲太重了。
“看來金甲還是要分人的,要不然我穿它怎麼就出不來呢。”薛苦笑道。
就在這時,夜突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前面有動靜。仇雪、薛浪兩人趕緊高度戒備,仔細聆聽。只聽前面有打鬥聲,還有慘叫聲。
“夜哥,前面好像有人在打鬥。”薛浪輕聲道。
夜點了點頭,隨即輕聲一句:“很有可能是有人遇到了那十二死肖。走,快去看看。”
三人箭步如飛快速穿行在石洞的過道上,可是跑出百米遠的時候,地上就出現了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當下,三人停下了腳步,打開亮光,仔細觀察。只見地上躺着的都是一些身穿黑皮衣的殺手。
“看來他們也從小道進來的。我們快去幫忙。”夜說完,提着獵血劍就朝前快奔而去。後面的薛浪、仇雪也不遲疑。手雷、機槍依依準備好。
這個時候,在一個稍微寬敞點的過道上,出現了二十幾人,只見這二十幾人被身穿銅皮鎧甲的五人圍攻。地上也躺着幾十具屍體。
只聽其中一人喊道:“他媽的,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砍都砍不動。這樣下去,我們全都得玩完。”
“這些是十二死肖,他們身上穿的是銅皮鐵鎧,刀槍不入。”說話的這人,握着一把散着紅芒的獵血劍,一劈而下,一人的銅皮鐵鎧被劈了開來。緊接着一腳把這人踹了過去。“你們先對付這人。”
聽着這人的聲音,人羣中響起一句:“是夜,夜來了。”緊接着大喊道:“所有人聽令,現在我們集中力量,擊殺這被夜劈開銅皮鐵鎧的人。”
可是他們圍攻被夜劈開銅皮鎧甲這人之時,只見那人瞬間消失不見,讓他們大驚失色,紛紛東張西望。
突然一聲慘叫,一個殺手當場被劈兩半。鮮血四下噴濺,可是其他人轉眼看來,那兇手再次消失不見。一時間,人心惶惶。紛紛大罵:“這究竟是他媽什麼東西?”
“砰”的一聲,一個照明彈被漆黑的石洞中爆響,瞬間整個石洞猶如白晝,原來是後面的仇雪打出了一顆照明彈。
這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只見這個寬十米的石洞中出現了四個帶着面具、身穿銅皮鐵凱的殺手。面具分別是蛇、馬、猴、狗。這四人中只有猴拿着一根銅棍、狗拿着一把齒狀的大剪。其餘的都是赤手空拳。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用槍打地面。”夜朝着蒼鷹等人大吼一聲。
“打地下幹嘛?”其中一個殺手不解問道。
“我扔給你們的那個殺手是十二死肖中的——遁地鼠,此人飛檐走壁,行如鬼魅,上天下地,來去無蹤…”
聽了這話的殺手們,才恍然大悟,剛纔那殺手瞬間消失不見,原來是遁地了。當下端着機槍就對着腳下面掃射,包括兩邊的石壁、上方的洞頂都沒有放過。
子彈猶如暴風驟雨狂射而出,激烈的槍聲此起彼伏。突然只聽一個殺手叫喊起來:“地上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