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給折騰的難受,顧西城這禽獸明顯地再和她鬧脾氣,她不想說話,她生氣的時候不是和你吵架,而是沉默。
她沉默了甚久。
被顧西城的手勒得都發痛了!
她也煩躁了起來,她知道,若是她不制止,今兒個別想睡了,於是提醒道:“你輕點,我疼!”
顧西城這才鬆了鬆手。
白珊喜歡摟着東西睡覺,這時候,明顯沒別的東西能摟着,於是,只能把顧西城當洋娃娃那般摟着,呼呼大睡。
顧西城瞧着白珊的手圈在他腰上,頭枕在他手臂上,熟睡了起來。
不知怎的,心底一暖。
剛纔那種難受,煙消雲散。
他握緊的拳頭鬆開,心底想着,對白珊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他應該努力放下來。
因爲,早在第一次,他就知道白珊不是處女。
他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越來越在乎。
“不要去想了!不要去想了!”
顧西城對自己如此說着,闔着眼簾,竭力讓腦海中白珊和別的男人糾纏的畫面揮散!
可是,很後來。
顧西城知道,白珊那不貞的身體,就是一跟針,雖然小,但擱在心底,卻格外的疼。
他太在乎了,所以總是時不時地被那針刺上一下。
他總是想起那樣的畫面,白珊和別的男人糾纏,抵死糾纏……
她明明是他的……
可在他沒有遇見她的過往裡,她並不屬於他……
……
翌日,顧西城早早醒來,昨晚上可勁兒折騰了不少次,顧少爺雖然心情不愉悅,但不得不承認,身體很愉悅,大清早地,更是神清氣爽……
白珊摟着她熟睡着,沉睡的女人,面容沉靜而寧和,乾淨又美麗,像是天使……
當她睜開眼睛,那晶亮的眸子,便會瀲灩出明媚和堅定的味道來……
那是一種女王般的強勢,女神般的風情……
顧西城單單瞧了這樣一張臉,身體便脹痛得厲害。
自從知道男女之間具體的那麼一回事之後,顧西城便再也不隱忍自己的慾望啊,那個扯着牀單沒有動作的顧西城,那簡直是弱爆了……
現在的顧西城,想吃就吃,想上就上……
他一翻身,就把白珊壓在身下,也不管她睡沒睡着,抱着她就親。
白珊那手,還圈在他腰上,真的把他當洋娃娃抱着,這時候他親了上去,白珊也不排斥,只是拱了拱,蹭了蹭,挑了個更好的姿勢睡覺……
顧西城卻抓着白珊的脣瓣就鑽了進去……
白珊這才醒了過來,大清早地,還不到七點,男人就以一種神奇的方式叫醒了她。
真像是家裡養了一條薩摩耶之類的犬類……
不對,薩摩耶多麼萌啊,把顧禽獸形容成薩摩耶那是對薩摩耶的侮辱……
可白珊卻連反抗都沒有……
她太累了,太困了,這時候,也就揉了揉臉頰,瞄了顧西城一眼,任由男人在身上折騰着……
“唔……嗯……”
他抓着她的舌頭吻着,含在嘴裡吮吸着咀嚼着,像是在品嚐某種美味一般……
白珊給這番折騰弄得止不住輕輕地“唔”出了聲……
特嬌氣的樣子!
可是她真的不想起牀,死活不睜開眼睛,只由着他親。
顧西城把她的嘴吻了一遍,便一路滑下,開始親吻白珊的脖子,這一親,便發覺舉目所見、慘絕人寰……
白珊身體上,都是各種青紫的掐痕和咬痕。
她身子特別白,皮膚白到連血管都看得見,嫩白的皮膚,一掐,就是印記……
現在的白珊,渾身都是那印子……
跟個給人強…暴了似的!
特別是他掀開被子,把她那薄睡衣解開之後,更是慘不忍睹。
渾身上下,就沒一好的地兒。
而白珊,半點也不管他剝她衣服,仍然是躺在那裡,睡得沉沉的……
顧西城暗想,她是真的累了。
昨晚上那樣折騰,她那點小體力,真的特別不行。
這女人,還真和男人不能比的,他力量自己清楚,那點力氣,真心沒半點感覺,偏偏白珊身上一身傷痕……
他瞧着心疼,又把白珊的身子翻過來檢查一遍,背上也是青紫,更有一塊血痕,不知道在哪裡劃得,特別明顯……
他又想着女人那最性感的地帶,便探了指頭去摸……
白珊累得半點感覺都沒了,半點矜持都沒有,除了睡覺只想睡覺,這時候被人看光摸光一毛錢感覺都沒有……
而顧西城,觸手一片紅腫……
他後知後覺地發覺自己力氣……有點大……
就像是他把白珊狠狠欺負了一遍似的……
以前她在上面,也沒這麼折騰他……
現在他在上面了,就特別的禽獸……
他弱弱地有了點愧疚,暗想,難怪白珊被折騰得都冷感了,渾身是傷,痛得要命,怎麼可能有感覺……
顧西城給白珊重新蓋上被子,他自己輕手輕腳地起了牀。
然後給顧南打電話。
很快地,藥品、衣服、連同着早餐都送來了。
顧西城拿了東西,翻出藥品,便去給白珊上藥。
他們特製的特效藥,用來祛除青紫紅腫什麼的特別有效。
白珊還在睡,顧西城就耐心地給她抹藥膏……
藥膏涼涼的,白珊有點小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發覺顧西城在給她塗東西。
昨晚上,顧西城用一晚上一雪前恥。
現在,在白珊心目中,顧西城就是一超級大禽獸。
所以白珊問道:“這是什麼情趣用品!”
