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方煬聲音有些急促:“少爺,今天藺老太太找了幾個股東來談話,現在幾個股東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說要開股東大會!”
“什麼?”藺韓宇皺緊了眉頭。
“他們說,少爺應該帶着少奶奶和小少爺,先去y國照顧藺母,這裡的事情,交給藺老太太和藺旭堯。”方煬沉聲道,“本來只是個很無理取鬧的說法,但是現在竟然有不少股東表示支持了。”
藺韓宇冷哼一聲:“笑話,要他們多嘴?”他皺緊眉,“看來,藺千淵遲遲不我,也是故意的,他想借着我媽媽的事,在外面宣揚出來一些輿論,說我不孝之類的。”
藺千淵最擅長的,無外乎收攏人心。
他知道輿論的力量。
“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方煬緩緩開口。
“怎麼辦?”藺韓宇冷笑,“昭告天下,重金懸賞,要找出我老婆和孩子,如果有發現蹤跡的人,我必有重謝!把那輛車和司機的照片都發出去。就說我們之前沒有暴露消息,是爲了配合警方,但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迫於無奈才向民衆求助。”
那頭的方煬深吸了一口氣:“要公開嗎?”他有些猶豫道,“可是這樣,對藺家也必然會有影響,股東們恐怕更要借題發揮……”
“儘管去做,藺千淵可能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和孫芸芸的那些陰謀,可是根本沒辦法洗白的!”藺韓宇聲音冰冷,“難道在輿論這方面,我還會怕他們不成?!”
方煬應聲道:“是!”
“我會跟警方打招呼,”影武聽到了他和方煬的對話,非常迅速地開口,“另外,少爺如果沒有時間,要不要我幫少爺去看一看心晨的……”
藺韓宇搖搖頭:“不必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誰,真的要見,也得一起去,我給你們引薦。說起來,她,劍晨,還有方煬,都不曾真的知道你……”藺韓宇頓了頓,“本來,如果不是因爲你身份和長相特殊,你們也許會成爲好朋友。”
“我們都是爲少爺做事的人,神交已久。”影武輕聲道。
藺韓宇卻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皺緊了眉頭:“劍晨……”
影武本以爲藺韓宇是想起了李劍晨所以有些傷感,但是沒想到,藺韓宇卻皺着眉:“劍晨是心晨去親手處理掉的,心晨告訴我,劍晨死之前,曾經和她說過幾句話。”
“什麼話?”影武問道。
藺韓宇微微偏頭,仔細回憶着:“劍晨讓心晨給李管家帶一句話:母親走得早,兒子也沒能在身邊盡孝。兒子前幾天才知道,原來父親心裡,一直都有兩個非常重要的人,所以,兒子這一走,想必,父親也不必太難過。”
“可是,劍晨應該很清楚,心晨是不可能幫忙帶話的。”影武緩緩道。
“正是這一點,我才一直覺得奇怪,”藺韓宇沉吟道,“除非那句話,本身就是要告訴心晨什麼事。”
又或者,是告訴自己。
兩個非常重要的人?
藺韓宇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下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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