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洛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法打動了夏安暖,夏安暖決定看在洛落的面子上去幫助開導宇文勳。
於是送走勒洛落以後,夏安暖去買了晚飯,送回到了醫院病房裡,夏安暖發現封勒還在熟睡中。
所以也就沒有吵醒他,然後夏安暖把飯菜都交給了護士,並且囑咐到等到封勒想吃飯的時候,就把這份兒飯拿給他吃。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當以後,夏安暖走出了醫院,計劃着要怎樣幫助宇文勳,於是夏安暖就給宇文勳主動打去了電話。
電話嘟嘟嘟的響着,夏安暖給宇文勳打了好幾遍電話,但是都沒有人接聽,夏安暖心想既然已經答應了洛落。
那就要堅持把這件事兒給做到底,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是這個道理,於是,夏安暖再一次的拿起電話。
給宇文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這一次宇文勳終於接起了電話,夏安暖只聽見宇文勳那邊時有時無的聲音。
“喂,你找誰呀?煩不煩人呀,我睡個覺,你就一直打電話”宇文勳喝酒喝得太多了,所以就有一些睏倦了。
然後就一不小心躺在辦公室的地上睡着了,當夏安暖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其實他已經睡了不知道有多久了。
手機的震動聲還有鈴聲很嘈雜的響着,所以宇文勳這才被吵醒,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接聽的電話。
“喂,你說不說話呀?我和你說話那,你怎麼不回答我呀?”宇文勳睡眼惺忪的也沒看看是誰的電話。
接起電話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埋怨,宇文勳的埋怨的話還在繼續着,而這一邊的夏安暖則是感覺有點兒生氣了。
夏安暖聽到宇文勳說話的這個樣子,不用猜都是不知道在哪裡喝酒睡着了,被電話吵醒了以後小孩子般的抱怨。
夏安暖本就想要掛斷電話了,可是當她一想到洛落求她時哭得梨花帶雨般的樣子,她還是沒能狠下心來把電話給掛斷。
於是夏安暖再一次的鼓足了勇氣,不爲別的,只爲洛落,於是夏安暖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口說話了。
“喂,宇文勳,我是夏安暖”。無需多言,一聽到夏安暖這三個字,宇文勳立刻就像是醒了酒一樣。
宇文勳一下子就精神了,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後對着電話不確定的問道:“你說,你是誰?你再說一遍”。
夏安暖聽出來了,宇文勳此刻也是清醒了不少,然後說道:“宇文勳,我說我是夏安暖,這回你聽清楚了嗎”?
此刻的宇文勳像是滿血復活了一般,於是便很興奮的說道:“原來是暖暖呀,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夏安暖一聽心裡多少有一些的反感,因爲宇文勳這個人本來就是愛說一些有的沒的的話。
現在這種稱呼更是讓夏安暖感覺到心裡有一些的不舒服,於是夏安暖頓了一下,然後說道。
“宇文勳,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的公司打算怎麼辦?我聽說你天天的喝酒,也不管公司裡面的事情?”
宇文勳聽了夏安暖給自己打電話的理由,雖然是瞬間清醒了,但是畢竟他是喝了很多酒的人。
所以一下子醒酒了還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當宇文勳聽到夏安暖打聽到自己公司的事情的時候。
所以宇文勳就很不耐煩的說道:“夏安暖,你給我打電話就問這事兒呀?行,我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很感謝你”。
“我公司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沒事兒啦,這回就讓它倒閉算了,我也省得經營了,這一天的事兒太多”。
夏安暖聽到了宇文勳的說話的語氣以後,更是覺得洛落說的事情是對的,所以她覺得自己更加有幫助宇文勳的必要了。
於是,夏安暖就朝着電話大喊道:“宇文勳,你怎麼回事兒,公司裡面的事情你廢了那麼多的心血,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好啊,讓我負責人是吧!來開勒咖啡館找我,”說完了這番話,宇文勳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拿起地上的酒又能喝了一瓶,之後就打車去了開勒咖啡館,其實他也不確定,夏安暖到底會不會來。
夏安暖被宇文勳掛斷了電話也沒多想,直接就到了開勒咖啡館,於是幾分鐘以後,宇文勳也如約而至了。
結果等到宇文勳到的時候,他還是帶着滿身的酒氣,而夏安暖也沒有嫌棄他,扶着他坐在了椅子上。
一起坐了下來以後,宇文勳所喝的酒的勁兒更大了,宇文勳看到了夏安暖以後,就要強吻夏安暖。
這個時候的夏安暖自然是要閃躲的,躲開了以後,夏安暖開始斥責宇文勳。“宇文勳你怎麼回事兒?”
“公司都那樣了你不好好想辦法,現在喝得像是一攤爛泥的你能解決什麼問題?”
“我什麼問題都不想解決,我想要放棄了,太累了,暖暖,你不知道,我太累了。”宇文勳唉聲嘆氣的回答道。
“太累了,這算是什麼呀?你要想想辦法,公司還有挽救的餘地,就算是這個公司救不起來了”。
“至少我們還有這麼多的老的顧客,我們還可以東山再起,你也不至於墮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啊”。
夏安暖苦口婆心的勸導着宇文勳,而宇文勳聽到了夏安暖所說的這一口一個我們,宇文勳隨後就笑眯眯的問道夏安暖。
“暖暖,你可不可以跟我再一起?咱們兩個再一起,你幫我,我們兩個共同想辦法一起東山再起好不好”?
夏安暖聽到了宇文勳所說的話以後就斬釘截鐵的回答說:“宇文勳,你能不能醒一醒,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希望你能明白,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其實關心你的人還有很多,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你要好好的振作起來,不要再這樣的墮落下去了,”當夏安暖進入咖啡館的時候,她就已經被記者給看到了。
這個風雲人物,封家二少爺的夫人依然是惹人注目的,當然記者在她和宇文勳的談話的整個過程。
記者都不曾離去,都在那裡一直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