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上說你出-軌,你不知道?”說着奪過報紙,看着上面的照片,確定是暮兮後,笑道:“沒想到,你是一猛女。你要是給牧爺戴一頂綠帽子,我非得崇拜死你不可。”
暮兮汗顏,他不是說把這些照片都買了嗎,怎麼還會登上報紙呢?剛想開口解釋,門就被推開了。
推門而進的男人高大修長,一雙藍眸熠熠生輝,深不可測,深刻立體的五官俊美異常,薄薄的脣微抿,拘謹而嚴肅,原本就生人勿進的冷冽因爲身穿黑色的風衣而越發明顯。
暮兮張大嘴巴,心虛的喊了一句,“孜霄。”
牧孜霄環視一週,刀鋒般的目光所觸之人害怕的低下了頭,整個屋子裡頓時鴉雀無聲。
房間都要結冰了,暮兮頂着雷起身,走到牧孜霄的面前,握住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冰涼的觸感讓她一怔,擡頭看着他略顯蒼白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怎麼知道我在這?是來找我的嗎?”
“當然是來找你的,”牧孜霄低頭,看着那張因喝酒而紅暈密佈的臉,眼睛亮晶晶的,帶着心虛和討好,俯身,靠近她,“你可是越來越有出息了,我的牧太太。”
帶着威脅又有些寵溺的語氣傳入耳朵,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廓上,癢癢的,暮兮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牧孜霄起身,看着臉色難看的左音,冷冷出聲,“是你扣押了我的牧太太?”
左音那裡不知道牧孜霄的厲害,畢竟只是涉世未深的官家小姐,早就嚇得六神無主。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上前一步,賠笑道:“這絕對是個誤會,我家小姐和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小姐發生了爭執,動了手,保安才帶我們來了這裡。”言外之意,這件事和暮兮就沒什麼關係。
“哦,”牧孜霄挑了挑眉,“那這件事是怎麼解決的。”
“沒事了沒事了,”管家連忙笑着擺手,“兩人都受了傷,打平了,沒事了。”
管家看牧孜霄沉着臉不說話,連忙拉起傻愣在哪的左音,“既然沒事了,我們就先走了,就不打擾您了。”
管家拉着左音快速地往門口走去,身後卻傳來冷清的聲音,“等會兒。”管家只覺得有一隻冷颼颼的箭射進了自己的背脊。
管家轉身,再次賠笑,“牧少爺還有何吩咐。”
“你家小姐還欠我太太一杯酒。”
一身黑色西服套裝的曉霖端着一杯酒擦過管家走了進來,恭敬的遞給牧孜霄。
牧孜霄接過酒杯,遞給左音,“左小姐,請。”
明明就是毫無氣勢的語氣,甚至眉眼也是毫無波瀾,可就是覺得心裡發虛、發慌,像是有塊石頭壓在自己的背上,怎麼都直不起腰來。
左音白着臉看着眼前的男人,宛如神祇,俊美無雙,身上的尊貴和霸氣,震懾人心,不由得嗓子發乾,“我……我,喝。”手指顫抖的接過酒杯,仰頭灌到嗓子眼裡,卻因爲太急,而嗆着了。
“咳咳。”辛辣而苦澀的液體在嗓子眼裡炸了鍋,難受的眼淚都溢了出來。整個人狼狽不堪,一點都沒有剛纔的自信和張揚。
牧孜霄看都沒看左音,目光掃過站在一邊哆哆嗦嗦的幾個保安,聲音凌厲道:“還不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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