她在粱胤鳴那裡訓練,知道有些人就是愛刺激喜歡找樂子,各種藥物都備了不少。
在她心目中,顧西城瞬間從溫順的天然呆變成了噁心的變態。
而顧西城,聽着白珊這話,脣角扯了扯,回道:“如果你對情趣用品感興趣,下次我和你試試!”
白珊這才睜開眼,瞧着那上面用英文寫着什麼治療紅腫啊青紫創傷啊什麼的……
她微微詫異地看着顧西城。
這男人,已經學會了打一巴掌,賞一顆糖的戰術了麼,昨晚上那樣羞辱她,今早居然給她上藥……
奇了怪了……
她眼底詫異得很,心底卻藏着點淡漠的恨意和害怕,但是絕不會表現出來。
顧西城只以爲她不認識那英文,淡淡地嘲諷了句:“認得麼?知道是哪國文字麼?”
白珊翻了個白眼:“鳥語,認得的都是鳥類!”
顧西城氣得夠嗆。
止不住又想捏着白珊狠狠揉搓一番,但是這女人身子真的太嫩了點,一折騰就特駭人。
她舊傷都沒好呢!
他真不敢太大力氣!
便默默地給她繼續上藥,白珊是真的特別困,直接又開始睡覺了,哪怕顧西城將藥膏送入她體內她都沒醒來。
這種迷糊的小樣子,讓顧西城特別的無奈。
“若真有人迷…奸你,鐵定能得手!”
顧西城恨恨道。
白珊迷迷糊糊地,嘀咕道:“也就你想迷…奸我,不過你都是直接強…奸的!”
顧西城頓時想掐死她。
他都忘記她是主持人,一張嘴,特別能說……
他給她上完藥,也不捨得這溫存的時刻,便壓着她,在她耳邊嘀咕道:“知道你口才好,這張嘴能說會道的……既然你下面折騰不得,爺就試試你上面這張嘴,看看口技到底怎麼樣……”
這男人騷起來,滿屋子都是狐臭!
白珊被驚嚇到了,“唰”地睜開眼。
顧西城陰謀得逞,朝着白珊冷笑。
身體和白珊摩挲在一起。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春天的早晨,男人總是特別的亢奮些,明顯的發情期徵兆,身下的腫脹,攻擊勃勃,蓄勢待發……
一副真想試驗她口技的樣子。
打死白珊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會被顧西城當做性…愛娃娃一般如此對待。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可白珊連抱怨都不太敢,爬他牀的是她,送上門的是她……
她連抱怨的資本都沒有,
只恨恨地盯着他,甩了兩個字:“隨便!”
這倆字,和那冷淡的小臉,真是激怒顧西城了。
他這人就是典型的沙文豬,喜歡女人乖巧溫順地伺候着,被甩臉色,那真是暴怒啊,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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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瞧着白珊,渾身都是自己的印子,若是再折騰,白珊估摸着會真的對他性冷感了。
他不過也是嚇嚇她,這時候,也不繼續了,起身,邊整理衣服邊說道:“今天記得去辦公室找我!快點!我不喜歡等太久!”
白珊沒吭聲,扯了被子,徑直蓋住臉。
顧西城想發飆,但是又顧及白珊的身體,只得忍了怒火,拿了卡和鑰匙,下樓。
白珊又在牀上翻滾了好幾下,試圖睡着,無果,只好爬起來,然後慢吞吞的起牀。
顧西城那藥,藥力特別的猛,分分鐘的時間,她就沒那般痠疼了。
她收拾了下,便打算去冰箱裡弄早餐,卻瞧見桌子上放了一大鍋猶溫着的粥。
這東西,必然是顧西城準備的。
一時間白珊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感覺。
她從小就是被寵着被慣着長大的,半點也受不了男人的窩囊氣,顧西城那麼對她,她就算不能拿他怎麼樣,也半點不希望他好過,連諂媚的嘴臉都少了不少。
然而這男人真的,蘿蔔和大棒的政策用得非常好。
可白珊也沒打算浪費,她本就是籠中鳥,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她唯一的任務就是取悅顧西城。
她吃了一大半的粥,把剩下的放冰箱,然後收拾了下,便去顧氏傳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