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些男同事則在驚豔過夏安暖的容貌之後,開始向她獻殷勤,但是不出幾個月,他們就知道了夏希的存在,一部分比較有禮貌地會漸漸疏遠夏安暖,而另一部分心懷齷齪的人,就會認爲夏安暖反正已經生育過孩子,似乎必須要自降身價,去委身於那些不論從外貌還是經濟能力上都配不上夏安暖的男人,在識破了那些臭絲的齷齪心思之後,夏安暖便冷笑一聲,對這些人敬而遠之了。
所以,夏安暖當時雖然在z市生活了一段時間,但是仍舊像是無根飄絮一般,除了公司的打卡機之外,沒有人會關心她一整天做了什麼,以及是不是還活着。
這時,李銘言出現了,他對自己關懷備至,就算知道了夏希的存在,他對自己的照顧仍舊沒有絲毫改變,更沒有過不軌的行爲,這讓夏安暖對他刮目相看,拿他當做自己的摯友相待,哪怕到後來李銘言跟自己表了白,夏安暖雖然不喜歡他,但是卻也沒有心生厭惡,畢竟多年友誼還是不能摻假的。
但是,夏安暖沒有想到李銘言花了這麼多年時間和僞裝出來的感情,目的竟然是自己身後的夏氏,對於夏氏,夏安暖來到z市之後便沒有在留意過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夏氏已經在穩步走上一流行列,而李銘言卻能深謀遠慮到這種地步!
夏安暖糾結地想着,擦乾了臉,躺回了牀上,又天馬行空地思考了好久,便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的錯綜複雜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夏安暖是在一陣溫柔的門鈴聲中醒來的,她翻身看了一眼仍舊熟睡的夏希,心中更加無比安定,然後就微笑着披衣下牀,往門外走去。
打開房門是一名衣冠整潔的女服務生推着餐車站在外面,衝夏安暖甜美一笑:“夫人早上好,封總替你叫了客房服務,這是我們爲您準備的早餐。”
聞言,夏安暖還有些沒有睡醒,愣愣地點了點頭:“啊!好,請進!”
說完,夏安暖便讓開了路,讓服務生將餐車推進了房間。
服務生將餐車推進房間,然後將裡面的早餐一一擺放好之後,便衝夏安暖禮貌地點了點頭:“請慢用。”
說完,服務生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還十分體貼地將房門帶上了。
看着桌上擺的滿滿當當的一桌子早飯,夏安暖有些哭笑不得,封勒這也太高估自己和夏希的飯量了吧。
這樣想着,夏安暖一邊笑着,一邊伸手搖了夏希兩下:“小希,起牀吃飯了!”
夏希聽到夏安暖的聲音,扭動着小身子翻了個身,哼唧了兩下,還是要堅定的賴牀。
夏安暖見狀,嗔怒地在夏希的小屁股上面打了兩下,恐嚇道:“再不起牀,我就把早飯都吃光光哦!”
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鑑,夏希立刻就接受了夏安暖的威脅,騰地一下就坐起身來,茫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飯,我的飯!”
夏安暖趁機將夏希抱起來,然後走到洗手間:“快洗漱一下,不然還是不給飯吃。”
自從夏希被從綁匪手裡解救出來,就一直在受到不給飯吃的威脅,他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就算沒有讓綁匪留下陰影,也會被夏安暖和封勒留下陰影,於是,他扁了扁嘴,不滿地說道:“哼,你不愛我了!”
夏安暖看着夏希臉上人小鬼大的表情,頓時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用來泄憤:“是啊,我就是不愛你了,你這個小懶鬼,總是賴牀!”
夏希被夏安暖捏得哇哇叫,揮舞着小手就要掙脫夏安暖的魔爪。
這時,門外再次響起了門鈴聲,夏安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夏希的臉蛋,一邊叮囑他抓緊洗漱,一邊走向門外去開門。
房門打開之後,夏安暖看到封勒正站在外面,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這麼早?有什麼事情麼?”
封勒看着夏安暖,眼底是深不見底的複雜情緒,他張了張嘴巴,似乎又千言萬語要講,但是最後還是垂下眼簾搖了搖,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他們把早飯送上來了麼?”
夏安暖側身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對封勒說:“已經送來一會兒了,你吃了嗎?”
聽到夏安暖的問話,封勒愣了一下,然後果斷搖了搖頭:“還沒。”
既然封勒還沒吃,夏安暖自然而然的開口道:“那就一起吃吧,正好你要了太多,我們兩個人是說什麼都吃不掉的。”
封勒其實已經吃了一些,但是他就是希望能夠多一些時間可以和夏安暖相處才撒謊說沒有吃飯的,聽到夏安暖的這句話,對封勒而言,簡直是正中下懷,於是,封勒笑着點了點頭:“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聞言,夏安暖笑着將封勒請了進來,夏希也正好洗漱完畢,看到封勒也十分開心,蹬着小短腿跑向封勒:“封叔叔,你來了!”
封勒低頭看着夏希,笑得十分和善,然後蹲下身子,將夏希抱了起來,往餐桌旁邊走去:“小希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聽到封勒關心的詢問,夏希甜甜地笑了起來,說道:“睡得可香啦!”
聞言,封勒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夏希睡得很好,那麼夏安暖應該也是睡得尚算安穩了,於是,封勒便放下心來,將夏希放在凳子上,自己也毫不客氣地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夏安暖也跟着封勒和夏希落了座,伸手替夏希盛好了一碗甜湯,放在夏希面前:“先喝點東西。”
夏希聽到夏安暖的吩咐,乖巧地端起湯碗,小口啜飲着。
封勒則自己地拿起湯勺,準備自己盛湯,卻被夏安暖搶先一步,將湯勺拿了過去。
就在封勒以爲夏安暖是給她自己先盛湯的時候,卻見她將盛好的湯碗放在了封勒的面前,輕聲說道:“你也先喝點湯吧。”
見狀,封勒有些受寵若驚,他看着夏安暖,一時間有些說不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