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後,小張先是一愣,然後才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低聲說道:“應該是不至於的吧,我相信陸小姐不是那樣的人,爲了之前的事情,也不至於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林小姐,不是嗎?”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難道是我想多了嗎?”說話間,顧哲的目光中閃過了幾分質疑。
聽到了這裡後,小張輕咳了一聲,這才壓低了嗓音說道:“我覺得是你想多了,顧總,你都已經跟陸小姐在一起那麼久了,難道還不相信她的爲人嗎?”
“呼……你說得對,我應該要相信陸婉的。”說着,顧哲才笑着搖搖頭,真是有意思,自己爲什麼會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呢,認爲陸婉會去害林微柔?
晚飯,是傅博親手給他們做的,陳思思在一旁幫忙打雜,望着兩人很和諧的一幕,陸婉也就不由的鬆懈了一口氣,她所想要看到的難道不就是這樣的嗎?
飯桌上,陸婉聞了聞飯菜的香味,輕聲說道:“在美國吃那些東西我都快要膩死了,還是傅哥的手藝不錯,有家的味道。”
“喜歡的話就經常過來,我給你做。”傅博聲音溫和的說道。
聞言之後,陸婉下意識的朝着陳思思看了一眼,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後,才低聲說道:“這個還是算了吧,最近有很多的事情要忙,而且你公司這邊不是也脫不開身嗎,我怎麼好意思讓你來做飯?”
“怎麼,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傅博下意識的問道,只要是關於陸婉的事情,傅博都是一臉擔憂的樣子,完全都把她的事情,當成是自己的事情一樣。
“我今天跟思思去醫院看林微柔,發現她現在似乎病的很厲害,顧哲一直都在醫院裡照顧林微柔。”陸婉正色的說着。
聽到了這裡後,倒是讓傅博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質疑,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好一會後,才下意識的啓脣問道:“怎麼忽然間說這個了?你們今天去了醫院,沒有出什麼事情吧?”
“沒有,但是我發現了另外一個秘密。”說着,陸婉的神色頓時就掩飾了下來。
看着陸婉此時的神色,傅博也正色了下來,說道:“怎麼了?”
“很久之前我不是動手傷了林微柔嗎,當時那件事之後,我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當時我以爲是我自己的腦袋出了什麼毛病,現在才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樣。”
果然,在聽到了陸婉的這句話之後,讓傅博的臉色都僵硬了下來,半晌後才低聲問道:“難道說那件事另外有隱情嗎?”說着,便下意識的朝着陸婉看了過去。
聞言之後,陸婉才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半晌後低聲說道:“沒錯,當時林微柔就是給我用了藥,國內的醫療水平根本查不出來是什麼東西,是因爲這種藥在國內根本就不存在,只有美國纔有。”
“你說什麼?”傅博露出了一臉詫異的神色來,似乎根本都不相信自己的所聽到的事情一樣,怎麼會這樣呢?
看出了傅博的驚訝,陸婉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半晌後說道:“我當時也很驚訝,但是後來我想過了,林微柔當時肯定是跟美國這邊的傑克有了勾搭,然後從傑克手裡拿到了這種藥。”
“你的意思是說,林微柔當時就已經認識傑克了?”傅博怎麼都想不通,事情居然是這樣的。
雖然陸婉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相,但是事情就是這樣,這種藥既然是傑克親自研製的,那麼事情就已經很清楚了,一切都是林微柔的計劃。
“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林微柔應該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傑克,然後在顧哲所不知道的情況之下跟傑克勾搭上,拿到了傑克手裡的藥,然後對我下手……”陸婉輕言慢語的啓脣說着。
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思思也忍不住皺眉起來,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好一會後,才接着說道:“沒有想到林微柔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沉下了一口氣後,陸婉才淡淡的勾脣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才接着說道:“其實我應該感到慶幸的是,林微柔還沒有用什麼致命的毒藥,否則我現在可能都已經死了。”
傅博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尤其是在聽到了陸婉剛纔說的這句話後,就越發的凝重起來,好半晌後,接着說道:“小婉,我越聽這件事越覺得詭異,這段時間你要不然就住在我這裡好了,我擔心他們接下來會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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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之前林微柔都已經做過一次了,想必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做第二次的,更何況現在她成了這副樣子,病怏怏的起不來,也不能再害人了。”陸婉低聲說着。
聞言後,傅博便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後低聲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萬一出事了,你讓我後悔去找誰?”
“呃……傅先生你別激動啊,我覺得小婉姐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本身就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的,更何況現在顧總不是也在美國,他是不會讓林微柔做出這種事的。”陳思思低聲說了一句話。
雖然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傅博的心裡肯定是不高興的,但是她只能這樣說了。
“不,林微柔是什麼人,都已經吃了那麼多次虧了,爲什麼還是不長記性呢?”傅博神色凝重的問道。
在聽到了這裡後,陸婉的目光中閃過了幾分無奈的氣息,到了嘴邊的話語也僵硬了下來,其實傅博說的不錯,在林微柔這邊自己的確是吃了很多虧了,但是這一次陸婉相信自己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想到了這裡以後,便低聲說道:“傅哥,這一次你就相信我吧,我一定可以把事情給處理好的,嗯?”
“好吧,有陳小姐幫你的話,我也可以放心一些,這段時間公司忙壞了,蘇城那邊想必也是脫不開身的。”傅博正色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