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今天並沒有跟着他一起來,這反而讓佑餘有些擔心。
他和藺韓宇還有顏星舟,雖然都已經做好了全面的心理準備,但是他們並沒有想到,葉安會被拍了陣仗照片,如果一旦……葉安落到他們手中,恐怕會有些糟糕。
佑餘眉頭一皺,就準備給暗處的自己人打招呼,讓迅速葉安,卻沒料到他剛一動作,藺旭堯就上前一步:“佑公子,先別忙着吩咐手下人做事。”藺旭堯眼神銳利如刀,“俗話說,君子坦蕩蕩,佑公子說了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話,卻根本拿不出一個不在場證據嗎?”
“且不說我根本不記得那天我在哪裡,”佑餘冷哼一聲,“畢竟,我每天晚上的行程都很滿,很忙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我記得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也沒有任何義務要告訴你吧?藺旭堯,你放開我,如果你繼續抓着我,我不保證不會對你動手。”
這些豪門公子,也沒有一個是真的花拳繡腿,佑餘自小學習空手道,甚至拿過青少年組的空手道全國總冠軍。他天性桀驁不馴,最討厭別人逼-迫要挾,今天被藺旭堯一激,真的差點就要當場動起手來。
“旭堯,你被衝動。”孫芸芸的聲音溫柔,“你先放開他。”
藺旭堯有些不忿地放開佑餘,看了看藺韓宇,又看了看佑餘:“不管是藺韓宇還是佑餘,都沒辦法自己那天的不在場證據,這恐怕有點太巧了吧?你們到底是真的不肯,不記得,還是心虛?”
“照理說,”李劍晨突然開口道,“如果真的很忙,兩位的行程,貼身的秘書應該都記得的。”
這倒是規矩之一,公司瑣事繁多,還有各種應酬,他們身邊都有非常得力的助手,幫他們記着什麼時候該見什麼人,該開什麼會,該做什麼事。
旁邊有人議論起來:“是啊,就算宇少和佑公子不記得,身邊的秘書也該說一聲纔是。”
“宇少,佑公子,你們就解釋一下唄。”大概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已經有媒體的人開口,“只需要幾句話,一個行程說明,一兩個證人,就能夠證明你們當時不在場。就不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了。今天的事情,說實話,如果真的傳出去,恐怕對你們也不好吧?”
這話說得也很實在,藺韓宇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似乎是杜家那邊的人。
“我一向沒有貼身秘書,”佑餘聳聳肩,“我吊兒郎當慣了,在做的可能也有不少人都知道,很多時候我的,咳咳……”他清清嗓子,臉上有一抹異樣的笑容,“有時候我有些私人應酬,也不好讓秘書知道太多,不是嗎?我不是沒有證人,只是……”
他沒有繼續說,但有些人已經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畢竟,佑家這位大少爺是一位花花公子,遊戲花叢慣了。那天見到的那位佳人,很可能是一個不太應該傳出緋聞的人啊……
“你不記得,我記得。”
突然,一個有些中性偏低沉的女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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