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呀,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我可是聽着故事長大的,尤其是安徒生童話那種。”童話遇現已上線。
“那我就從我我爸爸爲什麼會喜歡買馬的故事開始講吧。”宦享從善如流地準備開始講故事。
“請開始你的表演~”齊遇洗好了耳朵。
“我爺爺留下了一點產業,想要給我爸爸。”
“但也不是沒有條件的,需要我爸爸在某一個領域收回投資才能繼承,我爸爸就選了賽馬。”
宦享的故事,從宦琛北爲什麼會投資賽馬開始。
“然後呢?宦享哥哥人傻錢多,你爸爸就比你還要更加人傻錢多,然後怎麼都收不回投資,是不是?”熱衷互動,聽故事的過程會積極提問的就是乖寶寶。
但齊遇只有在聽齊鐵川講故事的時候,纔會是一個真正的乖寶寶。
一句話裡面,兩個“人傻錢多”,絕對和乖這個字,扯不到一塊兒去。
齊遇對宦琛北缺乏好感,由來已久,都沒想到要當着人家兒子的面掩飾一下。
和宦琛北特別不愉快的兩次短暫接觸,讓齊遇對怪蜀黍的投資能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試問一個無法用正常的人類語言來溝通的人,又怎麼可能做出靠譜的事情?
“呃……我爸的兄弟姐妹比較多,他們不希望我爸爸人已經傻了,錢還要多,就在我爸爸繼承產業的路上設置了一些阻撓。”宦享用最快的速度消化了齊遇嘴裡的兩個人傻錢多,並對這個詞進行了活學活用。
“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又到了宮斗的季節,一部丹麥版的宮鬥劇,在冰河解凍、彩蝶紛飛的時節,拉開了序幕。”齊遇操着一口播音腔,用齊鐵川最喜歡的《動物世界》開場白和講故事的宦官哥哥互動。
聽故事的人,白白聽了人家的故事,要是還不給點互動,就是對講故事的人不夠尊重。
小遇遇這麼好的家教,最是知道要怎麼尊重別人,呀~
宦享被齊遇的怪腔怪調給逗樂了。
“你剛剛說的話是有什麼典故嗎?”宦享大哥哥強忍着笑意發問。
成長在丹麥的宦享,對央視版的《動物世界》開場白比較陌生。
不明所以的宦享,單純就是被齊遇說話的調調給逗樂的。
“宦官哥哥,你到底會不會講故事啊,怎麼老跑題呢?講故事的人就好好講故事,知不知道呀?”導致跑題的罪魁禍首,習慣性“惡人先告狀。”
“知道了。”宦享非常“乖巧”地接受了齊老師的批評,然後開始認認真真的講故事:
“因爲阻撓的人比較多,加上我爸爸做什麼事情都是三分鐘熱度,沒有人覺得我爸能夠達成繼任條款。”
“包括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爲的。”
“你大概也會覺得我爸那個人很不靠譜,對不對?”
齊遇用一個生無可戀+那還用問的表情來回答宦享的提問。
講故事的人就好好講故事,互動什麼的,應該由聽故事的人發起。
宦享成功接收了齊遇的眼神,決定將故事推向高潮:
“我爸不靠譜是出了名的。”
“到現在爲止,我爸就只做過一件靠譜的事情。”
“而且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大事。”
怪蜀黍一鳴驚人的故事,確實刷新了齊遇對宦琛北的很多認知。
“人傻錢多”的宦琛北,用宦家人祖傳的暗度陳倉絕學。
完成了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一次逆襲。
宦爺爺給了宦琛北一筆錢,希望最受寵的小兒子,能夠通過這筆錢運作,來證明自己是擁有賺錢能力的,繼而繼承家業。
又愛玩又不靠譜的宦琛北,從來沒有想要收回投資。
他接手這筆錢的真實目的,並不是真的想要繼承宦氏糖業。
事實上,不但宦琛北的哥哥姐姐們覺得他不應該繼承宦氏糖業,就連宦琛北也一樣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接下父親的偏愛。
之所以會選擇投資賽馬這個領域,說到底還是在追求刺激。
宦琛北就想着可以滿世界看比賽,可以明正言順地打着投資的名義出去玩樂。
只要他買的馬,基因足夠好,找的騎手,技術足夠優秀,就一定能贏幾場不大不小的比賽,出一兩個能夠交差的成績。
交差完之後,他就以像以前一樣,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宦琛北的終極目標,不是收不回投資,而是讓老爺子看到他的努力,知道他一直都走在收回投資的路上。
爲了這樣的一個一點都不終極的終極目標,宦琛北一出手就是最好的賽馬和最好的團隊,根本就沒有把錢當錢。
對於超級富二代宦琛北來說,虧點錢就虧點錢,壓根也就不是事兒。
只要有一兩匹馬的投資能夠收回來,就算是萬事大吉了。
總歸他以前也沒有什麼成功的經驗,完全是靠着宦爺爺的偏愛和家族信託基金的保底分紅,就這麼從小長到大。
可是,漸漸的,就算再怎麼不敏感,宦琛北也開始發現有人在他投資賽馬的路上故意設置障礙。
這讓壓根也就不是奔着賺錢的目的去的宦琛北非常鬱悶。
從小不靠譜到大的宦琛北,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
就算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們不給他下絆子,他也絕對不可能收回自己在賽馬領域的投資。
本少爺就是想要開心的玩一玩,你們這一個一個的究竟是要幹什麼?
北京奧運會舉行的2008年,宦爺爺剛好一百歲。
那個時候,宦爺爺的身體還算硬朗,吃飯走路洗澡什麼的,生活自理一點問題都沒有。
覺得爸爸永遠都不會老去,還能再活很多年的宦琛北,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一事無成有什麼不對的。
宦琛北原本是想要拿一兩個週末賽或者什麼小型賽馬比賽的冠軍獎勵,給宦爺爺當生日禮物。
這樣就能讓宦爺爺知道,他確實是有在認真投資的。
但宦琛北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們,連這樣“雞毛蒜皮”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宦琛北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了一個替代的辦法。
他雖然不怎麼行,可是他有一個特別行的兒子,隨隨便便要個添頭,就能變成奧運會的參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