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頭不知在想什麼的夏晨曦突然擡起頭來,眼前沐浴後的白漠森渾身清爽,沒了平常嚴肅的表情,看着年輕了幾歲,因爲他靠的近,所以他身散發出來沐浴的清香也清楚的聞到。白漠森一直都是人之龍,外表更是沒的說,在桔色的燈光下,他整個人身的堅硬的棱角在燈光下,軟的很暖,望着眼前的人,她笑了笑:“等你。”
白漠森擦頭髮的動作一滯,然後坐在她的旁邊,湊近她的臉頰,眸色暗沉的說:“今晚這麼乖,是不是要補償?”
夏晨曦聽到這句話,不由的想,是不是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永遠都只想到性的,而且這種事永遠都不會疲倦,目光凝視着他:“有點事問你。”
白漠森丟下手的毛巾到籃子裡,伸手攬住她,往牀倒去:“什麼事?”
夏晨曦被他圈在懷裡,也不掙扎,只是看着他笑:“我忘了問你次爲什麼會跟吳婉瑩一起吃飯?”
夏晨曦不想被白漠森看成是不顧大局的小女人。
白漠森眉色淡淡,但是看夏晨曦的目光有着深沉的光芒:“怎麼還記掛着這事?”
有時候男人不瞭解女人,一件事會記掛這麼長時間,甚至會反感這種話題反覆挑起,但是對白漠森來說,他卻樂意聽見,足以說明她是把他放在心,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故意的皺着眉頭,下一秒看見某女人挑着眉,煞有其事的嘀咕一句:“你不知道女人對自己男人的緋聞女友都特別的在乎麼?”
“緋聞女友?”他扳正她的臉,讓她正面對着他,四目相對下,夏晨曦細數。
“樑靜,吳婉瑩這兩人不都跟你傳過緋聞嗎,還過頭條呢?”
“那是狗仔亂寫,你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把我魂都勾走了,還惡人先靠狀?”白漠森不陰不陽的盯着她,那樣子像是要發作似的。
夏晨曦跟他有一段時間了,知道白漠森對她是扮豬吃老虎,沒有一丁點的畏懼。但是對這個話題,夏晨曦又覺的不能讓他繞過去,所以用一句結束:“我嚴重懷疑你有戀童癖。”
白漠森:“.....”
“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跟吳婉瑩吃晚餐?”夏晨曦在白漠森躺在一旁的時候,側頭手肘推了推他。
“一些事。”
“什麼事?”
白漠森突然反身,一把壓住她:“既然睡不着,那我們做點別的事。”說着,低下頭,一把含住她喋喋不休的脣。
“唔。”
接下來,夏晨曦所有的嚶嚀都被他含時了嘴巴里,隨後室內一片沸騰。
“白漠森,你慢些,你弄痛我了。”不一會兒,傳來夏晨曦氣息極爲低落的聲音。
“很痛?”某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爲夏晨曦的臉色並不太好。
“嗯,有些痛,你慢點。”她喘了兩聲,低低的說。
“那我們換個方位?”
夏晨曦在換了個方位後,白漠森並沒有那般極速的要她,而是極盡溫柔的吻着,在她整個人都在他脣下走過一遭時,某男人才在她的細聲呢嚀跟她完美契合,兩人漸漸的進入了狀態,接下來白漠森的動作愈發的快速起來。快速的同時,他在她的耳旁呢喃着:“現在還疼嗎?”
“還好。”夏晨曦迷離着目光,久久的凝視着他,她想,這個男人現在真的只是她的,沒有其他女人,連着他跟吳婉瑩靠近,也是因爲這次的戰爭。
白漠森將她的目光看進眼裡,是一種迷戀又濃情的目光,彷彿刺激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喙着她,隨後,更加快速的着他的動作,像是要用他的動作表達他對她的這意。
自從夏晨曦因爲他和吳婉瑩的緋聞出現後,因爲心裡不愉快,所以一直都不願意讓白漠森碰,白漠森也算憋了一段時間,所以一要起來便是沒完沒了。
第一次有好長時間才結束,之後不久,白漠森又有蠢蠢欲動的行動,夏晨曦哪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她承受不住他再一次折騰,只好低低的哀求着:“我要睡覺。”
“我餓了這麼久,才只吃了一次,哪夠呀!”他說着,將臉埋在她的頸,吸取她身的芳香。
“可我真的好累了。”夏晨曦說。
其實白漠森也只是逗逗她,因爲他明白她現在根本受不起他過多的折騰。
“看在你今晚這麼乖的份,不碰你了。”隨着白漠森放開她,抱着她下牀,去浴室清洗。
整個過程,夏晨曦都是閉着眼睛,因爲她累的都睜不開眼睛了,但腦子裡還清晰,想到剛纔她的問題白漠森並沒有回答,於是說:“你約吳婉瑩一起吃晚餐,對記者的報導也不做任何的澄清,是想做出一種假象,讓吳家那邊誤以爲你有心跟吳婉瑩拉好關係而放鬆警惕或是不再對白氏出手?”
白漠森怔忡,低頭看她,別人會用美男計來形容他這次的舉動,而她只用一個假象來形容,是她擔心傷他自尊還是她懂他?
夏晨曦張開眼,對着他的目光:“如果吳家是因爲你沒有跟吳婉瑩結親而動的手,那麼你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所謂以牙還牙還是必須的。”
“你的意思是讓你男人去接近別的女人,以牙還牙?”
“一開始我不知道你做這事的目的,心頭是非常不爽的,但是今晚姑姑說到了這一切的背後都是吳家在搗弄,我才明白過來了,當然我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要不然到時候跟魏然一樣,弄的臭名遠揚,跟那麼多女人緋聞,那我不是很虧。”
“我向你保證,縱使以後你有任何的困難,都不會把你撇在一邊。”
“意思是不會學魏然?”
“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白漠森話落,手的動作繼續着:“我只有你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以後也是一樣,所以別擔心有的沒的。”
夏晨曦露出笑意,此時,夏晨曦已經洗好了,白漠森拿了一條浴巾包住她,自個也是用一條浴巾裹住,然後將她抱回臥室的大牀:“好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