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封勒便轉身走出了充滿血腥味的地下室,走進自己的車子裡面,發動車子之後,他卻有些不敢回去家裡了,因爲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夏安暖期許的眼神,和自己心中糾結痛苦的心結。
於是,封勒便開着車子在市區轉悠了幾圈,直到夜色漸漸深了,他才最終決定找一家酒店先休息一下,等他調整好了心情,在回去面對夏安暖。
走進酒店時候,客人已經十分稀少了,封勒也樂得清靜,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後一個服務生走殷勤的走了過來,封勒是常客也是貴客了,所以這些服務生也都是認識他的,於是,直接說道:“封先生,還是老樣子麼?”
聞言,封勒捏了捏眉心,實在沒有因爲點單了,於是,點了點頭:“嗯,老樣子。”
聽到封勒的回答,服務生便禮貌的點了點頭:“好的,請稍等。”
說完,服務生便轉身離開了,封勒則看着窗外外面的夜景,陷入了沉思。
接着,封勒又伸手叫來了服務生,叫來了一瓶酒,飯菜倒是沒有吃幾口,但是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進了肚子裡面。
封勒自詡酒量不不錯,加上今天的確又很多心事,於是,便一不小心喝多了,他站起來的時候,不受控制的搖晃了一下,如果不是及時扶住桌子,險些就要栽倒在地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引起的伸出手扶住了封勒:“封先生,你沒事吧?”
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詢問,封勒下意識的認爲對方是夏安暖了,於是,他伸出手,親暱的摟住了女服務生,輕聲說道:“我沒事,只是有些想你了……暖暖……”
聞言,女侍者雖然知道封勒不可能是對自己說這些話的,但是她還是內心一陣竊喜:“封先生,你自己沒法開車了,我扶你去房間裡面休息一會兒吧。”
這時的封勒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他沉浸在自己相信的世界裡面,伸手在女侍者臉上摸了一把,繼續胡言亂語道:“暖暖,你怎麼來了?我們……回家……回家!”
說着,封勒便將自己的身體重量的大部分都依靠在了女侍者身上,女侍者雖然扶得十分吃力,但是一個能接近封勒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她即使咬着牙也呀堅持下去。
於是,女侍者扶着封勒,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到一個房間門外,她利用自己的員工卡打開了尚且無人入住的客房的門,然後趁着大家都沒有注意,就連忙將封勒送進了房間裡面,還謹慎的反手關上了門。@^^$
一進門,封勒便失去了平衡,有些狼狽的撲倒在了地上,他乾脆順勢躺下啦,嘴裡仍舊唸唸有詞:“暖暖,你讓我該那你怎麼辦啊……暖暖……”
女侍者聽到封勒嘴裡的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就知道這個有錢有勢的男人恐怕是爲情所困了,所以纔來這裡借酒消愁的。
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女人是誰,也不在乎封勒是不是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她只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即使不能以此一步登天站在封勒身邊,最起碼,這個男人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好處,因爲他是封勒,只要他動動手,從指縫裡面漏下來一些,都是她這輩子享用不盡的財富!
想到這裡,女侍者便走到封勒身邊,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封勒扶到了牀上,接着,女侍者就開始動手去解封勒的外套鈕釦,卻被封勒一把握住了手。
封勒忽然睜開眼睛,看了女侍者好久,就在女侍者心虛到想要解釋一下,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要送他回房間而已的時候,封勒忽然噗嗤一聲笑了,伸手攬住女侍者的脖子:“暖暖!你真好……”!$*!
聽到封勒這樣講,女侍者才猛地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仍舊沒有停下,飛快的解開了封勒的扣子,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女侍者見狀,感覺即使封勒不給自己封口費,她這一票也算是值了,於是,她便反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緩緩趴到了封勒的胸口之上。
夏安暖在被封勒哄睡着後,沒多久就醒了,接着便坐到客廳裡面等待着封勒回來了,就算封翼和夏希放學回來,她都沒有跟孩子多講幾句話。
然而夏安暖卻坐在客廳裡面等到了第二天天亮,都沒有等來封勒的身影。
劉叔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對夏安暖說道:“夫人,少爺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您這樣熬着也不是辦法了,會傷身體的,少爺回來看到您這個樣子,恐怕也會生氣心疼的。”
夏安暖對劉叔的話,充耳不聞,她自言自語道:“封勒爲什麼沒有回來?他是不是生我氣了?他是不是不會回來了?”
聞言,劉叔連忙搖頭:“怎麼會呢?少爺肯定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了,不然他從來都不會夜不歸宿的,就連您離開的那段時間,他對自己的私人生活,都是十分克制的,何況現在你們又重新在一起了呢?夫人您不要多想了。”
聽到劉叔這樣講,夏安暖擡起頭來看着他:“封勒是個很好的,可以託付的男人,這一點我相信,但是,如果,這次是我先對不起他了呢?他會不會不願意原諒我了?”
其實封那件事件,封勒和夏安暖都是受害者,但是夏安暖卻總是自責,認爲是自己不好纔會走到這一步的,實際上,她一個弱女子面對封誠那樣的人渣,又該怎麼做才能保全自己呢?
劉叔並不清楚封勒和夏安暖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看得出來,封勒對夏安暖還是十分上心的,於是,連忙安慰道:“夫人,雖然我不清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少爺和你在這段時間裡,都變得有些怪怪的,但是,我是局外人,對你們之間的感情看得最清楚,我知道,少爺還是愛您的,所以,不論發生了什麼,你都要相信少爺啊。”
聽到劉叔這樣講,夏安暖也找不到是相信還是沒有相信,總之她點了點頭,像是自我安慰一樣的說道:“你說得對,我應該相信他的,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了。”
夏安暖這廂剛說完,那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