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柔在看到他的時候,瞳孔頓時就放大了幾分,有些害怕的縮了縮。這段時間他在醫院裡被折磨的不人不鬼,似乎早已經懼怕了這種感覺。
“你不用害怕,我今天來不是折磨你的,我來是爲了放你出去。”說完之後她才微微一笑,看上去一副溫和的表情。
在聽到了林秀的這句話之後,林微柔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看你一個人在醫院裡太無聊,所以想放你出去走走,外面的空氣多好啊,難道你不想出去嗎?”只聽到了林秀語氣誘惑的說道。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林微柔的臉色多了幾分僵硬,他在這家醫院不知道呆了多久,每天都在承受各種折磨,當然想離開這裡。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林微柔一臉質疑的問道,因爲他不相信面前這個人真的會放他出去,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把這些事情說出去嗎?
像是看出了林微柔的心裡在想什麼一樣,林秀便一臉正色的說道:“你留在醫院還要吃我的用我的,放你出去不是挺好的嘛,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勉強的。”
“不,我要離開這裡。”他目光灼灼的說道,每天待在醫院,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早晚一天他真的會變成個精神病人。
看到了女佩露出這樣的表情之後,林秀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當下便聲音溫和的說道:“當然瞭如果你想出去的話還是有條件的,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從此以後就自由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林微柔看着她的目光,有了幾分防備。
在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林秀的心理也頗有些好笑起來,當下便笑眯眯的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吃的跟我交換的呢?”
這個女人還真是很可笑,如今都已經一無所有了,居然還認爲自己是在利用他,想到這裡的時候,林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我爲你做了那些事情,你真的會放我自由嗎?”這纔是林微柔所在意的問題。
想了想之後,林秀這才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當然了,我這個人向來說話算數,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辦事,一切都可以商量。”
“好,那我聽你的,說吧,到底想讓我爲你做什麼?”他知道現在自己必須要先離開這個地方纔行,不管林秀提出什麼條件,林微柔都會答應。
看他露出了這樣的表情之後,靈秀的目光更多了幾分意味深長:“放心好了,絕對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的,不過就是讓你幫我把這些照片給散發出去,當然散發得越廣越好……”
接過了他遞給自己的東西之後,林微柔這才忍不住皺眉起來:“僅僅只是這樣嗎?”
“沒錯,只是這樣。”他正色的說着,對於這些事情林秀當然不能插手,如果被哥哥知道的話自己百口莫辯。
“好吧,我答應你……”林微柔大概以爲事情真的就那麼簡單,卻沒有想到別人是在借刀殺人。
原本陸婉都已經以爲這件事的風頭已經過去了,卻沒有想到在今天早上的頭條居然是自己的豔門照。
“太過分了,這寫的都是什麼東西?”小慧在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也格外的生氣。
而陸婉則是一臉淡定的吃着早餐,彷彿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這些娛樂頭條看看就好了沒必要當真,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寫的。”說話間,顧哲就還不走了過來,側眸看着面前的女人。
看到陸婉正喝着牛奶,看着手機,原本自己想要安慰他一下,卻沒有想到他,卻一副好無動於衷的表情,這都是讓顧哲想了半天的話都無言以對了。
“我知道,我纔沒有跟他們計較呢,準備收我的律師函就好。”陸婉語氣平淡的說,壓根都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裡。
過了一會兒,見顧哲沒有說話就擡眸看去,望着面前的男人一臉質疑的表情,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不成?”
只聽到了顧哲神色平淡的說道:“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現在外面的新聞只怕都已經滿天飛了。”
只要他的一句話,顧哲就可以幫他把這些事情給解決,只可惜面前的這個女人如此的固執,就算是求一求自己都不樂意。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反正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如果我越在意這些事情,只怕是外面的傳言會更加難聽……”她神色平淡的回答。
聽到了陸婉的這句話之後,顧哲頓時有一種無言以對的感覺,原本都已經準備好了幫陸婉把事情解決,卻沒有想到他卻是這樣的態度。
在去公司的路上,她忽然間發現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這種被人洞察的感覺讓陸婉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summer姐,怎麼了?”正在開車的蘇城忍不住問了一句。
陸婉反應過來之後,這才搖搖頭,扯着嘴角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感覺有什麼人在盯着我看,可能是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產生的錯覺!”
“對了,今天去公司,你可能要做好準備!”蘇城在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些雜誌和輿論,現在都已經爬到頭條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陸婉先是一愣,隨後這才扯着嘴角說道:“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他們喜歡怎麼說是他們的事情,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們總是阻止不了的。”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這才聽到了蘇城說道:“我現在正在調查這些東西是誰發出去的,根本就是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當時在美國拍的這些圖片,你覺得應該是誰?”其實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陸婉的心理究竟在懷疑陳思思了,只不過是他現在還沒有證據而已。
蘇城認真的想了想之後,這才眯着眸子說道:“難道是他?”
“陳思思心裡對我已經積怨很久了,而且這些圖片很明顯都是在美國的那段時間拍的,當時跟在我身邊的人只有他,所以除了陳思思,我想不到任何人。”陸婉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