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撩撥得心癢癢的很難受,許婉渾身緊繃,心虛極了。
她骨子裡很要強,但卻絕對不是濫交的女人,否則,不到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還徘徊在十八線。
她也不蠢,烏靖對她有好感,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她清楚的知道,像烏靖這種男人,碰不得的。
她是孤兒,沒有任何背景;而她爲錢,還跟過黎昕;
烏靖這麼優秀,她配不上他!而她,也玩不起這種純粹的感情遊戲。
此刻,他的手,禁錮着她的背;他的脣挑逗着她的所有神經;她的衣服微敞,裡面波浪洶涌……這個時候,若再不喊停,恐怕就收不住了!
許婉清楚的知道,這種時候的男人,絕對不能再激將他,直接反抗是最愚蠢的動作。
更何況,大門鎖了,她今晚是沒辦法離開的。
於是,她故做鎮定,伸手撒嬌似的捧住他的臉,低頭看他,似嗔非嗔,“你這樣子,還能不能愉快的喝酒了?”
呃!烏靖看着她,眼底的灼熱未能消去。
她躲閃着他的目光,頭一偏,“喏,這還有大半瓶呢,不能浪費了,是不是?”
烏靖微喘着氣,看着她淡定的樣子,心底有種說不清的難受……剛剛是他太激進了?還是她太淡漠了?他發現,他的撩撥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效果。
見他沒說話,許婉屏住呼吸,稍稍的推開他,然後雙腿併攏跳下流理臺,手腳麻利的把酒倒上,把杯子遞給他,然後看着他,輕笑道,“一口燜?”
烏靖悶悶的接過杯子,頭一仰,將那杯酒直接倒入口中,然後看着她。
許婉抿抿脣,舉了杯,頭微仰,正欲將一杯全部喝下去,杯子卻被他突然搶了去,他悶着將她的一杯酒也全悉喝下去。
她故意輕笑,拿了酒瓶又要斟上,“烏靖,好酒量!真沒看出來。”
烏靖一把奪過酒瓶,重重的擱在流理臺上,然後悶聲看着她,“你要耍我到什麼時候?”
她眼神閃爍,故做輕鬆:“說什麼呢?”
“許婉,”他攥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她臉上,質問道:“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有好感?”
許婉微怔,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白,她輕笑,故意說,“我對長得不錯的男人,都有好感。就比如,每拍一部戲,我就會對裡面的很多男演員都有好感啊……”
“別打岔!”烏靖手又緊了幾分,臉色微沉,索幸也挑明瞭說,“許婉,我喜歡你。”
許婉心底,微微觸動,幾許訕笑:“是嗎?我很榮幸,”轉而又問,“你這樣是在告白嗎?不過,我得先問問,被你這樣告白的女人有多少?兩位數?還是三位數?”
“別裝了!”烏靖皺了皺眉。
她訕訕的,“認真的?”
“我這樣子,像假的嗎?”烏靖反問道,“我不喜歡你,會吻你嗎?我不喜歡你,會帶你到我家?我不喜歡你,會因爲你和其他
男人說笑而心裡酸酸的嗎?”
她皺了皺眉,糟糕!怎麼辦吶。
“小婉,”他低聲,認真的說,“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許婉看着他,心跳都不由自主了,生平,第一次被真正的告白……可她明白,他們之間的差距……她突然笑了,“我是不是應該竊喜啊,囊括了一個優秀的律師做我的愛慕者?”她抿抿脣,那神情,似乎在細細算計着什麼,“一,二……十八……”她想了想,說,“烏靖,你真的確定,願意做我第十八,哦,不,第十九任男朋友?”
呃!她吊兒郎當的樣子讓烏靖微怒,“我是認真的。”
“不好意思,我剛剛算錯了,漏算了一個,”許婉又說,似乎很認真,“你是第二十任……”
“許婉!”他怒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的手加大了力度,攥她的手腕。
“烏靖,你弄疼我了,”許婉掙扎着,適時的生氣了,“我以前那些男朋友,都不像你這樣暴力……”
烏靖心底的醋意更濃,咬牙切齒的問:“那他們是怎樣的?”
許婉掙脫開來,她手腕處,隱隱的泛紅了,可想他剛剛的力氣有多大了,故意說,“你是問接吻的時候?還是上牀的時候?……”
“許婉!”烏靖真的生氣了,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將她緊緊的抵在櫥櫃上。
“你這樣子,我們還能好好的說話嗎?”許婉又故意無辜的說,“我的的確確有那麼多男朋友,加上你吃飯可以坐兩桌,打麻將也五桌了……你也知道,成年人談戀愛,又不是蓋着棉被純聊天的,這些都是不能抹去的事實……烏靖,你要是接受不了的話,你告白的那些話,我就當沒聽過!”
