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等慕言歌消失在眼際,這才上樓。
她想着明天就可以推倒慕言歌,心底美美的,得意的輕輕哼起歌。
可她一轉身,一張布條便捂住了她的嘴。
白珊下意識地踢蹬着腿反抗,嘴巴嗚嗚地發出聲響,瘋狂地想着逃脫,可迷…藥的氣息瀰漫了過來,白珊沒兩下,就暈了過去。
男人拽着白珊上了一輛白色的凌志,車開,往夜色深處走去,沒兩下,就把白珊帶到了郊區破舊的工廠。
男人把白珊拖下車。
破舊工廠內,擺了一張椅子和一張精美的茶桌,淡雅的燈光裡,一個面容冷酷俊美的男人姿態從容的喝着茶。
他的從容,和這個廢舊的地方格格不入,卻不衝突,甚至是異常的和諧。
整個a市的人無人沒聽說過他,顧氏傳媒的直系接班人,控制全球媒體的強勢人物,福布斯富豪榜排行第三的男人,顧西城。
男人把白珊拖到顧西城面前,滿臉謙恭:“主人,人已經帶到。”
顧西城眼也沒擡:“林肯,按照計劃,注射毒品,輪…奸,還有拍照!”
清澈的茶水,倒映着此刻顧西城的眸,永夜般的黑和冰冷。
這是個冷漠的男人。
他坐在着廢棄的工場,隱在黑夜之中,讓人止不住想起那墮入地獄的天國副君,路西菲爾。
一個如撒旦般的男子。
“是!”
迴應他的,是謙恭的冷漠和血液的沸騰,這是習慣犯罪的人羣對於罪惡的淡定,以及隱隱的期待。
毒品、輪…奸、豔照……
任何一項都可以毀掉一個女人,然則此刻,顧西城卻對一個無怨無仇家世清白的女子如此做,這是多麼的殘忍!
但是,這夜太黑太暗太墮落,居然沒人質疑。
人,都是顧西城的手下,多達數十人之多。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集團的僱傭兵、退役的特種兵,他們是惡魔的追隨者。
此刻,有一個長相不僅不差甚至是很極品的女人要被注射毒品然後送到他們胯下,他們無不亢奮起來……
女人的血和死人的血,可是一樣能叫人心潮澎湃呢!
林肯把早就準備好的毒品拿出來,毒品裡混了春…藥,裝在針管裡,靜脈注射入白珊的體內。
白粉很細膩,濃度極純,絕對能讓人飄飄欲仙。
他注射的分量很多,足夠讓人染上毒癮,而春…藥的成分,是怕毒品藥效不夠強勁,承受不了這麼多男人們的欲…火!
劇烈的藥物,刺激着白珊醒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昏暗的燈光裡,是一大堆男人,笑容邪惡地看着自己。
猥瑣的笑容,淫…邪的眸子……
白珊隱隱知道有什麼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體內的藥物,白珊陷入了迷幻和眩暈。
她陡然明白這是什麼,連忙哭着求饒:“不……不……求你們了……不要……”
她曾經的夢想是當一名建築師,建一座如同巴塞羅那那樣的城池,然後和他的心愛的王子殿下畫地爲牢,在這座城池中終老。
在遇見慕言歌的那一剎那起,她變知道慕言歌是那個她想要執手相伴的人。
擇一城終老,擇一人白首。
慕言歌和有慕言歌的城池,那是白珊畢生的夢想。
“不要……呵呵……等下你就會求着我們用力了……”
男人註冊着毒品,殘忍地對着他訴說着。
白珊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可身體,卻因爲毒品,開始有感覺,她整個人開始迷幻、怔忪、墮落……
她揮舞着手臂去抗拒,眼底流出害怕的淚水。
白珊無疑是無法無天的,打架,拿瓶子敲人的後腦,這些事情都做過,可她真沒做過什麼滔天的罪孽,傷人害己更是不可能。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居然招來如此狠毒的報復。
“兄弟們,一起,還是輪流!”
“先一起拍照紀念下,再輪流吧,按照這些年的貢獻排!”
“嘖嘖,便宜林肯兄了,這人,一看就是個處……”
“……”
男人們低聲討論着。
然後有人拿出相機開始拍照,白珊知道自己徹底的毀了,下意識地想有手擋,可沒兩下,手就被扯了過去,她的臉被推向攝像頭……
她滿眼淚水,哀哀地懇求:“言歌,言歌……救我……言歌……慕言歌,救救我!”
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冀望。
就是等着她的白馬王子來救他。
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抱着那樣的期待。
就像墮落的人,雙眼總是望着光明。
她即將面對的骯髒,連她自己都不能承受……
她知道她會死在這裡,或許唯一不死的理由就是慕言歌……
而顧西城,聽着“慕言歌”這個名字,眸子頓了頓。
這女人,可是慕言歌最愛的人。
而他,則是慕言歌最恨的人。
要是這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對慕言歌而來,豈不是很刺激。
這樣的想法一出,禁慾冰冷的男人,那冷絕的眸子,居然是動了一下。
然後,他笑了。
惡魔的笑,永遠比上帝的笑容來得恐怖。