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宏在半路忽然想起來自己小妹不知道去哪裡了,急忙找起來,不過所有回去的飛船上都沒有她的身影,覺得可能要出事。可是又聯繫不上楊文文,又找到京團長,京團長給出準確答覆,楊文文跟着楚墨回起源星了!
楊文宏盤算了一陣,太空上游光不好使,原來那個小盒子也給他了,沒轍,又找到蔡東。蔡東嘴角抽了抽,這小子這是又要領回來一個?
楚墨收到司令部的通訊,接起來說道:“司令,有什麼指令?”
“我不是什麼司令,我是你楊叔!”楊文宏靠着中轉站聯繫到楚墨在的飛船,語氣很不善的說道。
“呵呵,楊叔,你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有什麼事嗎?”
“有事!肯定有,你把我妹妹拐走了,你說有沒有事?”
“楊叔,我什麼時候拐走楊小姐了?”楚墨無辜的說道。
“那她爲什麼跟你走了?你別告訴我跟你沒關係!”
“楊叔,這個和我還真沒有多大關係,楊小姐她說想參軍,所以纔沒有跟您回去,而是跟着我過來了。”
“參軍?參軍非要去起源星嗎?”楊文宏心道,別是楊文文看上了楚墨。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您自己問問?”楚墨可不想背這個鍋。
“那你叫她過來!”楊文宏雖然有些不着調,不過對於自己家人的關心其他人遠比不上的,比如楊文文和他的血緣關係其實很遠,是他五服的妹妹,也就是同一個曾曾祖父的關係。
不過楊家沒有什麼貴族意識,只要是同一代的人就是兄弟姐妹,沒有什麼遠近只說,他們一直說的大哥,也是同一代的長兄,楊家一直都是由一代人中的長子的擔任三十年的族長,負責統合家族譜寫家譜、對外貿易、處理爭執矛盾……說白了就是一個大管家,什麼事都要管,累得很。
楊文宏這樣的二子或者成年的兄弟姐妹,則是輔佐族長處理家族事務,權力沒有多少,全靠你自己爭取,能者多勞。
也幸好楊家身居原野,不然肯定會被世俗腐化,想着怎麼爭權奪利,楊家也會因此破裂。
“二哥,我的事你不要管,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都要參軍!”楊文文上來就堵住了楊文宏的嘴。
“小妹,你這……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楚墨這小子了?我可告訴你這傢伙有婚約了,你總不能破壞人家的婚姻吧?”楊文宏乾脆直接問道,他也不會說那麼多彎彎繞繞。
“二哥,你說什麼呢?我參軍跟看上他有什麼關係?不對,誰看上他了?”楊文文快被楊文宏說蒙了,她怎麼就和楚墨有什麼關係了?
“小妹,感情這件事,不是你願意就能成的,二哥是過來人,你要是真想跟着楚墨就別和人家爭風吃醋,畢竟你是後來的是不是?一個家庭最重要的就是和睦……”楊文宏巴拉巴拉說個沒完,楊文文聽得臉色羞紅,什麼跟什麼?
“二哥,你再胡說我可掛了!”楊文文惱羞成怒的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想好怎麼跟大哥,跟叔叔說了嗎?”楊文宏又連忙改口,免得回去被罰。
“以前不也有祖先出仕嗎?他們不成功,我爲什麼一定會失敗,而且我是當個軍人,又不是搞那些花花腸子,我們學武,不就應該有用武之地嗎?不然學了也是白學!”楊文文有理有據的說道。
楊文宏嘆了一口氣,參軍就不會參與那些鬥爭了?自己小妹還是太天真了!“好吧,我攔不住你,我不想攔你,你有自己的志向總比天天在酒吧聽人講故事好。把楚墨叫過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二哥,你要是再亂點鴛鴦譜,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訴嫂嫂們!”楊文文威脅道。
“算我怕你了!我肯定不說了!”楊文宏那點把柄基本都在楊文文手裡,自己就幹了那麼點事,都被她知道了,也是他倒黴。
“楚墨,我二哥找你!”楊文文說完,就回去接着訓練了。
“楊叔,你跟楊小姐說什麼,看樣子,她可是不太高興啊?”楚墨笑道。
“咳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族怎麼回事,想讓她回來唄!”楊文宏強忍着心裡的想法沒有說出來,“小楚,既然我妹妹是跟你回去的,你可要替我們楊家看好她,出了什麼事,我肯定不會輕饒了你!”
“楊叔,楊小姐不比我差,哪要我保護啊?”楚墨推脫道。
“她功夫是不差,不過腦子肯定比不過你個鬼機靈,她很多時候都是一根筋,我怕她被人騙了、利用了,所以你要看好不要讓那些居心不良的人靠近她,明白沒有?”楊文宏頗爲鄭重的交代道。
“好,我明白了,楊叔你就放心吧,至少我會保證楊小姐在部隊裡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楚墨大概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誰知道楊文文會被分配到哪裡!
楚墨看着楊文文耍着花槍,很是入神,似乎想要從其中看出他們的精髓。
楊文文耍完一套,說道:“別看了,你看不出什麼的,不然還會被引入歧途。”
“你槍法的精髓不在槍上,在哪裡?”楚墨笑道。
“說了,不就是泄露了?”楊文文才不上楚墨的當,任誰都知道楚墨在套她的話。“早就跟你說了,楊家槍不外傳,我不能壞了規矩。”
“以前我們在哈維星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一個你們楊家的人,當時對於我們很是棘手的一個人,被他三兩下就制服了,還有人拍了下來。”楚墨說道,把這個讓他對於武學又充滿自信,總是想學楊文文槍法的前輩高人拿出來,找到當時網絡上瘋傳了很久的視頻。
“這是我十六叔,我小時候基本都是他教的。現在他在四處遊歷,磨鍊醫術,十六叔是個真正的俠客,嫉惡如仇,好打抱不平……”楊文文細說起這位英雄人物,這位老先生行醫只收一枚星元,並且經常和那些治不好的病人去找抓藥的地方打假,在聯盟裡也有一些名氣,只是楚墨沒有細看,各地的評論早就說出了這位白衣先生的身份。
“十六先生倒真是善人豪傑!”楚墨感嘆道,他可沒有這樣的胸懷,自己的事還沒處理過來,哪有閒心管別人。
“什麼十六先生,我十六叔又不是沒名字!”楊文文說完,想想,好像是她一直沒說十六叔叫什麼,“我十六叔叫楊君寧。”
“你又沒早說,我不就先自己找個稱呼嘍?”楚墨攤手說道。
“你真想學楊家槍?”楊文文忽然問道。
“怎麼,你又想教我了?”楚墨笑道。
“楊家槍也不是不能傳外姓人,不過你要入贅我們楊家才行。”楊文文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要,老婆孩子都有了,入哪門子贅!”楚墨覺得楊文文就是故意刺激他。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學。”楊文文莫名氣惱地說道,“你都有孩子了?”
“有了,一個女兒,快兩歲了。”楚墨滿是心酸的說道,畢竟還沒見過。
“你不是沒結婚嗎?”楊文文向後退了幾步。
“又不是沒見過未婚先育的,那麼意外做什麼?”楚墨鄙視地說道。
“在我們家,還沒過門就生孩子,男人要在祠堂跪滿一年才能回家,是跪的時間要到一年!”楊文文說道,家風如此,也難怪她開始嫌棄楚墨。
“那乾脆死了算了!”楚墨不屑地說道。
“像你這種人早就該死了!”楊文文離開這裡,到遠處繼續練自己的槍。
“想要我死?還不夠!”楚墨拿起器材,做起他的日常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