烏靖被激怒了,腿擠進她的雙腿間,怒道:“你既然跟那麼多男人上過牀,自然應該也不介意陪我上牀了?”
他將她壓得死死的,有點喘不過來氣了,她硬頭脖子說道,“介意什麼呀,不就多睡個男人嗎?”她挑逗他,“像你這樣的大律師,我還沒睡過呢,不知道,你的牀技如何啊?如果技術不好,時間太短的話……那就算了。”
烏靖摟着她的腰,惡狠狠的說,“你不試,怎麼知道我技術不好?”說罷,攥着她的手就往臥室去,進了門,一把將她甩在牀上,許婉被他猛的一甩,暈頭轉向的,就在他俯身壓下來時,她卻適時的摟住他的脖子,嫵媚的說,“有套嗎?”
她的手指,撫過他的喉結,引得烏靖渾身緊繃。
看他臉色漲紅,許婉又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過那麼多男人,那個地方難免會落下一些毛病,你萬一在我這兒惹上什麼髒病……那多難以啓齒啊……”說罷,推開他,剛要起身,卻又被他壓住了,他眼底陰沉,手伸進她的衣服裡。
許婉慌了,推他,“我那裡真有病……”
烏靖將她的手攥着舉過頭頂,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冷聲說:“我不介意……”
他大手一扯,她雙腿一恥冰涼,她真慌了,說
,“我介意!我介意!我介意!……”她掙扎着,險些將他踢下牀。
烏靖卻利落的將她翻了個身,壓得她無法動彈,只能予以予求了。
被他折磨得喘息不已,臨門時,她臉色通紅,捂着那兒,幾許哀求“別做了,好不好?”
“你之前不是嘴硬得很嗎?現在知道求饒了?”他拿開她的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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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大BOSS醒來,手裡空落落的,病房裡,早已經沒有了宋輕歌的身影。
“BOSS,你醒了?”許謙從外面進來,手裡拎着保溫蠱,“早餐買回來了。”
“她呢?”大BOSS嗓音啞啞的。
許謙一怔,“誰?”
大BOSS皺皺眉:“宋輕歌。”
“太太?”許謙微微驚訝,想想又覺得不對,改了稱呼:“BOSS,你是問宋小姐嗎?她沒來啊。”
大BOSS心微微一沉,“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的?”
“護士打電話通知我的。”許謙把早餐盛在碗裡,“說你一個人在醫院……”
呃!大BOSS胸口有些窒息,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她走了……昨晚他握她手時,她看着他,沒說話,那一刻的溫情,現在看來像是做夢一樣,不真實。
桑蘭琴趕到醫院時,鬆了一口氣,今早起來,發現兒子不在房間,她震驚不已,以爲他去找宋輕歌了,卻沒想到,接到電話,才知道他昨晚就進了醫院,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在她看來,宋輕歌這個女人,是斷斷不能再留了,留下來,遲早都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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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母一大早就起來哼着歌,燉了補湯,然後看着時間,不早不晚的就到了兒子家,她把保溫蠱擱在餐桌上,留了張紙條,然後就笑咪咪的離開了。
聽到門響聲,又過了幾分鐘,許婉才從客房裡出來,她穿戴整齊,輕走輕腳的離開了。烏靖倚在主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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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坐在病牀上,子瑞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調侃道:“BOSS,你這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弱了,一個感冒咳嗽就引起肺炎了?”
大BOSS沒理他,腦子裡,想的全是宋輕歌。
烏靖來了,剛走進病房,子瑞見了他,忍俊不楚,“烏靖,你臉上怎麼帶彩了?該不會是被哪個女人抓了的吧!” Wωω● ttκǎ n● ¢O
呃!烏靖滿頭黑線,早上出門才發現,他左邊臉頰被許婉昨晚抓傷了。
子瑞又打量着烏靖,取笑道:“哪個女人這麼烈呢?連咱們烏律師的臉都敢抓,就不怕吃官司?”
呃!烏靖白了他一眼。昨晚,許婉曾說,“你要是敢用強,我就告你QJ!”他當時怎麼回答的,“告,我支持你!記着,留好證據!”許婉當時臉都氣綠了。想到她那個樣,他就隱隱想笑。
子瑞見他眼角眉梢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時,湊過去,“哎,昨晚真的有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