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隨便在廚房吃了點東西,小怡便上了樓去,也沒去理會在餐廳裡吃得正歡的四個男人。
進了房間,小怡就將門給反鎖上了,她擔心某個不自覺的男人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來,弄得她每次都以爲自己撞上鬼了,驚魂未定半天。
拉了拉門,確保完全無憂之後,纔拿着另外一條新的睡裙進了衛生間,準備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
昨天畢竟是第一次,下身到現在還腫着,不挨着還好受,捱上了就痛得厲害。
開“惡魔,自私霸道的惡魔!”
躺在浴缸內,小怡委屈地噘起小嘴,憤憤不已地詛咒着某個把她一次又一次壓在身下的男人。
因爲溫水的作用,泡了一會兒後,小怡覺得下身沒有那麼幹澀疼痛了,於是,擦了擦身子,從浴缸裡站了起來,穿上睡裙,就走出了浴室。
效一擡眼,媽呀,當她看到坐着的男人時,嚇得小怡差點大叫起來,他...他怎麼進來了?
下意識地去看房門,完好無損,邊邊角角什麼都不缺,連門鎖都是好好的。
詭異,太詭異了!
難道說他不是人?
“我是個很正常的人!”
從牀上站了起來,彷彿能洞悉她心裡所想,冷簫好笑的揚了揚眉,慢慢地走到呆愣着的小怡面前,伸手拿過她手裡即將掉落的乾毛巾,輕輕地擦着她那滴着水的長髮。去看看小說網?。
“可是...可是......”
大腦仍處在短路階段的林小怡,指了指那扇完好無缺的房門,又指了指挨着她很近的男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小笨蛋,我有鑰匙!”
低沉的嗓音帶着明顯的寵溺,他的小女人怎麼會笨到如此地步?
“哦!”
謎底揭開,小怡很沒有出息的低下了小腦袋,讓個子很高的冷簫也不得不低頭,爲她擦乾溼着的頭髮。
“啊!”
原本低頭沉默不語的小怡突然擡頭,讓原本低頭爲她擦頭髮的冷簫下意識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着那張小臉,不明白她又怎麼了?
“怎麼了?”
“那,那你以後豈不是想進來就能進來?”
杏眼圓瞪,一向反應慢半拍的林小怡終於是反應了過來。
“可以這麼說。”
“如果我不願意呢?”
林小怡繼續頑強堅持。去看看小說網?。
“女人,不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看我願不願意。懂嗎?”
扔掉手裡的毛巾,一個彎腰,將那個想與他保持距離的小女人攔腰抱起,不等她掙扎,便將她扔到柔軟的大牀上,然後,以狼撲羊的姿勢,壓上了她!
“啊,我不要、不要!”
雙手亂舞,林小怡試圖將身上緊緊壓着她的男人推走,可無論她如何用力,恁是沒推動半分,氣得她小嘴微癟,似乎在警告身上壓着的男人:你丫的敢動我一下,我...我就哭給你看!
“你不要什麼?”
伸手輕輕地捏了捏那張帶着點嬰兒肥的小臉,完美的俊顏上盡是滿足,手感真好!
“就是不要...不要...”
打死林小怡她也說不出口那兩個字,她一直都很害羞很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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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
看她急得直冒冷汗的嬌俏模樣,冷簫下意識地好心提醒。
“恩!”
“爲什麼?”
低沉的嗓音中夾雜着明顯的沙啞,此刻,身下壓着的這副身子讓冷簫有種情不自禁的感覺,就這麼壓着,他的身體已經達到極致的緊繃。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痛,很痛。”
無比委屈的一癟嘴,小怡傷心得差點哭了出來。
別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真不假,昨晚一夜纏綿已經讓她的處子之身吃不消承受不起,今天早上大清早,他又是將她壓在身下要了幾次。
他,惡魔,絕對是用下半身生活的惡魔!
“很痛嗎?”
呆愣了十秒之久,冷簫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看着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較弱小人,一股從沒有過的懊惱充斥着他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該死的!他怎麼能忽略了這一點,她是處子,第一次就狠狠地要了她那麼多次,以她柔弱的小身子,怎地承受得了?
懊惱過後,又是滿臉的憐惜,伸手,輕輕地捧住她的小臉,低頭,一個柔到極致的吻輕輕地落在小怡的額頭上,惹得她渾身輕顫不已。
“小笨蛋,我出去一會兒,你先睡。”
說完,拿起一旁的外套,大步地走了出去。
而,房間內,林小怡又是一臉迷茫,他怎麼突然就走了?可是,可是,他剛剛說話好溫柔哦,還有,他剛剛吻她時,也好溫柔哦。
於是,房間內的某個白癡小女人又進入新一輪的花癡相中,惹得窗外的月光都無比汗顏,悄悄地遠離此女子幾米的距離。
花癡着、花癡着,某個小女子就迷迷糊糊的跑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夢裡,陽光燦爛,在一片遼闊的草原上,一男一女兩兩相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眉目含情,濃情蜜意,猶如兩隻被黏在一起的棒棒糖。
“你喜歡我嗎?”
他問,聲音帶着無窮無盡的誘惑。
“喜歡,我好喜歡哦。”
她雙手做捧心狀,眯起的小眼睛中冒着一串串的紅心,一副讓人看了渾身顫抖的花癡相。
於是,很狗血的鏡頭,很俗氣的鏡頭,男人十分帥氣的張開雙臂,女人更是不甘示弱地提起長長的裙襬,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向男人的懷抱。
於是,於是,很順利地,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慢慢地,彼此的脣摸索着在靠近,然後,然後......
【花母很無恥地吆喝:有花送花,沒話送鑽,沒鑽送咖啡,沒咖啡?那好吧,送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